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氛围紧张,霍禧宝温声开口道:“没事没事,我没事的,你别吓她,她胆子小,不禁吓;”
江满枝在一旁,疯狂的配合后细胞狂点头;
然而,只见战北霆悠悠的站起身来,深邃的眸子黯淡了下去,大步朝着江满枝走去;
这下可是吓得江满枝心神不宁,心里紧张的要死;
有孩子在,她又不敢嚷嚷,可战北霆朝着她走来干啥?
不行不行,她得遁了,霍禧宝的男人太吓人了;
江满枝刚转身向走,猛的身后传来一道插满冰渣的话:“刘军托我给你的东西,拿走;”
江满枝一听是刘军的信,连忙转过身来,一把夺下,半步也不敢停,给禧宝留下一句好好养着,脚下生风一般跑了;
看的霍禧宝又忍不住想笑,可偏偏此刻的状态,哎,可真是委屈她了;
刘芳看完孩子后,也没敢停留,说先回去给禧宝收拾下家里去;
霍禧宝倒也没有拒绝,最晚后天也就出院了;
在医院的日子,倒也过的飞快;
可有些人的日子,可以说是度日如年;
荣老爷子眼神挑剔又炫耀的看向坐在对面的老马,口气那叫一个嚣张啊:“老马,我有重孙了,还是三个;”
“可是你没有;”
老马此刻内心是疯狂的,他总觉得荣老爷子今天不是来者不善;
还有,重孙子他不想要好么;
这人是什么大病么?
非得亲自上门和他说干啥?
莫非又想肖想他楼里藏的宝贝?
想到这里,老马的头垂的更低了,他要装死,只要他不搭话,荣老爷子就不能拿他怎么办;
然而,荣老爷子根本不在乎老马回应与否,只慈眉善目的抬起眸子看了看藏着宝贝的房间,“我重孙子的礼物,你稍微准备下就行,我已经把礼单给你带来了;”
说罢,荣老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亲自递到老马的跟前,“诺,你就按照上面的种类,随便准备三样就行;”
老马余光一瞥,待他看清上面的东西时候,惊的他腾的站起身来,指着荣老爷子的鼻子破口大骂:“老东西,你怎么不去抢?我告诉你,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你休想得逞;”
“你个不要脸的,你从我这顺走多少宝贝了,你能不能要要点脸?”
“重孙子都有的人了,也不怕重孙子知道了笑话你恬不知耻;”
老马也真是气急了,连嘴里蹦出的话都比以往都要刻薄上几分;
可此刻,他根本顾不得礼义廉耻,眼前的荣老头就是个臭不要脸的,他屋里的宝贝,可是有一小部分都跑他荣家去了;
还有还有,哪有人亲自上门索要礼物,还列明清单的;
要不要脸?
要不要脸啊?
然而,荣老爷子只是淡淡一笑,炯炯有神的眸子越发的亮了几分,“瞧你说的,我都一把年纪了,要脸干啥?”
“何况,我都有重孙子了,脸是什么东西?不要不要;”
荣老爷子一副没脸没皮的无赖样,瞬间把老马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他的鼻尖,“你,你……”
可你个半天,都没说出第二个字来,荣老爷子连忙站起身来,笑意盈盈的拍了拍老马的肩头:“急啥,慢慢挑,只要是礼单上的,随便三样就行;”
“你准备好了,随时和我说,我来取;”
荣老爷子原本想说孩子满月吃宴席让老马带上礼物去;
可眼瞅着禧宝马上就要高考,宴席定在什么时候还未只;
罢了,那就辛苦他一趟,亲自来取呗;
谁让他重孙子金贵呢;
值得!
撂下这话,荣老爷子转身就走,临走之前还不忘挑衅一把老马,“快去给我重孙子挑礼物,我就不要你送了;”
老马被气的捂着心口窝的位置,急速的喘着粗气;、
他送个锤子;
臭不要脸的,愈发的变本加厉了;
老马沮丧的低垂着头,心里更是凉了半截,完了完了,这个老不死的,咋就盯上他的宝贝了?
他疼,不光心疼,浑身都疼;
在医院住了三天院的霍禧宝,在检查身体各项指标后,终于可以带着孩子回家里;
只是他们刚进屋,闻讯赶来的婶子奶奶们,一群一群的往她家走去;
不光人来,手上更是提着鸡蛋挂面之类的东西;
看的霍禧宝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刚开口让她们带回去,可她们硬是留下东西;
刘芳看着焦灼的状态,连忙出声:“禧宝,东西不贵重,你收下,多少都是乡亲们的心意;”
说完,随即又转头看向一众来人,“大家也别客气,禧宝刚回来,身子还弱,要多休息,大家改日再来,反正禧宝不会跑,三孩子也不会跑;”
话音刚落,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霍家的根可在大槐村,她们自然不担心禧宝会跑了;
何况,禧宝的男人小战可是也回来了;
可见小战多重视禧宝;
至少,得给他们留点空间不是,好让他们温存下;
等众人一走,霍禧宝总算是有时间躺下休息了,战北霆又想起之前说给霍禧宝找人的事情,他得麻溜办,找人还需要些时间,在他假期结束之前,得把人找到;
战北霆走到霍禧宝跟前,温声细语道:“禧宝,如今赵奶奶和赵婶在,我想去县城安排下找人的事情;”
瘫软在床上的霍禧宝一听是大事,连忙睁开眸子来,“家里有人照顾我,你快去快去,可务必要把人找到;”
一见霍禧宝积极性高涨,战北霆也不敢耽搁,起身就出了门;
可他刚走不到半个时辰,霍家院子里,就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请问霍禧宝霍同志可在家?”
闻声,院子里的赵奶奶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两米远处,五官立体、轮廓分明、俊眸深邃、身材修长的小伙子;
尤其他眉宇之间,依稀有两分和禧宝相似的神态;
惊的赵奶奶浑身一僵,心尖也跟着猛的一颤,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