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就算外人不知道,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是下地狱也不为过。”
徐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屈辱跪着,瑟瑟发抖。“是我的错,是我主动联系的他,你要怪就怪我,跟正廷没关系!”
“妈——”她一震,惊诧的目光转向来人,羞愤道:“你……你怎么来了?”
姜慕星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眨都不眨。“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徐若眼神闪躲的一下,被她清楚地看见。姜慕星绝望地闭上眼。太讽刺了。她以为徐若是后来者,可她竟然插足了陆昼父母的婚姻,还骗了她……梁晚卿从她出现起,就一直注意着她。“你就是她女儿?”
姜慕星转过身,喉咙整个像被堵住。“……是我。”
妇人冷笑一声,捻起手边的茶杯泼了过来。茶水放久了,有些凉,冲向面门的时候,姜慕星躲都没躲,被迎头泼了个正着。“你是她女儿,理应知道她犯过的错,更要知道你们母女的身份有多低微下贱。”
“……”湿哒哒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流,经过脖子,流进了衣领。姜慕星睁开微红的眼,眼睛连着心口,刺生生的疼。“生来就下贱的东西,没资格沾染比自己高贵的人,真要碰,也要做好被扒光、打死、丢在聚光灯下的准备。”
梁晚卿堪称优雅地将茶杯放下,漠然冷酷的话跟刀子似的。“你还年轻,别学你妈,听懂了吗。”
从脚底窜起来的冷意,让姜慕星颤抖,就像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却还本能地克制着,别让自己更狼狈。她机械地回答:“知道了。”
死寂传开,所有人的情绪已经到了皲裂的档口。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陆昼眉目阴沉,扣着茶杯的指尖泛白,看不清在想什么。“好了,卿姨,您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人的身体最重要,气坏了不值得。”
白若黎上去扶住梁晚卿的手,她脸上恢复了一丝平和,“不碍事。”
“那可不行,我前几天认识了一个厉害的老中医,正好您今天有空,就跟我去见见吧,让他帮您调理调理身体。”
梁晚卿掩唇咳了咳。“既然是你的好意,我就跟你去看看吧。”
白若黎扶着她往外走,边回头向着陆昼使了个眼色。姜慕星低着头,陆昼看见她发红的眼睛,起身走进,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