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放出信鹰,去给玉殛子传信见面,他和玉殛子之间的沟通很简单,因为玉殛子身处皇宫当中,所以赵飞扬想要说一点秘密的事情肯定不能到太极丹宫去找他,两人便约定,以信鹰为号。只要玉殛子见到他的信鹰在空中盘旋,他就会想办法和赵飞扬见面。是夜……在赵飞扬王府的后山上,他和玉殛子见面了。“真人!”
赵飞扬很感慨,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单独面见玉殛子了。同样,这位道爷也是如此,来到他面前,躬身作揖:“见过主公!”
“真人客气了。”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幅样子啊,好像一点都没有变!”
玉殛子笑了,淡淡的笑容,捋动长须:“主公咱们之前是见过的,只不过有皇帝在场而已。”
“是,那样很不痛快!”
“哈哈哈!”
玉殛子接过赵飞扬亲手斟的酒,先干为敬。但就在他放下酒杯的一刻,说道:“主公,您这一次找我到此,应该是有什么要事吧?”
“您不妨直说,我们先说过正事,再来叙旧。”
赵飞扬点点头,这老道士还是之前的脾气,一点也没变。说真的,对于玉殛子赵飞扬是非常感谢的,自从他选择追随自己开始,就一直在付出。“真人,不瞒你说,其实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是我想讨教一下斗簿一事。”
说着,赵飞扬将斗簿拿了出来:“这是您之前留给我的、”玉殛子重重点头:“没错,正是这个。”
“主公,是有什么不对?”
赵飞扬摇摇头:“当然不,我之前没事的时候也会翻看,但那个时候感悟不是很多,今天再拿出来……我忽然发现这上面所写和我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
“说真的,我是有点害怕,而且也希望真人可以帮我解读一下。”
因为斗簿上所写,除了一些道门用语之外,还有很多特殊的标记字符。这些当然都是玄门创造的,有的可以代表一句话,有的则是非具象的形容,非常难以理解。玉殛子笑了,多少有点意外。“主公您对这些东西不一直都是似信不信吗,怎么突然想到让贫道来解读?”
“主公就不怕贫道诱导您吗?”
赵飞扬笑了,把罗通和自己之前说的话,给他重复了一遍,玉殛子听过淡淡点头。“主公,既然是这样,那贫道就来解读一下,不过主公,在此之前贫道还有一句话要问您。”
“是什么?”
赵飞扬有点期待。玉殛子淡淡一笑:“贫道想问主公是否完全相信我。”
“当然!”
赵飞扬回答的很干脆:“如果不相信您,咱们现在也就不会坐在这了。”
玉殛子点点头:“那好,主公您既这样说了,贫道也不藏着掖着,给您解读斗簿可以,但却不能全部解读。”
“这是为何?”
赵飞扬有点疑惑:“难道是这里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不不。”
玉殛子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因为这里面有一些事情现在还不方便主公知道,您知道了以后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
“哦?”
赵飞扬眯着眼睛顿了顿,突然淡笑起来:“那好,就听真人的,您说什么可以讲,咱们就讲什么。”
“好。”
玉殛子也不再废话,详详细细把挑选出来的几条斗数详详细细给他讲了一遍。其中有一些是赵飞扬之前经历过的,还有一部分是尚且没有发生的。前者赵飞扬听过,只当是一种判断的,而后面那些才是真正让他心惊胆战的来源。按照玉殛子推算出来的斗数看,自己之后还有两场大难,而且每一次都是生死攸关,要是能度过去一切安然无恙,功业无双,但要适度不过去,后果会有多严重不用说也知道,非常可怕。玉殛子正正讲了半宿,两人喝了一壶茶,直到天明十分,玉殛子方才告辞。他能神出鬼没的离开皇宫,也能不被人察觉的从新潜入进去……这就是我的命吗?玉殛子虽然回去了,但赵飞扬还在后山上静思。他所说的灾难,不要紧,至少短时间之内还轮不到自己身上。所以在玉殛子临走之前,赵飞扬向他请教了这次师画炼的事。玉殛子没有隐瞒,直接道破此事,乃是他的想法,让皇帝出去选妃,是为了在皇宫中增添一道凤气。这道凤气可以中和赵一凡身上那团肃杀的龙息。同时这道凤气,还能对赵飞扬日后也有极大的帮助,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师画炼,现在还不好说。因为玉殛子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命格星象。没有这些资料,他无法推演。遥望缓缓升起的晨光,赵飞扬长出口气,自己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今天他不打算去公署,自爱家好好休息一天,然后他要二次拜访师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