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特疼。”
“你有没有挨过打？”
她发作对夜凰的过去她好像一点也不了解。“夜凰！”
慕容若他们追少来了。夜凰急忙抱着人转身，做出防御的姿势。原本灰色显得空洞的眼神迅速变红充满了杀意，仿佛在说不准过来。慕容若几个人都是气喘吁吁，卯足了劲才住上他，霍司璃道：“不要紧张，我们不会伤害小溪，她受伤了需要疗伤，你这样带着她跑，反而会让她更痛苦。”
“他能听得懂我们说什么吗？”
慕容缙十分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懂。要是听不懂，就很麻烦。“应该能听懂，他很在意小溪的安全，那就说明他还有人性，如果多跟他接触，说不定可以让他恢复过来。”
霍司璃眸光发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他想以后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可以有办法救人，为了方便观察才让他们住在紫微宫。不然就不让他们住一起了。没有想到还真有点效果。“是不是因为结缔契约的关系？”
慕容若问。“关系不大，他们结缔的不是什么生死契约，只是制衡的关系。”
霍司璃道。“小溪，你还好吗？让夜凰带你跟我们回去。”
凤明溪点了点头，伸手碰了碰他有些狰狞的脸颊，“夜凰别这样，不好看，我不喜欢……”夜凰顿时就乖了下来。抱着她起身跟他们回去，却不允许他们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