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口没有抓到。还被张魅娘和董白逃了。刘辩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调查鹿谷山!”
搜查了一阵子。众人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反而找到了被困住了许褚、典韦二将。他们竟然闯入了不知名的阵图当中。迷得直打转。刘辩探查了组成阵法的旗帜,却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先保留好。”
许褚听令,将阵旗收敛起来。一个时辰过去了。此地没有任何发现。没有找到人,也没有发现其他秘密基地。反而是救出了一些游侠,以及健壮的百姓。这些人一问三不知。神情迷迷糊糊。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他们经常要上课,内容就是张角太平教的道义。《太平经》。似乎转化成黄巾力士,需要一定的信仰。有些人烂泥扶不上墙,便被一直关押至今。“将他们看管起来,如有提供重要情报者,赏赐千金。”
刘辩没有时间在这里消磨,将此地交给吕布看管。管亥留下,作为他的副手。此时管亥神志已经恢复过来,就是身体的外伤让他行动不便。刘辩刚要离开鹿谷山,便看见一只苍鹰在天空中盘旋。他吹响哨子,伸出手臂。苍鹰俯冲落下,稳稳地停在刘辩的手臂上。翅膀还带起了旋风。刘辩衣裳猎猎作响。他拆开了绑在苍鹰脚下的信封,是赵云来信。信中称,有二女突破防线,向西北而去。赵云正在追击。张魅娘与董白竟然已经下山!鹿谷山的价值大打折扣。最重要的人,就是张魅娘。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太平要术》。留在此地,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刘辩率军前往壶关县。上党郡郡治,已移至壶关。也是上党太守张燕所在。刘辩带着许褚、典韦,以及高顺的千名陷阵营,缉拿张白骑!并且给张辽、袁绍二人传信,即刻带兵入上党。数千大军气势如虹!壶关城门守将孙轻看到这一幕,慌忙下令道:“关闭城门!”
不管来人出于什么目的。他这个判断不会出错。顶多会出现一些尴尬罢了。孙轻是张燕的心腹,否则也不会身居要职。哐当!壶关城门紧紧地关闭起来。城外还留着部分惊慌失措的百姓。“喝!”
陷阵营在城下列阵。“尔等何人?”
一开始孙轻以为遇到了叛贼,可是天底下,有哪一支叛贼队伍如此雄壮?他们百万黑山众,精挑细选,留下这三万人。都没有如此威势!更别提武器装备的上的差距了。刘辩拨马而出,朗声道:“朕乃大汉天子,打开城门!”
什么?孙轻倒吸一口凉气。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又得罪这位爷了?“休要诓我,陛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孙轻一咬牙,直接不承认!实际上,他是认识刘辩的,只不过,现在必须假装不知道。并趁机派人通知张燕。事关重大!他一个小小的城门守,担待不起。刘辩也不紧张,甚至有些淡然。他之所以如此张扬,就是对张燕的试探!否则他秘密潜入。不香吗?张燕与张白骑,始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的立场如何,决定着刘辩的态度。刘辩不是心狠手辣之徒,否则就凭这点怀疑,他就可以斩杀张燕。张燕的避让。让他赢得了此次机会。孙轻的汇报,让张燕懵了个逼。陛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壶关?他立刻召集众人,应对此次危机!“太守,发生了什么?”
张白骑疑惑地问道。他隐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大帅,有什么急事?”
杜长同样疑惑不解。“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大帅!”
张燕不满道。这些黄巾时候的称呼,不宜沿用至今。张燕现在,是大汉上党郡太守!仅此而已。杜长嘟囔着嘴,有些不满。大帅多好。叫着顺口。也霸气。“你们是不是给我惹事了?为何朝廷兵马会出现在城下?”
张燕没有藏着掖着。张白骑心里咯噔一下。不妙的感觉升腾而起。难道,事发了?怎么没个人通知我?兴许,不是这件事。“太守,我们这阵子老实得不行,怎么会给您惹事呢?”
杜长不满道。能惹什么事?上党他们最大!“就是,太守您是不是太敏感了。”
张白骑附和道。张燕冷冷地扫了在场众人一眼。“现在说出来,大家兄弟一场,我还能为你们兜底,再不济,我也能保全你们性命!”
已经笃定了?张白骑心慌慌,闭口不言。“大哥,我的好大哥,什么事情,您就直说!”
杜长心急,直接追问。张燕也知道拖延下去,不是个办法。少帝刘辩岂是这么好忽悠的?于是他放出一个惊雷,道:“陛下就在壶关外!”
张白骑脑袋嗡地一下,忍不住问道:“皇帝来这里干什么?”
“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张燕冷冷地道,“告诉我,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贪脏枉法?还是强抢民女?还是劫掠商队?”
“告诉我,我还能出手相救,否则休要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艹!张白骑彻底慌乱了。他的事,能说吗?特娘的不能啊!私藏黄巾余孽,这可是极大的罪行。更何况,他心中有更大的秘密。看到在场之人全部冷漠。张燕怒火中烧,咆哮道:“都不想说是吧?那好,我就迎陛下入城,别怪老子不念旧情!”
杜长也恼了,道:“皇帝欺压我等,不是一天两天,要是他无中生有对付我们兄弟,我等就束手就擒?!”
上党郡比雁门郡富庶很多。可是兵权越来越少,他们也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以前号称百万。到了雁门后,还有八万兄弟。现在呢?只剩下三万!特么的。都三万了。皇帝还是不肯放过他们。欺人太甚!“大哥,你就这么好欺负?”
杜长反问道。当初他们还是黄巾的时候,快意恩仇。现在一大堆规矩不说。还要提心吊胆,看朝廷脸色。这种日子。太难了!张燕被这么一问,也愣住了。他真的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