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见过晟王爷。”
王临月行礼,却把头抬得高高的,让宴席晟好好的看清楚她的脸,她今天这般的打扮,可不能浪费了。“对本王不必这么见外,赶快起来。”
宴席晟握住王临月的手,将她扶起。王临月知道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喜欢的,所以就不能让他们轻易得到,她就是要玩欲擒故纵。王临月立马娇羞地将她的手抽出。“多谢王爷。”
她要做出一副羞涩清高的模样,这样,才能让宴席晟对她欲罢不休,离不开她。她发现这四周还是有一些官家女子,原来这王爷不是单请她一人,王临月有些不高兴,但是她可以慢慢来,她不急,这晟王爷终有一天会跪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尚书令大人家的司徒明月看到王临月一脸的不屑。不过是个庶出的小姐,也配来这里。几个女子都官家的大小姐,虽然没有司徒明月的家的官高,但是也是地位不错的。“她不过是个庶出的小姐,也配来到这里,也不瞧瞧自己的姿色模样,一脸春样,还想勾引王爷,真是不要脸。”
那些小姐知道不仅自己的爹爹要要被司徒明月的爹爹管着,所以她们也要好好的巴结她,司徒明月一开口,她们也就跟着附和着。小姐甲,“就是,不过是个庶出的,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还想这飞上枝头变凤凰。”
小姐乙,“你说什么?她还有几分姿色,我怎么没看出来。我看着她还不如明月小姐一半儿呢。”
小姐丙,“就是,就是,她连给明月小姐提鞋都不配。”
听到别人这么夸赞她,司徒明月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见到宴席晟这么对待王临月,如此的细微体贴,心中还是有些不悦。二皇子宴席晟,是一个很会怜香惜玉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留恋花丛中,沾花惹草。但是司徒明月从小就对他情根深种。可是到头来,他娶的人,最后还不是她。如果她凭着美貌,一定能让二皇子喜欢上她,更何况她爹爹的地位和身份又是极高的,能够助他登上皇位,她还怕什么,只要二皇子喜欢了她。她一定能嫁过去,司徒明月始终这么坚信着。什么二王妃,这都不是事,就算她善妒又怎样?她也斗不过自己,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女人罢了。若不是皇上当年定下的亲,估计二皇子当年娶得人就是她了。想到这里司徒明月又是一阵不甘。看着也宴席晟对王临月寸步不离,又如此温柔的对待着她,司徒明月胸中怒火中生。好一个小贱蹄子,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轻重。旁边有一个眼尖的小姐,知道司徒明月的心中所想,给她出了一招。“明月小姐,你可以这样……”司徒明月一听,极为的高兴,一抹阴狠是笑划过她的脸,只要是阻挡她和宴席晟的,她一个都不放过!“这办法不错,若是成了,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记得,要知道事情是什么还说什么不该说!”
“小姐放心吧,悠然知道。”
“那就好,听说路大人的夫人嫌弃府中的地方小,那么以后你们可以搬一个新府了。”
司徒明月也都知道这些女子是来巴结她的,不过那又能怎么,不用白不用。路悠然一听司徒明月的话,心中一喜,她这是答应给她爹爹升官了,这样自己就不用嫁给那个老头子了!早知道这么容易,她还不如早来巴结这司徒大小姐了。那个老头子,她想一想就觉得恶心。老牛吃嫩草,也不撒泡尿瞧一瞧自己的德性。立马行礼道谢“这就多谢明月大小姐了。”
宴席晟看着身边的王临月,那精致可爱的耳垂,细白的脖颈,无不让他着迷,还真是可人。王临月知道宴席晟正在光明正大的打量她,她心中窃喜,男人会打量你,说明你很有魅力,如果你长得丑,那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她瞧着身边盛开势头正好的大红牡丹,伸出手来,想轻轻的把玩一番,没想到,白嫩的手居然被叶子割了一道口子,有血从伤口渗出。“嘶……”王临月有些痛,转身向宴席晟说到,“王爷,小女子该死,竟然让王爷见了血,都是临月的不好,还请王爷责罚。”
宴席晟看着王临月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甲上染着大红色的胭脂,可爱的不行。宴席晟没有对王临月自请责罚的话做出回答,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将她流血的手指含到了他的口中。王林临月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感受到宴席晟温热的舌尖轻轻的刷过她的指腹,有些痒,她的身子立马软了下去。声音有些轻颤,更显得娇媚。开口苏苏的唤了一声“王爷……”宴席晟真是爱惨了她这个样子。将她的手松开,用手轻轻地揉着她的指腹。直到发现王临月的手不在流血,之后将她的手放下。一把折下身旁那大红的牡丹,就是这个罪魁祸首将他的美人那么嫩白的手指划伤。见宴席晟将那大红的牡丹折断,王临月的惊呼“王爷,这牡丹这么美,怎么将它折断了,多可惜!”
宴席晟随手将折下的牡丹别在王临月的发簪上,将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将花戴在人身上才能体现它的美。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人比花更娇呢?”
宴席晟一脸坏笑看着王临月。在后面看到这一切的司徒明月红了眼,差点就冲上去将王临月撕碎。但是,这些小事还不需要她动手,用一个借刀杀人,让她来作收那渔翁之利。这晟王妃怕是现在正在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呢,小贱蹄子,现在就笑吧,待会儿,有你好看的!王临月与宴席晟一直在逛花园,两人谈天说地,好不快哉。旁边的小顺子是宴席晟的心腹,他跟了宴席晟十几年。就连晟王爷放个屁,他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这不,晟王爷又来了眼色,这回他可又是要不小心了。“哎哟……”小顺子故意踩空了一个台阶,身子像王临月摔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