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
霍禧宝拧着眉,有些不解的看向赵德彪:“泗县的店,不是一直开的好好的,可知道是得罪了谁?”
听到这话,赵德彪根本不敢抬头,紧闭着嘴到底没有张口;
看着赵德彪不吱声,霍禧宝心里不由得想到上次泗县国营饭店的白果那件事;
难道说,是泗县国营饭店人下的手?
生意不成,就暗地里使绊子?
霍禧宝深吸一口气,“店里的员工如何?可有伤着?”
“人倒是没啥大事,就是店被砸,肉被毁了,短时间内很难恢复;”
赵德彪硬着头皮解释,这件事李保国已经在处理了,只是得让禧宝知道这件事,否则,事态要是一发不可收拾,禧宝这里没有个心理准备;
泗县么!
难道就没有人可以管他们了?
撒野撒到他们头上来了;
呵!
真把他们当成软柿子捏了!
“彪哥,这样,你开着荣家的车,送我去泗县一趟,我去看看大锤他们;”
赵德彪一听这话,连忙拒绝,“禧宝,李哥已经在处理了,你月份这么大,就安稳在家,李哥能处理好的;”
她自然相信李宝贵能处理好,但是她的店被砸,她的人,也不可能完好无损,她得亲自去看看到底伤成啥样了;
霍禧宝和堂屋的陶枝交代了一句,转身就带着赵德彪出了门去,“彪哥,带我去,要不然,我自己开车去;”
作为过来人,驾照她上辈子有过,开车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荣显又去浙省办事去了,没法陪她一起去;
赵德彪一听霍禧宝要自己去,哪里能让,这才赶忙的跟上她一起;
怎料他们俩刚上车,席宴蹭的就冲上了副驾驶:“我听到你们要去泗县,泗县我有人,说不定能帮上忙;”
闻言,霍禧宝挑了挑眉,没有出声;
赵德彪一见霍禧宝默认,一脚油门开车直奔泗县去;
一个小时后,等三人来到泗县的大喜卤肉店,牌匾斜挂着,店铺一片狼藉;
刘大锤等人衣服破破烂烂、低垂着头,沮丧的坐在门口;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多多少少都挂了些彩;
这可把霍禧宝看的那叫一个心疼啊;
这些可是她的人,她的人叫别人平白无故给欺负了,要是往后别的县都如法炮制,她还怎么做生意?
尤其,让兄弟们如何跟着她继续干?
霍禧宝连忙来到刘大锤的跟前,刘大锤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等抬起头一看,面前站着的,不是东家霍禧宝又是谁?
惊得他赶忙的站起身来,可一想到东家信任他,把店交给他,可他把店看没了;
一时间,刘大锤的眼眶忍不住的热了几分:“东家,是我不好,是我看好店,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等刘大锤站起身来,霍禧宝这才看到刘大锤额头早已鲜血淋漓,她的心瞬间揪了起来,语气也跟着有些微怒起来:“刘大锤,我让带着兄弟们来开店,你就是这样照顾他们的?”
“赶紧把人带去医院包扎;”
说完,霍禧宝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交到刘大锤的手里,“赶紧去,都带去检查一边,顺便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刘大锤惊愕的看着霍禧宝递过来的钱,有些不知所措;
霍禧宝不是应该怪他没看好店么,店都被砸成这样子了,这要损失多少钱?
她刚刚,刚刚是叫他带人去医院包扎?
他是不是听错了?出现错觉了?
霍禧宝一见刘大锤站着不动,声音又冷硬了几分,“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
一听霍禧宝催促,刘大锤这才反过愣来,眼底的眼泪再也刹不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东家,我,我这就去,东家,你别开除我们,我们……”
后面的话,刘大锤没脸说出来,但是霍禧宝知道这份工作对他们来说多重要;
眼看着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就要呜咽着大哭,霍禧宝连忙出声阻止:“瞎想什么?包扎完没问题,回来收拾下,准备开业;”
刘大锤一听霍禧宝没有要开除他们的打算,顿时心里乐了起来,连忙伸出手来擦着眼泪,“东家,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说完,刘大锤带着一众受伤的兄弟们,转身直奔医院去;
刘大锤前脚刚走,李保国后脚骑着自行车就赶了过来,一见霍禧宝也在,连忙的走上前,“禧宝,你怎么还来了?你……”
一个‘你’刚蹦出来,李保国这才看到霍禧宝身旁的站着的席宴,整个人有些愣住了;
他才几天没去霍家,霍禧宝身边什么时候蹦出一个这么年轻又好看的男人来?
瞬间,李保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霍禧宝摆了摆手,“李哥,说说调查的情况;”
一听霍禧宝发话,李保国到底是咽下心底的不适,赶紧介绍道:“来砸店的,是泗县的一霸,不过对方也说了,是拿钱办事,只透露出背后的人姓刘,说咱们得罪的是泗县的大人物,其他的,没有多透露;”
“不过,泗县国营饭店的公方经理,正是姓刘;”
这么一说,就对上了;
年前刚拒绝白果合作的提案,年后她的店铺就遭殃;
要说这其中没有必然的联系,她可不信;
但,这是泗县,不是洋县;
此刻的霍禧宝才感觉到有些无力;
可站在霍禧宝身边的席宴,一听泗县国营饭店公方经理姓刘,再联想李保国的话,自然想到了什么,他赶忙的叮嘱霍禧宝一声,“妹妹,你先等我下,我去办个事;”
说完,席宴夺过下李保国手里的车,扬长而去;
李保国看着手里空空如也,这才反应过来,可视线里哪里还有席宴的影子了;
来之前,席宴就说过,他可能会帮上忙,霍禧宝拧了拧眉,到底是没说话;
等了一个小时后,席宴才疲惫的骑着车赶了回来;
刚停下车,席宴就迫不及待的来到霍禧宝的跟前邀功:“妹妹,姓刘的,工作没了,你放心,往后在泗县,没人敢肖想你的店;”
这话一出,惊的李保国下巴都要掉了,所以刚刚他是干了什么?
一旁的霍禧宝同样震惊不已;
席宴的关系已经硬到,可以让一个公职人员丢掉工作的程度了?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问席宴原因,就听耳边传来一道娇俏的不满,“姓席的,事情刚给你办完你就跑,利用我是不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