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闹钟那特有的尖锐大嗓门就不停地在卧室内响起。终于在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之后,唐婉茹终于从“我是谁?我在哪儿?”
的迷茫状态里清醒过来。半眯着眼睛下床弯着腰找另一只失踪地拖鞋。门应声而开,安拉从外面走了进来。“哟,今儿倒是没懒床?”
安拉做出一副我本宫突然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去你的,我天天都很准时的。”
唐婉茹抄起刚找到的一只拖鞋向安拉那个方向砸了过去。安拉轻车熟路地一侧身就躲了过去。“这反应快速的真不像一个腰间盘突出,骨质疏松地单身大龄剩女能做出的来。”
唐婉茹眯双眼啧了一声做出一副老气横生的模样。安拉熊掌一呼“滚。”
“老衲要被你呼出老血来了。”
“唐婉茹我告诉你,再不去洗簌我保证就这样拉你去公司。”
在安拉忍无可忍地怒吼中,唐婉茹一脚踩着拖鞋一脚离地一蹦一跳地冲向了洗手间。在一个鸡飞狗跳地清晨,开着自个那辆小宝来默默地跟在安拉那辆奇瑞后面,为啥不坐一辆车呢?安拉曾经说过她俩在一起就是随时会爆发战争地战场,如果她俩同在一辆车上,其中一人还是司机的话,那么她们同归于尽地几率会变成百分之九十五,剩下五分是可有可无的理智。“不知道这次来的老总是不是帅哥?”
“如果是我就送上去被潜规则。”
“万一是个满脑肥肠的胖子呢?”
“.....”前台果然是个永远不缺八卦跟意淫地宝贵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