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浅笑。“这两者之间，互不通联。”
被他笑的有些闪神儿，李红旗脑海中也猛地灵光一闪，惊呼，“银行之间没有互联网！怪不得，地区之间的兑换率会不一样。”
那位售货的小姑娘没有瞎说，正是因为银行之间没有后世那些发达的互联网，才会有这样的事。李红旗，丛中嗅到了商机，愣愣的出神。“在想什么？”
被忽视的陈子昂，掐着她脸颊的软肉捏了捏。手感好的他想用点力。倒卖各省的国库券赚差价，这个想法蹦出来让李红旗全神贯注的思考，没法分心，越想越激动。脸颊都能随便让他捏。陈子昂凑到她耳边：“国库券的兑换率，各省差价不同，几年前在特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有一份完整的调查资料，想看吗？”
想看——吗？当然想！在一起相处的久了，李红旗几乎忘了这个人当初是怎么凭借一张批条狂赚了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