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精神超然,实力也只比付院长差一线。用付院长的话来说,要不是他受了重伤,又被张东偷袭了一波,想要撬开他的嘴,很难很难。这个人叫张正勇,川蜀张家的人。从他的口中,得知川蜀地下的走黑镖的人不少,有很多曾经走镖发家的家族,现在都转移到了地下。而张家人,每年都会派人在地下走黑镖,只要接镖,就必须要让雇主满意。海强杀人的案子,也是他们家人做的,但不是张正阳,而是张家另一个超然。张家昔年走镖,救了一个密宗和尚,这个密宗和尚为了报答张家,就给了他们一卷精神密卷。靠着这个精神密卷,张家精神超然比一般人要多。说到这个精神密卷,张正勇就昏死了过去。付院长道:“这应该也是一种深度催眠,也是为了保护精神密卷不外泄。这个张家,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道貌岸然的,还是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张东冷哼一声,“现在水落石出了,就是这个张正勇催眠了那两个女人,然后把我们的人也催眠了。有了口供,事情就容易了。不过我现在状态不好,真要打起来,很麻烦,让我稍稍休息一两日。这两日,就先布局,争取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付院长点点头,“需要我帮忙吗?”
张东大喜,“再好不过了!”
付院长笑了笑,“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我正好在这边玩两天。”
张东哪里不懂付院长的意思,玩只是台阶,说到底还是帮他。想到这里,他连忙把戚胜男等人叫了过来,银角没过来,免得打草惊蛇。“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把这几个超然家族的人全都给我盯住,两天后,咱们一锅端了!”
张东扫过众人,“记住了,谁敢泄露,就是罪人,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势必要杀他!”
众人只觉得心头一凉,连忙道:“是,东皇!”
而此时,银角也收到了小南瓜的消息。“好,太好了!”
银角大喜过望,没想到张东他们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住了幕后黑手。但她没有表现的很高兴,反而蹙起眉头,装出一副郁闷的样子。金角这会儿被收监,超然组那边也派人在这边。那两个女人的丈夫,也叫了川蜀本地的大律师,很显然,是要彻底坐实这个案子。超然组的见银角苦大仇深的样子,暗暗偷笑,“你说镇守司的人是不是脑袋缺根弦?认证物证俱在,铁一般的事实,除非他们颠倒黑白,否则想要翻案,绝无可能!”
“总是要给人家一点希望的嘛,然后希望一点一点破灭,变成绝望!”
“嘿嘿,也是,这一次,镇守司再也别想在我们眼前蹦跶。”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是银角能听到的音量,银角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那是你们卑鄙,明面上玩不过我们镇守司,背地里胡作非为,你们等着,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没有脸!”
“哈,死猪不怕开水烫,人死了,嘴还是硬的!”
“哈哈哈......”两个人大笑起来。银角心中却是不屑,到了探风时间,银角冷哼一声,见到了金角。金角看到银角,一脸颓然,短短两天时间,金角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下去,“姐!”
“姐什么姐,谁让你自己不争气?”
银角知道,这里有监控,肯定有人在背后看,所以,她才要演戏演的像一点。“这个案子,你让大家怎么帮你?铁一般的事实,你知不知道你让镇守司蒙羞!镇守司五十年的清誉,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银角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金角被骂的抬不起头,“对不起,姐,我......是我大意了!”
这两天,他都快把自己骂死了。要是他再小心一点,是不是就不会中招了?而此时,监控后面,张正平说道:“呵,看来他们也知道,这案子翻不了了,只不过死犟罢了!”
刘瑞道:“话这么说没错,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问题,这个金角,怎么说也是镇守司的天王,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虽说,他们监控镇守司人的举动,但这件事,未免也太巧了。“这恰恰说明对方的嚣张和肆无忌惮,这只是我们看到的,谁知道没看到的时候,他玩弄了多少无辜女性呢?这种人渣,就该千刀万剐才是!”
张正平恶狠狠的道。其他人都点点头,“正平说的没错,这样的人渣,千万不要手软。”
“对了,组长,归隐者那边怎么说?”
有人问道。刘瑞压下心中的不安,笑着道:“等宣判,彻底宣判之后,他们那边会做决定。到时候会把东皇强征过去,很有可能会让超然组合镇守司一起。是融合,还是让我们监管,最终还需要上面开会!”
“哈哈,痛快!”
“让我们监管得了,这些人肯定会说一套做一套,我们骑在他们的头上,死死的压着他们,他们又能如何?还不是要按照我们的规矩?超然组管控超然家族,镇守司管理俗世事物,这才是理想状态!”
不得不说,很大一部分人还是想把超然组弄成高高在上的组织,而不是为百姓做事实。他们要的不过是权利而已。刘瑞道:“这个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而且镇守司那边也不是没人,不尘埃落定,谁也不敢说最终结果如何。”
“组长,别那么紧张,这一次主动权在我们的手上,务必要抓住这次机会,一举将镇守司打趴下!”
张正平攥着拳头道:“我们全体都支持你!”
“对,齐心协力,将镇守司踩下去!”
众人齐声喊道。刘瑞点点头,“好,那就让我们给金陵超然组众人报仇!”
“报仇!”
就在这时,张正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是家主打来的,“家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