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装病,别说,真像!”
“哈哈,夫人说的是,飞扬兄的确装的很像。”
林意深君子作风,自不会和铃铛说的太多,反而不知怎得,目光总若有意,似无意的瞟向姜忘忧。铃铛见了,心中一动,回忆起从前之事,不免露出几分坏笑,故意对姜忘忧吩咐道:“忘忧,我去后面看看,你且在这留心观察,仔细些。林大人,我先告辞了。”
“夫人要回去?”
林意深好似有点惊喜,赶忙道:“那,夫人请便!”
“好,请便,请便。”
铃铛饶有意味留下这么句话,转回后堂,倒是林意深此刻脸上神情一动,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无论林意深在前堂做什么,后屋中,赵飞扬已正襟危坐,一改刚刚那副病秧姿态,面色肃然。玉殛子道:“公子,看来您是在怀疑苦竹先生,对吗?”
“我不怀疑他,我想宰了他。”
赵飞扬这句话略显突兀,又杀气纵横,连玉殛子都没弄清楚他为什么会这样,本心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正待犹豫时,赵飞扬道破心声,“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于烈之言,这件事,要查!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可也绝不允许有人偷税漏税,税乃国本,动摇国本就是卖国贼!咱们之前见过那个刘寅翰,他是什么人物,苦竹又是什么东西?”
玉殛子倒吸一口气,已听出他言语中的坚持,“公子,如此这件事,还要等到赈粮一事结束才好动手。”
“真人,你放心,我有安排。”
赵飞扬说着,叫了一声林意深,却无人应答,正待他好奇时,铃铛凑上来,悄悄道:“林大人在前面和忘忧说话嘞,我觉得林大人好像对忘忧有点意思。”
“不会吧。”
这个八卦让赵飞扬瞬间转换了心情,“也没准哈,上次那件事,林兄就一直都在旁边劝我,那个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后面一路他都没有提过此事,我还以为是错觉。”
“不是哦。”
铃铛大眼睛一闪,似笑非笑道:“师兄,我看要是有机会,可以撮合他们一下,我觉得忘忧如果这能和林大人在一起,还挺般配。”
“好,这件事就依着你。”
赵飞扬说着,看向于烈,他知道这人性格强硬刚烈,说话谈事直来直去比较好。“于大人,你过来。”
于烈应声上前,冷着脸道:“大人有何吩咐?”
“看来你还真是够豪横,今天出了这么多事,就没有一句想和我解释的吗?”
赵飞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