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匈奴王庭,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天,可是转瞬之间竟然又变成这般模样,说真的城中百姓对此,十分无奈,但是大家也都理解。毕竟可汗一死,多少人的眼睛都在盯着那个位置,谁不想做最巅峰的存在?权力的争斗肯定会有,而且绝对要比任何时都疯狂。作为百姓他们能怎么办?只能祈祷着这一战快点结束,因为这是无可避免的,所以谁也不会做梦的以为,不会发生……“苦了这些百姓了。”
赵飞扬叹了口气,站在王宫的最高处,方才将生不花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向他和盘托出,既然双方现在是盟军关系,自然要做到信息共享,将生不花叹了口气,满眼都是无奈:“这还不都是我们自己找的麻烦……没办法只能为他们祈祷了,但愿这一战不要牵扯到城中百姓。”
“不然我我也就只能多多给他们一些抚恤,仅此而已。”
将生不花说着,又叹了口气,此时此刻,他简直就像是个看到不听话孩子的家长一样,看着孩子惹祸,自己却只能无端叹息。没办法,谁让孩子管不了呢!“算了吧,不要多想了。”
赵飞扬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到了,除了苍狼的队伍,我手下人也在行动,估计很快他们双方就会开战,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这场战斗。必须要获得胜利。”
黄虎和花豹不住点头:“赵王爷说的对。”
“走吧,咱们去地图前面看看。”
一行人回到房中,将王庭附近的地图全部展开:“你们看,根据你们情报部门禀报的消息,咱们的队伍现在就驻扎在。”
“但是我觉得决战得到地方,应该王庭西北处”赵飞扬说着,用手在地图上圈了一个圈:“这个地方叫做版青坡,苍狼的军队,最适合展开的位置就在这,我们也是一样。”
“眼下王庭外,是我项骁大将军在负责全军动向,他的作战方式你们应该是了解到的,所以我也不用多说什,这一战之后,妖氛可平。”
“赵王爷。”
就在大家都点头的时候,忽然花豹站起身来:“我有一件是不是很明白。”
“什么?”
赵飞扬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一次我们双方虽然是联军了,但是为何所有的调遣,全部都是你们大梁的军队,而没有我匈奴骑兵配合。”
“应该是你们在配合的位置上,主攻手是我部。”
“就算是现在调换一下,也不应该没有我们的踪迹,是不是?”
花豹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是谁都能听出他言词之间挑衅的味道,将生不花皱了皱眉,看向他,刚想要说话,却被赵飞扬阻止。“将生不花可汗,你不用说,我明白花豹单于的心思。”
说着,赵飞扬来到他身前:“单于你说的一点不错,的确应该有匈奴奇兵跟随,但是我不想让你们自相残杀!”
“你担心的不过是我们会借用现在的名义,然后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但是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如果我愿意那么做的话,趁着你们都在王庭的时候,直接下令猛攻,难道你们还有遁走的可能?”
赵飞扬淡淡一笑,轻轻拍在他肩膀上:“知道吗,我不是那种人,而且我和北燕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如果我想获取匈奴,我会当面锣对面的鼓的告诉你们。”
“双方大可以拉开架势干一战,只有打来的,才更稳妥。”
“这是我的信条!”
这番话,虽然别让说的很真诚,但是赵飞扬心中却是一点也不信!没办法,他不想如此,可是在利益面前,他要为了国家考虑。眼下大计已定,最重要的但就是想办法让计划顺利执行,而非其他。“花豹单于,黄虎单于,相信你们两个心里应该都是这么想的,我也只会解释一遍。”
“还有一条你们没有讲出来。但我不放告诉各位。”
说着,赵飞扬顿了一下,目光闪闪闪:“眼下之所以我来设定作战计划,那是我同将生不花单于商讨过后的决定。”
“毕竟我更熟悉大梁军队的战法和将领,至于你们匈奴骑兵,只要在原地驻扎,监视我们的行动就好。”
“如果我们这的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诸位就可以发兵讨伐了。”
战斗!血腥!火焰!残忍!病彪儿因为从军之后一直跟在项骁身边,所以他的作战风格和项骁如出一辙,除了个人能力不如他那边无敌之外,剩下的并没有多大区别。在凌晨时分,他所率领的军队,已经和苍狼一众人正面打响!“冲!”
“命令左翼部队,压上去!不许退后!”
“擂鼓!”
战线前段,病彪儿抚摸着陪伴自己多少年的猛兽,还有两只小金彪,蹲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公输磊虽然在他旁边督战,但是心里却不大舒服。自己也是征战多年的人,打仗无所谓,再凶残的场面也是见过的,可他身边这对猛兽实在是整不了。毕竟人和畜生还是没有办法沟通。他两次想要上前去和病彪儿说话,但都被那白虎的怒视逼回。不过,方才时刻,那些话说不说其实不吃劲,但现在不一样了。苍狼部的兵马,正在向后撤退,病彪儿方才命令军队压上,没有错,但是左翼部队却不能全部行动。距离他们战阵左翼不足十里处,苍狼还安排了一支五千人左右的骑兵,如果左翼尽出,到时候出现空挡,被敌人突袭,后果不堪设想。没办法,管他什么畜生,上吧!一咬牙,公输磊还是靠了过去,但是所幸那白虎虽然一直怒目而视,却没有真的咬他。莫非这东西是个纸老虎不成?不过他来不及过多自喜,忙对病彪儿道:“不能将左翼军队,全部压上。”
“绝对不能出现空挡!”
“公输将军说什么?”
因为战场上杂音太多,所以病彪儿什么都没听到。公输磊又喊了一句,他这才听清楚,但他却诡异一笑,这副表情,公输磊还是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病彪儿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