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给谁。”
活动流程一连喊了三遍,下面的议论就没停下过。紧接着,就是摄影师们带着家伙事上台,机械摆上,道具也摆上,七八个人在台上跑来跑去。观众们看的颇为有趣。原本留在院子中心的观看席,因为人多,已经移到高台上方。好在台子搭建的够大,顶头的位置弄了一排观看席还十分宽阔。一共八张桌椅,李红旗他们几个入座后还剩一张空着的。出了陈子昂,郝家旗他们外,又来了两位凑热闹的同仁。邀这入座,乱哄哄的观众尽入眼底。举办方是李红旗,中间的位置是她的,其次是名头大的郝家旗,他俩坐中间,半夏挨着郝家旗,陈子昂挨着李红旗。两只旗侧着头彼此说话。“安排人在外面守这了吗?”
郝家旗问。“李安在外面。”
李安也是县里的熟人,不至于把过来观看视察的人错过去,这事交给他李红旗放心。点点头,郝家旗又问:“饭局的事你找个借口别参加了,抽空去医院让医生看看。”
“这些,”李红旗伸手指了指台下,苦笑,“不在饭局上把人拉拢好,这些举办的在成功都是白搭。”
很多成功有着偶然,而更多的成功则是通过各种努力。那些努力可能看起来不入流,例如酒局,例如开后门,走关系,可这些却是很多事情的背后因果。人嘛,是种复杂的动物。比李红旗了解的更深入的郝家旗,深深的叹气,看着她的侧脸说:“我相信你能开辟出不一样的路。”
得意一笑,李红旗拿腔作势的挑着眉:“谢谢。”
“嗷~”头还没转回去,李红旗短促的惊叫了声,搁在桌子下的腿不安的跟着抽动。人也转向陈子昂那边,怒目而视。“不好意思,”陈子昂冷漠脸,“不小心踩到你了,疼吗?”
你说疼不疼啊?动动嘴角,还没说话呢,陈子昂就把脸转回去了。李红旗:“……”算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低头看了下表,听到蹭的一下,打火机的声音。李红旗出声制止:“小陈先生,这会儿就别抽烟了。”
“你应该举个牌子,上面写着禁烟区,”既然她没有举牌子,那陈子昂就要抽烟。点烟香烟夹在指尖,陈子昂侧头看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带着几分挑衅。她脸上装出来的一本正经就要垮了。得罪这家伙了吗?摆明了搞事。李红旗深呼吸,微笑:“小陈先生就是很有个性啊。”
“呵。”
还以为能说出什么话。陈子昂把香烟刁在嘴边,弹烟灰的时候顺着风,全飘她身上,星星点点的落在前身。黑色的衣服,烟灰落在上面一擦一个印。这么正式的场合,衣裳脏的显眼,不像话。李红旗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想掐死陈子昂。咬着牙把声音压到最低,“麻烦你注意一下,看我衣服,全是你的烟灰。”
眼睛在前,胸溜了一圈儿。陈子昂移开目光,又特特的看过去。李红旗:“……”砰。她桌子下的腿撞过去,瞪着眼,威胁。“你可以在撞我一下试试,”陈子昂笑的可亲,黑漆漆的眼睛里却涌动着暗光,威胁的话说的旁人侧目。这是什么场合?怎么就忍不住跟他来劲了!望着他眼中自己的影子,李红旗反思,尬笑,“先看试镜吧,我觉得那些年轻孩子都挺不错。”
惹他干嘛。他又不会给人面子。李红旗悻悻的转过头,尽量让自己离他的烟灰远一点。“靠到他身上,不怕有人吃醋?”
陈子昂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传过来。歘,李红旗扭头看向距离自己有点距离的郝家旗那边,对方疑惑的目光递过来,她松口气,小声说了句没事,知道郝家旗没听到,又不着痕迹的蹭回去。“麻烦你说话注意一点,”她已经很小心的在维持与郝家旗,与半夏之间的关系了。他们是朋友,所在的领域也差不多,难免会经常接触,虽然半夏知道她对郝家旗的态度,但该避嫌的时候还是要避嫌。很久之前,她见郝家旗的时候就开始约着半夏一起了。就算是朋友,牵扯到感情也会损伤友谊。李红旗不想掺和进去,更不想被动掺和。被她的反应逗的一乐,陈子昂说:“看着像做贼心虚。”
“话多,”李红旗的脸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