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打手一听,瞬间围攻过去,一时间,乔家客厅,拳脚相加的声音和乔国庆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只是最终,乔国庆被打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席慕白也没能从他嘴里听到乔雨菲的去处;
气的席慕白连踹了他两脚,“乔国庆,你今天最好没说假话,否则,得罪我席慕白的下场,你自己掂量下;”
撂下这句,席慕白起身离开了乔家;
京城这么大,乔雨菲能藏到哪个犄角旮旯?
无非是他多费些时间,找找罢了!
敢打他妹子的主意,就是她乔雨菲躲到天涯海角,他也得把她薅出来鞭尸不可;
此刻二楼卧室的石月,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心里止不住的畅快起来;
要是席慕白能直接打死乔国庆,那该多好!
只会对她拳脚相加的人,不配活着;
她到是想下楼补上一刀,可一想到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万一要是孩子知道是她亲手杀了他们的爸爸,往后,她又该如何面对孩子?
想到这里,石月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恨,她恨自己软弱,恨自己硬不下心来;
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才摊上这么坏的男人?
老天爷,要是弄不死乔国庆,干脆弄死她罢了;
她再也不想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楼下的乔国庆,趴在地上缓了好久,才慢慢的爬向电话的位置,他飞快的拨出那串白天背了许久的号码,不多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乔雨菲烦躁的声音:“大晚上的了,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乔国庆一听到乔雨菲的声音,浑身的疼痛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雨菲,你要救救我,席慕白来家里找你,没找到你,反而把我打了一顿;”
“我不行了,你快送我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乔雨菲一听席慕白找上门,心里猛的一惊;
席慕白找上门干什么?
她什么时候得罪了席慕白?
她慌忙的厉声质问,“乔国庆,你是不是疯了?席慕白找我干什么?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席家人的手段有多狠毒,她自然是知道的;
何况,因为席北海的关系,她尽可能的不得罪席家的孩子;
她得罪席慕白,她疯了不成?
乔国庆一听乔雨菲不信,连忙把席慕白押着高达两人上门的事情简单的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乔雨菲在听到高达名字的瞬间,只觉得整个人浑身如坠冰窖一般;
坏了,她怎么惹上席家这位小祖宗;
在京圈,要论谁的手段最狠最毒,榜首必须席慕白;
乔雨菲飞快的挂上电话,连夜打包行李,直奔她金主的大别墅去;
可怜乔国庆疼的心肝直颤,也没有一个人下楼问他一句;
*
次日,刚吃完早饭;
霍禧宝把找乔雨菲的事情分别交代给青梅和江海,待二人出门后,她这才带着红桃和江满枝出门采购去;
刚到供销社,霍禧宝把需要采购的单子和钱交到江满枝的手里,“满枝,今天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红桃陪你一起,我一个人去逛逛,一个小时候后,咱们供销社门口见;”
江满枝看着手里的单子和钱,刚想开口挽留霍禧宝,岂料霍禧宝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急的江满枝原地跺了一下脚,“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我一个人不行啊;”
身侧的红桃一听江满枝的话,微微蹙了蹙眉头,伸手拉着江满枝,直奔第一个要采购的摊位去;
出门后的霍禧宝,正在大街上逛荡着,突然一道急促的人影迎面就要撞了过来,霍禧宝下意识的一闪,硬是和对方拉开两米的距离;
突如其来的距离,显然把对方也吓了一跳,随即便温和的道歉:“抱歉同志,吓着你了吧?”
看着眼前憨厚的中年男人,霍禧宝摆了摆手,“无妨无妨;”
随即转身就走;
憨厚男人不敢多耽搁,径直走到一处小巷子;
巷子里林生已早早在等候了,一见憨厚男人出现,急声问道:“如何?可拿到手了?”
憨厚男人抱歉的摇了摇头:“同志,这位女同志,格外的机警,我刚想撞过去,她迅速的闪退两米远;”
“要是没点练家子,是不会有她的灵敏度的;”
闻言,林生心头突突突的狂跳,他的调查报告里,可没有关于霍禧宝武力值这一项;
难道说,她深藏不露?
还是说,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眼瞅着席北海给的截止日期没有几天了,林生没有由来的烦躁;
半个小时候后,霍禧宝把供销社周围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供销社周围额地段,可都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等她逐渐在京城站稳脚跟后,就该把生意布局到最繁华的地段来了;
尤其往后,房价越来越贵,她得趁早挣钱多买点才是;
特别是,算算日子,李保国等人,也该来京城了;
等她刚转身要往回走,冷不丁的撞上一个肉团子,吓得霍禧宝心头一跳,她连忙蹲下身来,关切的问道:“宝宝,可撞疼你了?抱歉抱歉,阿姨刚刚没看到;”
肉团子莫约有五岁的样子,一见霍禧宝这么说,她到是笑了笑,没有说话,随即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顺着肉团子的视线,霍禧宝抬头看过去,只见谦和的男人一脸笑意的冲着肉团子招了招手;
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她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可一时间,竟想不起来!
随即,霍禧宝心里微微有些内疚起来,赶忙抱着肉团子直奔男人的方向走去,“抱歉,我刚刚没注意撞到孩子了,要是需要,我可以带她去医院检查下;”
到底是在京城,比不得乡下孩子,跌倒了直接爬起来就行;
轮椅上的人一听团子被撞到了,连忙伸手接过团子,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越到后头,轮椅男的脸色越是有些黑沉;
这可看的霍禧宝懵逼了;
咋瞧着这男人紧张的样子,莫非是撞不得?
就在这时,肉团子的鼻子里,突然流出鲜血来,这可把霍禧宝吓了一跳;
男人更是铁青着一张脸,眸底的愠色更是悄然疯涨,“抱歉,得麻烦你陪孩子去趟医院,她的情况有些不乐观!”
可就在霍禧宝上车了男人的车后,司机一脚油门,直接开着车,急速的一路向南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