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要看到沈凌风的情绪。半晌，他回答：“之后沈氏的银行有给罗宛的丈夫的公司贷款，我当时还在沈氏任董事，所以我知道，但贷款手续很完整，是正常的贷款，所以我并没有过问。”
沈凌风“嗯”了一声，“这两笔贷款我看过资料了，的确看不出任何问题。”
沈老爷子皱眉了，“怎么，那两笔贷款有问题吗？”
“不知道，不过已经还清了，有问题也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如果真有问题，那得要好好查一查，避免再出现……”沈老爷子突然闭嘴了。他突然想到自家儿子会不会因为和罗宛的旧情，特别照顾罗宛的丈夫的公司，即使不符合贷款条件，也批了这两笔贷款。沉默了一会儿，他庆幸这两笔贷款顺利地还清了。沈凌风打量着老爷子的神色，大致能猜得出他的心思。“老爷子，你觉得我爸还继续和罗宛有来往吗？”
沈老爷子一愣，心想男女朋友之间分手了，倒不一定要老死不相往来那么严重，而且沈氏给了程氏两笔贷款，他们之间肯定是继续来往的。但转念一想，沈凌风所谓的“来往”，好像不是单纯的普通朋友的来往，顿时眉头又是一皱，“你什么意思？”
“一直有传闻我爸有情妇有私生子女，你没听到过吗？”
沈老爷子板起了脸，“你在说什么呢，别说你爸是有妇之夫，那个女人也是有夫之妇，你爸怎么可能找个有夫之妇当情妇呢。”
沈凌风沉默，喝了口茶。找有夫之妇当情妇的多的是。沈老爷子的脸绷得紧紧的，直定定地看着沈凌风，“到底出了什么事？”
“昨晚上我看到我爸和罗宛还有罗宛的儿子程渊一起吃饭。”
沈老爷子沉默。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很有问题，不敢思考。半晌，他开口道：“程渊这个名字，我怎么觉得在听过。”
“他是我大学同学，在国外的时候，我曾经送他进监狱过。”
沈老爷子顿时想起来了，“啊，就是那个说你抢他女朋友，找人打你的那个人。”
“他出狱了？他是罗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