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碍着老朋友的面子才搭理他,你不要多想。”
她能顾忌他的感受主动解释,宽慰,这还是第一次。陈子昂心里的不高兴散了点,把手搁置在她腰间,揽着她,减轻她踮脚的姿势。“不够真诚,”他说。“我又不是做错了事在跟你道歉。”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怕你多想啊,小孩儿的醋你都吃,”李红旗细数他做过的幼稚事,一个巴掌没数完。“李红旗,”他喊她,让她正视自己。“你没对我说过喜欢,”陈子昂的声音轻轻的。“怎么没有?”
李红旗打岔,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昨天不还说过吗?经常说啊。”
看她闪躲的眼神,陈子昂知道,她明白自己在表达什么。“走吧。”
拉着她的手离开角落,他不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