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动给出肯定的回答:“放心吧,能好。”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问话?”
“这还得过两日,毕竟伤势太重,醒来以后还得养着呢。”
“有姑娘这话,我们就放心了!”
官差认真道谢,想了想,又叮嘱道:“接下来这几日,我等还是会轮流在此处看守,不过诸位也不必担心,之所以守着,是未免对他们下手之人,趁人不备浑水摸鱼,也怕牵连了你们,因此,若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你们也要尽早告知我们才好,且不可不当一回事啊!”
几人都答应下来,不敢冒失。只有苏晓知道,有她在这里,老万他们又受伤了,不会再出事。顿了一会,她问道:“对了,今日有人想把我这两个孩子拐走,如何了?”
“就是人贩子!”
官差说着就来气,看到憨丫头和葛顺,又笑了:“不过这事儿啊,也得多谢这俩孩子!你们也知道,近来不太平,尤其是前一阵,卖儿卖女的多了,人贩子也趁乱生事,正愁抓不着人呢,也是老天有眼,让他们遇见这两个,自投罗网了!”
两个官差都笑出声,另一人看着憨丫头连连点头:“这丫头,根骨不错啊,也不知师承何人,能学得这么好的一身武艺!”
苏晓悄悄抬眼,问这话的,就是经常古怪盯着她的那一个。憨丫头平时跳脱,但也隐隐知道,自家师父和师娘的身份有些敏感,故意憨声憨气地道:“师父曾是北疆一个武馆里的人,这不是家道中落了,跟着我们师娘回葛家村了嘛!”
这话,听得苏晓都差点呛着。这种说辞,他们是什么时候说好的?“你们师娘是葛家村的人?”
别说官差,就是胡元木都好奇了。憨丫头脸不红心不跳地点点头:“对啊,庄头说了,我们师娘为何叫做葛阿尧?就是因为师娘的父亲,曾是庄头大舅的表叔伯,只是后来嫁到北疆,这才许多年不见,去年秋日,师娘带着师父自北疆来,老房子和地都还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