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月坐在梳妆台前好好的打扮着。见到杜姨娘进屋,立马急着问“娘,那鸡汤贱人喝了?”
杜姨娘走过去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吧,你爹在那看着,死丫头怎么敢不喝!不过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喝那鸡汤?”
“娘,你不用管了,我自有打算!我一定要让这贱人永远消失在我的眼前!”
说着从柜子里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娘,这是一位高人给我的。说只要抹在身上,就能发出异香,特别的吸引人!”
听说这几天爹爹总往莫氏跑,自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让南宛得逞。爹爹膝下无子,若是南宛那个年轻貌美的丫头生了个儿子。自己的地位岂不是更岌岌可危了。自己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杜姨娘当然懂王临月什么意思,拿起小盒兴高采烈的扭着腰走了。“事情都办好了吗?”
“放心吧,小姐都办好了。”
等着吧!两个时辰之后,就有好戏看了……晚膳用过晚膳后,王将军没有离开。所以也没有人起身离去。王将军兴致勃勃的与詹以轩谈论着嫁女之事。王月娇若有所思,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嫁人,自己可没想嫁人,不过比起来,自己更不想在这王府里待着。王月娇用余光打量着王临月的神情。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每天这么斗来斗去,她都不嫌累吗?“那好,以轩就先行告退了。”
詹以轩和王将军谈妥,欲要走。王临月的计划还没实现,怎么可能轻易让詹以轩离开。“詹哥哥好不容来一次,再多待一会也无妨,爹爹说呢?”
说不定等詹以轩看到王月娇那副模样,就早早的把她抛弃了,到时候她就是全城的笑柄!想到这里,王临月的心不可抑制的泛出喜悦。“那好,贤侄就在多呆一会,月娇还不赶快去陪着。”
王将军给王月娇使了个眼色。王月娇看着王将军的眼色,估摸着他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凭你这副模样,有这么好的夫婿,还不赶快好好抓着。王临月暗道不好,如果詹以轩与王月娇在一起,自己怎么下手,不行,需要找个法子绊住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蝉,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都说安静是暴风雨来临地前奏,王府的风雨隐隐欲来。也许从来就未真正安静过。而不知为什么,今日王府竟异常安静。南溪王府,正堂。杜姨娘特意做了王将军年轻时最爱喝的绿豆汤,当然没忘王临月给她的神秘法宝。王将军闻到杜姨娘身上的异香,破天荒的将她留下,看见她端来的绿豆糕却没有动一下。可惜自以为是的杜氏永远都不会明白,有些人一旦种在心里,就生了根,发了芽,再也从心里抹不掉了。喜欢的并不是物,而是与物有关的人。“二小姐,老爷和姨娘在屋中,您可有什么事?老奴去通报就好。”
张管家心中疑惑,这杜姨娘好几年都没在正堂留宿过,王临月自己都心知肚明,今日好不容易得手一次,怎么来坏自己亲娘的好事。“快,姐姐她……”一提起王月娇,张管家不以为然“大小姐怎么了?”
“姐姐她……被那个了!”
“那个?到底哪个啊?二小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事就先请回吧!”
王临月羞红了脸,不知该怎么描述。张管家是老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也知道了是什么事。只是这屋里……王将军听到吵闹声与杜姨娘走了出来“何事?”
王临月支支吾吾,也并未说具体是什么事,只说东厢房出了事。在经杜姨娘的手,就变得大事不好,一众人朝着东厢房急匆匆的赶了过去。房门禁闭里面还传来几声女子的喘息和男子的低吼。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这什么干菜烈火的事。王将军面色难看,一脚踹开房门。“啊……”王临月的脸兴奋的有些狰狞,好在一群人都在盯着屋中的春光看,没人注意到她,嘴角勾起。王月娇,你终于栽在我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