李玄冷笑道:“韦忠义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他们几个要为韦忠义做保,同样以通敌叛国罪轮处。”
“荒谬、荒谬!”
太师闻言大声反驳道:“韦忠义根本就没有通敌卖国,陛下如果非要说韦忠义通敌叛国,就把证据拿出来。”
“否则,没有证据便乱杀国之重臣,就是无道昏君,本太师随时都可以行时先皇托孤时留下的口谕。”
李玄蹭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冷声道:“你待如何?”
徐桧一摔衣袖,“罢黜……昏君,另折贤能!”
此时的徐桧,即震惊又激动。震惊与李玄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下乱杀人。激动的是,如果真是这样,无疑给他创造了极好的篡位机会。试问天下人谁愿意侍一个嗜血好杀的人为天子。而且自己现在如日中天,如果振臂一呼,天下多少人会为自己摇旗助威,登上龙椅,可以说是近在眼前。此时的李玄,面带一丝讥讽,笑着对徐桧说道:“对哦,太师不说,朕把这茬都给忘记了。”
徐桧面色一惊,“你……有证据?”
李玄嘴角微微勾起,“怎么,很失望?失望朕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昏庸无道?”
徐桧顿时哑口无言。李玄一甩手,“将韦忠义带上殿来。”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是要当面对峙?可众人却想不通,短短一个晚上,陛下是如何让韦忠义开口的?那怕是时间最残酷的的刑具,恐怕也很难撬开一名武道宗师的嘴巴吧?片刻之后,韦忠义被廷卫带上金銮殿。众人目光扫过韦忠义,脸上的狐疑之色越发凝重。韦忠义浑身完好无损,更像是吃得好睡得香,神采奕奕。“这、这怎么可能?”
“连刑都没上,这韦家大世子就招供了?”
“有古怪,肯定有古怪!”
徐桧看到韦忠义这副模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甚至给了韦忠义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韦忠义对徐桧的暗示视而不见,径直跪在了李玄面前,恭恭敬敬的道:“罪臣韦忠义,叩见陛下。”
李玄点点头,“韦忠义,把你如何通敌叛国的事情,详细说一遍给太师听听。”
韦忠义面如死灰,满怀愧疚的道:“罪臣确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
“假意给边城送物资,却勾结突厥人设下埋伏,劫走物资杀我大唐将士,的确死不足惜。”
简简单单几句话,坐实了自己通敌叛国的罪名。一瞬间。徐桧的脸色,比吃了死苍蝇都难看。他惊骇的望着韦忠义,眼神似乎在问,为什么会这样?韦忠义摇头苦笑着,然后深深的埋下了头。下一刻。整个金銮殿炸开了锅。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那几个为韦忠义做保的人。而那几个曾经信誓旦旦为韦忠义做保的人,此时脸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两腿一软,直接在李玄面前跪了下来。“陛下……微臣糊涂啊!”
“微臣也是被姓韦的表象所迷惑啊!”
“求陛下饶恕微臣,微臣与姓韦的不共戴天啊陛下!”
“这个姓韦的贼子,误微臣性命,微臣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转眼间,这些准备大拍太师马屁的人便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向李玄磕头求饶。李玄嘴角微微勾起,冷笑道:“这可是你们自己要保人的,朕可没有逼你们。”
“现在证据确凿了你们跑出了划清界限,你们当朕是傻子吗?拖出去,砍了!”
太师这几个心腹顿慌了,急忙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太师。“太师,救命啊!”
“太师,你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我们可一直都是唯太师马首是瞻啊!”
徐桧站在原地,怒目而视,看胸口起伏的频率,应该是非常非常生气。见太师这副表情,这些心腹刚开始还抱有一丝希望,直到他们被廷卫拖出金銮殿才明白,太师也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