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赌场要债的堵在家里,当时要债的穿的都是体面的常服,吴管家怕街坊邻居听到,还特意将他们领头的请到了府中,他们说的话,外面根本就不可能听到,这事又怎么可能这么快的传到这里?而老鸨子此刻仍旧紧紧的扶着林芊蔚,生怕她跑了一样,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一直带着面纱画着浓浓眼妆的卫舒。“真的,可漂亮了!动若清风拂柳,静若秋水含情,那叫一个才貌双绝!她爸爸以前是个大官,一直都是养在闺中好好调教的。后来犯了事,才被充做了官妓。只是这样的宝贝,不找到最好的主顾我怎么可能轻易就出手呢?所以一直就只让她卖艺不卖身,就盼着名声再大一些的时候,再把她的牌子风风光光的挂出来,可谁承想去年中秋诗会一亮相,竟被那个草包给看上了。拿不出钱来不说,因为家里官位实在太大,我们又不好不卖他的面子,别的看上莲生的客官也都不愿去得罪他,所以我们也只好任由他出很少的钱,一直就这么包着莲生,只是您放心,那草包虽然一无是处,但却是个多情的,他说若不把莲生救出苦海,绝不碰她,所以每次来也只是陪莲生聊天吃饭,莲生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
凌萝点点头,“奥,原来是这样。”
“对啊!就是这样!”
老鸨子急急忙忙的回应凌萝,眼睛却始终瞟着林芊蔚,观察着她的表情。凌萝道:“公子,不然咱们再多看一眼?”
于是吃饱了的道具人林芊蔚,顺理成章的点了点头。“诶!您上楼!莲生的房间就在二楼!”
……二楼最深处,一个非常僻静的雅间,林芊蔚敲了敲门,缓缓的将门推开。只见一个身穿紫色衣衫的女子,正微微有些紧张的站起身来,低下头去。林芊蔚看了她一眼,又轻轻的将门和上了。“您觉得这个怎么样?”
老鸨子满眼精光的看着林芊蔚。林芊蔚点了一下头。“我家少爷觉得可以,这个姑娘多少钱?”
“我们莲生是花魁,自然是不一样的!没开苞则更贵,至少也得一千两!”
别说是驉城这样的边境之地,一千两就是在京城都能置办上一栋顶顶好的大酒楼了,显然老鸨子这是觉得林芊蔚是真有钱,见她点头便来了个狮子大开口。“一夜?”
“对!一夜!”
凌萝轻轻勾了勾唇,“京城赎一个花魁出来,也用不上这个价格。”
“那不一样!我们莲生那原本就是官家的大小姐啊!这若不是父亲出了事,都是有可能被选进宫里当娘娘的!那怎么能一个价呢?”
“那那个草包呢?既然他家是驉城的大官,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吧?我们还要在驉城待些日子呢。”
“肯定不会,他从今天起就要自顾不暇了,这件事妥妥的,不然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
林芊蔚再次点了点头。凌萝便道:“我们公子要先跟她聊聊,聊好了,价钱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