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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塔纳当前【卡灵图录】是八千种左右(联盟明面上公开的图录)。
往生店卡种类是一万二左右,两者之间会有非常大的信息差。
造成这种信息差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未被挖掘的圣石碑,未被发现的遗迹(副本),或者出现类似无限暴走的事件,圣石碑被摧毁了。
导致很多人知道【电子龙核】和【嵌合狂暴龙】,但不认识【电子龙芯】、【电子龙.凯旋】、【电子龙.无限】...
利用卡查次数有限打信息差是常用战术,主要是想还原动画决斗那种画面效果,双方信息受限,互相吃隐藏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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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理,我的狐理...”女巫妹望着坏兽,心如刀割般无助和委屈,声音哽咽着,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不是吧,这也能哭。”洛白暗道一声。
对比安塔纳妹子的脆弱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女神别怕!”马面男又抓住机会安慰道,“虽然狐理不在了,可我们场上多出一个攻击力3300的强力怪兽!”
【坏星坏兽.席兹奇埃鲁,3300/2600】。
“对啊aibo,这强力怪兽可不好处理。”牛头男忧心附和道,他可没自信再抽出一张【心变】。
两人的话很起作用,女巫妹不再阴沉,恢复了点生气。
“攻击力再高...”洛白望着决斗场,目光锐利,声音沙哑。
“只要是机械族...”
一道机械音随声在脑海响起。
【都得臣服】
“都得臣服!”
“释放【坏星坏兽.席兹奇埃鲁】和【电子龙核】!”
“特殊召唤!”
“【嵌合要塞龙,2000/0】!”
跟坏兽特召一样,没有连锁询问。
两道光柱在坏兽和电子龙核身上升起,轰然一声,洛白身后乍现巨大的机械蛇型怪物,它由多个金属圆轮组成,全身散发着机械特有的冷光。
“大怪兽被...被吃了?”牛头马面愣愣看着这一幕,女巫妹更是直接丧失言语,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但是你场攻不够!”
上杉理奈(女巫妹)恢复冷静,目光闪过一抹不屈。
“我们还有7000点基本分!”
“7000点?呵呵...”洛白像是想起高兴的事,哑然失笑。
7000点秒不了,怕是要被地球的电子龙牌佬嘲笑两年半。
“我发动【超未来融合】第二个效果。”洛白毅然喊道,“除外墓地的【电子龙.次代星】和【电子龙】。”
“融合召唤!”
“【嵌合狂暴龙,2100/1600】!”
这里他保稳起见,没发动狂暴龙炸后效果,把【御巫神隐】炸下去对面可以补个手牌特召,虽说拉红绿蓝都没用,但保不准这个世界有他没见过的卡。
“2000+2100+2100...”牛头男扣动手指盘算道,“场攻还是不够啊...”
洛白微微一笑道:“不够?发动【嵌合狂暴龙】效果,从卡组将电子龙核和电子龙芯送入墓地,本回合可以攻击三次!”
“电子龙芯效果,将墓地的电子龙核加回手牌。”
“战斗阶段!”
“发动【电子龙.凯旋】效果,让【嵌合狂暴龙】攻击力上升2100!”
“你们还欠我一条命咧!”
他手上还捏着一张速攻魔法-【电子负载融合】,可以战阶补刀。
“滴滴滴!”
狂暴龙atk:2100→4200!
“4200打...打三次?!”三人破口而出。
“4...4200...好强...强大的男人...”女巫妹捂着胸哆嗦着后退,感觉她呼吸很急促,很内个...就内个...像禁欲多年的少女,突然遇到对眼的采花贼,害怕中又带点小期待。
???
“啊?”
洛白眉头拧紧,一脸问号。
“这女的怕不是沾点大病。”
他嘀咕一声,毅然决然喊道:“【嵌合狂暴龙】直接攻击!”
【嵌合狂暴龙】蠕动机械关节,发出沉重而骇人的机械摩擦声,两个头颅齐声咆哮嘶吼,两道毁灭电光喷射爆发。
“轰隆!”
“答答答。”
红色方lp:7000→0。
女巫妹瘫坐在地,她低着头,双手环抱身体,空气浮现微弱的热浪,嘴角小声嘀咕着什么,像是在回味刚才这波冲击。
“ki~mo~ji...”
【胜者为-红色方】
洛白:“...”
“md智障。”
他暗自吐槽一句,暂时退出游戏,摘下头盔,松一下身体,看看时间情况。
“六分钟。”
“有点慢了。”
“啧,被个女变态拖了三次卡查。”
虽说是他自己策划的。
主要还是拿到4p位,必须要等前三个牛马各操作一回合,好在是赢下来了,2000分小赚,这要是输了得崩心态。
kc最忌讳崩心态!
洛白刚摘下头盔不久,一个热烈激昂的声音在卡店响起,转头看向声源,那个新来的齐千空在跟托尼老师决斗,每动一步都要大声喊出来。
诸如什么。
“献祭吾之灵魂!”
“发动吧,传承吾意志的装备魔法!”
“一飞冲天啊,我!”
又如什么。
“哈哈哈!”
“别眨眼!”
“见识下我的最后一舞!”
很显然。
今天店里来了个玩魂的。
洛白被他喊得热血沸腾,忍不住走过去观战。
走近一看。
发现他低沉着脑袋,双眸呆滞冷清,整个人灰溜溜的,生无可恋的样子。
场上摆着一只【海龟坏兽.加美西耶勒】。
“喵。”托尼老师轻叫一声,拍出【源数网络】。
“喵,喵喵喵,喵喵...”
啪啪啪啪,答答答答。
蓝色方lp:4000→0.
【胜者为-红色方】
【叮】
卡店表程序发出提示音。
【检测到店员三连败】
【自动形成债务契约】
“啊?”洛白明显愣了一下。
齐千空更是惊恐地瞪大双眼,努力让自己稳住呼吸,声音却止不住颤抖:“什,什么店员?我不该是顾,顾客吗?”
“债...债务又是什么...”
作为一个摸鱼社畜,他对这些概念太敏感了。
“为什么要叫店员,不叫顾客...”洛白被他这一说,思绪不由得飘回十年前,那时幼小的他也向老店长问过这问题。
“为什么要叫大家店员,他们不是买卡的客人吗?”
只记得那会,老店长微微一笑,脸色欣喜又沧桑:
“【这儿】决斗的人很少。”
“每一个来店里的,都感觉像朋友,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