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就是一群能人异士聚集之地。人数太少了一点。若是执行任务,肯定不行。缺少打下手的人才!没有跑腿的怎么行?若是一般跑腿的,刘辩也不会满意。三十九人,个个心高气傲。一头埋进经文之中。这也不行。刘辩想要的是做事的人,而不是一心钻研虚无缥缈之事。于是,刘辩决定,让这三十九人,将他们的徒弟招揽过来。能够进入锦衣的,都是经过政审的。刘辩调查得一清二楚。不会让他们为难,也不会让心怀不轨之徒混进来。望气术之下。每个人的命运轨迹,都一目了然。充满着黑白之气。黑气多,代表着煞气重。对于这些人,刘辩都处理掉了。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刘辩就是给他们机会,安排自己的门人弟子。这是两利的事情。不少人欢欣鼓舞,当天就写了信,号召精英弟子入京。搏一个富贵。这些人恐怕没有特别优秀的人才,但是足够扩充锦衣了。刘辩还从军中挑选了上千名军士,挂靠在锦衣下。任由这三十九人挑选弟子!都是一等一的苗子。不选可惜了。也是两利之事。一些道人想着扩充自己的影响力,弟子又不好找。刘辩都直接送来了。而且这千人,都是识字的!也就是说,他们能够读懂文字。若是传授经文,也能慢慢理解。天下那么大,识字的人这么少。刘辩一下子找来这么多,这些道人真是欢喜得不得了。但这些道人鸡贼得很,只挑选了几名弟子。并没有全盘接收。毕竟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事情。比比皆是。因此,刘辩对教学进行了区分。一种是“普通”课程,锦衣都可以学习。另一种是“专业”课程,只有道人亲传可以学习。道士们也接纳了这样的提议。也就是说,他们多了一堆记名弟子。一开始还有人藏着掖着,不打算收记名弟子。刘辩让赵圣卿出马,当场收了这一千人为徒。也就是说,他的势力突然膨胀起来。数千人齐声呐喊“师尊”。这些道人才开始着急起来。若是他们没有行动,以后这锦衣,岂不是姓“赵”了?于是,他们纷纷接纳了记名弟子。其中“轻功”就是普通课程,几乎每个人都要学习。什么钩锁悬梁,攀登之类的绝迹……也都有人会。这锦衣仿佛成了古代特种兵一般。刘辩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锦衣存在的意义,不仅仅是针对道门。还有行军作战!会轻功的精英斥候,想想都刺激。执行一些任务也方便很多。而这些道人本尊。则继续研究道法。如果能学会,刘辩也赚到了不是。就像史道人的望气术。只是可惜,道法不是每个人会。锦衣这么多人,也就赵圣卿和焦先留了一手。其他人都是有各种才能罢了。道法的难得,更在刘辩想象之上。怪不得于吉会被称为三仙之一。其手段繁多,足以如此称呼。就在刘辩专心于训练锦衣的时候,扬州传来消息。葛玄已经回到了天柱山。对此,刘辩长叹一声,命人继续关注。左慈到底在想什么。刘辩根本不知道。只是知道一点,现在的左慈,还不是敌人。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三天时间。戏志才突然心事重重地前来汇报。“陛下,诸侯的奸细,有动作了。”
刘辩神色一凝,眉宇间充满了煞气。在公布碑文之际,不少奸细露出了马脚。戏志才抓住机会,发现了不少秘密。其中就有一张关系网暴露出来。不过他没有急着收网,而是放长线,钓大鱼。连续多日的观察,让戏志才掌控的情报也越来越多。正高兴呢。突然来了一个坏消息。“志才,有什么事就直说,朕岂会如此脆弱。”
“请陛下恕罪!”
戏志才告罪之后,这才道:“不久前,臣安插在敌人内部的探子,得到一个重要的情报。”
“这些人,将有一个大动作。”
“目前正通过商队作为掩护,调遣兵马。”
“如今入城的武装,已经超过了五百人!”
砰!刘辩一拍案几,吓了戏志才一跳。这可是五百人!若是他们作乱,一定会对洛阳造成巨大的破坏。杀人放火还是其次。就怕刺杀大臣!如果朝廷重臣被刺杀……这是什么样的后果?刘辩已经将洛阳城,里三层,外三层保护起来了。足足三十万大军!就连异人都不敢作乱。现在竟然混入了诸侯奸细。刘辩怎么可能不怒。“陛下也知道,在这敏感时期,洛阳城只放行行商一年以上的老商家。”
“这些老商家,就有诸侯安插的奸细。”
防不胜防!因为这年头,行商不带上百个壮丁,就是给山贼打劫的。商队,也是小型的武装。刘辩不可能禁止商队。敌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源源不断地运输兵力。一次几人,十几人……“看来商业要改革了。”
刘辩淡淡地道。以后来洛阳贸易的商人,都应该把家人迁徙至洛阳。这是保护,也是威慑。恐怕大多数商人,都是乐意的。毕竟乱世之中,洛阳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如何安置这么多人口,还需要重新规划。此事暂且不提,刘辩追问道:“他们打算做什么?”
聚众闹事。怎么可能如此简单。“陛下,臣安排的人手,只是底层,不知道具体的安排。”
戏志才无奈地道。做情报工作,最怕这种模凌两可。只是事态紧急,戏志才必须先来汇报。“诸侯们晚不动手,早不动手,偏偏这时候与朕作对,看来是算准了此时洛阳最为松懈。”
“陛下认为,他们是冲着道门盛典来的?”
“很有可能。”
刘辩陷入了沉思。现在盛会,算是圆满了吧?为什么他们现在才选择动手?破坏碑文?玻璃易碎。一旦碑文出了问题,刘辩的威望,也将会受到打击。之前建立起来的优势,将荡然无存。只是碑文存放在皇宫。谁有这本事来闹?突然,刘辩心中一凛。他想到了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