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个通道,可以离开此地。”
谢九道。龙明明修为高深,同样发现了此地的不同寻常,“白白,快跟上。”
谢八摸了摸粗糙湿润的石头,“真的有?我怎么发现不了?”
“一定有。”
谢九心下暗道,找不到,那就以强力破开。一行人仔仔细细搜寻,试图找出打开通道的秘密机关。通过显影石屏幕,圣主明白谢九接下来要做什么。圣主的手抖了抖,当他看到身边的左影刹和右影刹,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他是不可能打开通道让左影刹和右影刹收拾谢九他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谢九他们之中有人趁机进入通道,他找谁哭去。圣主看了看显影石屏幕,“叶展,拦下并杀死他们,本圣主可以放你出去。”
叶展这边的人只剩下四个人,其中两个是不顶事的叶飞花和傻里傻气的韵怡,另外一个人不知来历,只知他独来独往,不属于任何一方。“谨遵圣主法令。”
叶展单脚跪下。叶展对躲在岩壁的人道,“你想出去,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那人穿戴黑色头蓬,严严实实遮住了他的脸,轻轻嗯了一声,“我帮你。”
叶展四人围了过去,身后还跟着潮水般的幽梼混沌。谢九让余下之人找处打开石门的方法,她则和龙明明一起阻挡叶展他们。“那些恶心的虫子交给我,你对付余下的人行不行?”
谢九道。龙明明站在谢九的旁边,高了谢九两个头的高挑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面上一本正经,透着禁欲的有人气息。“不要问男人行不行。”
谢九一愣,随即一笑,“你居然还会开玩笑。”
龙明明扭过头来,脸上不见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在跟你说实话。刚刚你的话要是让白白听到,我少不了吃上十天八个月的补药。”
谢九轻笑出声,笑声悦耳,如华丽出谷,略显稚嫩的小脸荡漾着不一样的风情,龙明明一时看呆了。咳了咳,龙明明道,“等你真正长大,你会是一个绝世无双的超级大美女。”
谢九理所当然接受了龙明明的夸奖,“那是自然。”
大战在即,两人心有灵犀闭上了嘴。叶展率领大军追来,气势汹汹的幽梼混沌威风凛凛。“你多保重。”
龙明明道。“你也是。”
谢九和龙明明同时动身,一个冲向叶展四人,一个掉入幽梼混沌海洋。轰的一声,凤凰涅槃之火生生将幽梼混沌海洋烧出一块陆地来。谢九站在中间,四面八方被幽梼混沌为的水泄不通。“一群寄生虫,也想吃了我?”
谢九唇角勾一勾,“不自量力。”
谢九手臂张开,从左往右转了一个圈,鲜艳的凤凰涅槃之火以龙卷风的姿态席卷幽梼混沌。滋滋声不绝于耳,幽梼混沌死伤无数。躲在背后的圣主惊骇道,“谢九居然身怀天地异火之一的凤凰涅槃之火。”
圣主重重锤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桌子四分五裂。“杀,杀,不惜任何代价,绝不能放过谢九。”
圣主对幽梼混沌下达命令。幽梼混沌疯狂蠕动,一条条如同子弹飞射谢九。谢九被凤凰涅槃之火包裹,幽梼混沌只是在做无用之功。幽梼混沌海洋之外,龙明明和叶展他们震惊久久不语。“这还是谢家的那个废物。”
叶飞花喃喃道。他们深知幽梼混沌的难缠,就因为这样,他们才震惊错愕,难以置信,谢九在幽梼混沌海洋居然如入无人之境,轻轻松松就覆灭了成千上万的幽梼混沌。龙明明瞬间回过神来,一招攻击大范围的木刺信手拈来。叶展、韵怡和那名不知名的人利索闪过,唯有叶飞花手慢脚慢,一根土刺穿过了她的右大腿。噗嗤一声,鲜血撒了一地。“大哥,救我。”
叶飞花道。龙明明眼疾手快,大部分的土刺刺向受伤的叶飞花。叶展调转方向,一把抱住叶飞花,一掌击毁嚓嚓冒出的土刺。龙明明双手合十,土墙升起,围住了叶展两人。“风离烈火。”
龙明明轻声道。哗——烈火灼烧土墙内外。龙明明后退一步,以他对叶展的观察,有叶飞花这个拖后腿的,他也只会在他这招上吃点苦头。谢九和龙明两人打得是热火朝天,谢八和谢玉宸他们抓紧时间,掘地三尺,一寸不落,紧张地搜索打开通道的隐蔽机关。“大傻瓜,你有发现吗?”
谢玉宸蹲在地上,小手沾满了泥土。谢八个高,负责中上部分的搜索活动,“没有。”
宰父卿和谢玉宸一般高,可体格是谢玉宸的一倍多,蹲下来压着肚子难受,唯有站着摸索,“我想问一下,机关真的是在这附近吗?”
龙白白停了下来,“不在附近,那会在哪?”
谢八摸一摸,敲一敲,“不可能,有机关也一定是在这里,难道来个门还要跑到对面去,然后再走过来,浪费时间。”
谢八说的极是在理,可找不到机关,一切都是废话。四人上上下下搜查了一边,始终不见谢九所言的开门机关。龙白白最先泄气,“我想帮我哥。”
谢八啐了一声,“我还想去帮我九妹你。”
谢九干的活才是最危险的,幽梼混沌的危险是防不胜防。谢玉宸和宰父卿是小孩子,对探索新世界有着非常人的热情和执着,一如既往的投入巨大的精力。岩壁找了个遍,三尺之外的地面也挖了一下,不见开门的机关,小小的人儿眉头深皱。“在哪?”
谢玉宸道。宰父卿蹭到龙白白的身边,小手在龙白白的裤脚上擦了擦。谢玉宸眼睛一亮,有模有样地用谢八的裤子擦手。“机关一定是要什么触碰按下才会打开吗?”
宰父卿道。“难道不是?”
谢玉宸想了想,道,“难道人在那,门会自动打开?”
宰父卿道,“我家的一个密室,有一扇门便是需要令牌才可进入,这个通道可能是相同的道理。”
“令牌吗?”
谢玉宸回想一下,左影刹和右影刹身上并未有任何的令牌,连个玉佩也没有。不是令牌之类的东西,那么会是什么?谢玉宸和宰父卿对视一眼,两双黑亮黑亮的眸子弯了弯。“你也想到了。”
谢玉宸和宰父卿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