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禀告叶护。”
“故此才会让这些大部落有足够的时间去集结军队,面对敌人。”
“可一旦这些小部落以及牧人背叛了他们。”
“结果便是如此。”
“大军已经靠近,他们才匆忙准备。”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争。”
云昊看着篱笆轰然倒塌。但让云昊最为意外的,却是最先冲进去的,并非是契苾何力与松赞干布。而是阿史那泥熟带领着的那些贫穷的牧人们。他们身上没有皮甲。刀子也很简陋。战马更是不够强壮。但他们却拥有着最为顽强的意志!他们没有铠甲。只有皮质的甲,还只有一面。只挡在胸前,背后则完全露出!有些人,便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箭,冲了过去。马术好的直接纵马越过篱笆。而后便有绳索绑住了篱笆,战马嘶鸣一拉,便轰然倒塌。这些牧民,最懂得如何破坏这些东西。相反云昊的战斗,反而显得简单粗暴。碾压过去,就好了!至于契苾何力的方向,因为正好背对着太阳,拥有着极大的优势。守在西侧的突厥兵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即便能睁开眼睛观看,也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东西。“杀!”
喊杀声在松赞干布身边升起。他是吐蕃的勇士。即便如今才刚刚十六岁,但长得却要比一般牧人强壮许多。他自幼便吃肉喝奶。再加上云昊送给的铁甲,让他在这一刻如若天神下凡,无可匹敌。身后的吐蕃兵,更是悍勇无比。高原上的牧民,体魄要比平原上的强壮许多。因为他们无时无刻都在于天地自然做对抗!羸弱的,早已化为枯骨。契苾何力看着勇猛的松赞干布。蓦然感受到了一股压力。“我才是大唐最勇猛的蕃将!”
“众将士,随我冲!”
同样的年轻气盛。大唐的冲锋,没有任何花俏可言。最简单的冲锋。伴随着精锐的武器,就如同一把锋利至极的到刀子,插入到哥舒阙部的营地中。哥舒阙部的勇士们刚刚登上战马,当未曾来得及反向冲锋,便被长枪刺入到马下。长枪极其的长,让他们根本没有将刀子砍在唐军身上的机会。即便有人在临死前不甘心的扔出去了刀子。却也早已没有了任何优势。松赞干布看着契苾何力。眼中有些惊愕。“他的将才,比我还要优秀许多。”
“论马术、论刀法,他比我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可他的部下却是完整的一个整体,而我的部下只是单纯凭借着一腔勇猛。”
松赞干布对大唐更加敬畏。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能体会到唐军的恐怖之处。他不由抬头看向了云昊所在的方向,不由为此屏住了呼吸。那里已经算不上是战斗,而是一场屠杀!战车开路,夹杂着铁浮屠。就如同第一层的筛子一般,笔直的冲过。而让人震惊的,却是铁浮屠三头披着铁甲的战马之间,竟然有铁索相连。冲锋之下,威势与战车竟然不相上下!主要……还是战车重上一些。碰撞!碰撞!还是碰撞!但凡碰到战车或铁浮屠之上的突厥骑兵,皆人仰马翻,肋骨折断。没有人愿意出现在战车与铁浮屠的面前。有接近两米的哥舒阙部勇士,狂吼着撕裂了羊皮袄,抱着粗壮的柱子向云昊的战车冲来。一柱子下去,便可砸晕战马的头颅。即便有厚重的铠甲,也没有丝毫作用。但迎接他的,却并非是战马的头颅。而是一枚长枪,笔直刺入到他的眼中!战马冲击力附带在长枪之上,瞬间刺穿了他的头颅。薛仁贵松开长枪,摘下方天画戟,已经冲到了战车的前方!那名高大的勇士在顷刻之间便被踏在了铁蹄之下,车轮碾过,最终在无数的马蹄之下,化为一滩碎肉。云昊清晰的看着战马从车侧超过!那是大唐的玄甲军。他们一言不发,眼中却露出兴奋的光芒。战场,是属于他们的。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他们都敢于挥舞出手中的刀子!杀人的艺术,再次在这战场上展现。即便是薛仁贵,在这一刻都自叹不如。“我何时能够如此?”
松赞干布的眼中露出无尽的羡慕。云昊的本部是最晚与哥舒阙部接触。却是突进最快的一支!无数白色的毡帐被撞到在地,取暖用的火盆将其点燃,一股皮草燃烧的焦臭味,在这片战场之上蔓延。阿史那贺鲁听着周围的喊杀声,目呲欲裂。手中金酒杯,更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谁!”
“就是是谁在偷袭我们!”
“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