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男人,正是此次负责接洽刑渊的肖明;
秦峰用足了力气甩的一巴掌,打的肖明脸上火辣辣的刺痛;
他连刑渊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刑渊跟前的走狗肖明?
只见他刷的掏出腰间的枪,冲着秦峰的胳膊扣动扳机,眨眼之间,一枚子弹飞速的冲着秦峰眉心射出:“妈了巴子,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敢对我动手?”
突如其来的变故,看的秦峰心里咚咚咚的狂跳,正在他愣神之际,刑渊抬起一巴掌,用力的一扇,与此同时,子弹刚好擦着秦峰的耳边穿过;
秦峰只觉得耳边火辣辣的疼,可此刻,他半分不敢动弹;
倒是刑渊,一巴掌下去后,随即抬起一脚踹到秦峰的心口窝:“给我滚出去;”
说完,刑渊抬头看向肖明,“肖爷,消消气,下面人,不懂事;”
刑渊的年纪比肖明大出一轮,此刻一见刑渊不光出手打了秦峰,言语上对他可客气了几分,肖明心里高涨的怒火瞬间泄了大半;
不过,他刑渊今天甭想在他肖明手里讨到半分好处;
肖明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刑渊,这才开口:“刑爷客气了;”
“上面说了,这趟,交给刑爷将功赎罪;”
“要是这次再失败,不用我多说,刑爷自己提着头去见上头的那位;”
说完,肖明转身大步离开,此刻他的心里,对秦峰气的咬牙切齿;
广省可是他的地盘,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这口气叫他如何能咽下?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刑渊出手的时机,刚好救下秦峰一命;
否则,那枚子弹理应穿透秦峰的眉心;
刑渊倒是聪明,以为把秦峰赶出去,就没事了?
哼,他今天非得把秦峰碎尸万段;
一个小狼崽子而已,敢同他叫嚣?
房间里的刑渊,有些头疼的甩了甩头;
第一次绑架张盈盈失败,确实是他的责任;
可第二次绑架刘芬芬,他已经把人送到梅庆洋的家里,谁能想到人在梅庆洋的家里,还出了事?
尤其,分明是梅庆洋自己没本事,护不住,连这也要怪到他头上?
可一想到老母亲还攥在对方的手里,刑渊深吸一口气,今晚这趟,务必万无一失;
此刻隔壁房间的霍禧宝一行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
老莫直接把手指放在唇边,打手势让众人等待;
此时甲板上隐秘的角落里,肖明冷冷的看着眼前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秦峰,嘴角的讥讽愈发的明显起来;
“狗东西,你肖爷也是你能动的人?”
“他刑渊在我跟前连个屁都不是;”
“你个狗东西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谁给你的胆子?”
“打,给我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拳脚相加的声音阵阵袭来,地上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的秦峰,只觉得身上的疼痛感一阵比一阵更强烈;
先前在房间,刑渊能护着他逃过一劫;
可眼下,肖明分明是故意的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只怕他即便被打死,都没有人能来救他;
顿时,秦峰心里后悔不已,要不是他急于在刑渊面前表现,怎么会有如今的下场?
可如今,他要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就在他绝望之际,一道娇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哟,肖爷,您忙着呢?”
肖明一抬头,入目的正是跟着刑渊一起上传的女人,只见她细长的肩带隐隐有了滑落的趋势,杨柳细腰不堪盈盈一握,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身前的汹涌就要喷薄而出;
这样的女人,无论是抱在怀里,还是压在身下,都会让男人把持不住自己;
肖明显然看出乔雨菲的挑逗,他唇角一勾,扬了扬手,随即大步直奔乔雨菲的跟前,大手忍不住掐了乔雨菲翘起的粉臀,“走,咱们去私下详细聊;”
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乔雨菲娇喘如兰,大半个身子挂在肖明的身上,发嗲道:“肖爷!”
随着肖明的离去,甲板角落里的秦峰总算可喘口气;
只是浑身的撕裂感,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想着他,刚刚遭受的一切;
乔雨菲向来傲娇,这次能出手相救,他心里记着她的情;
他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等以后,他一定找个机会,回她这份人情;
两个小时候,船行驶到深海区一处停了下来;
房间里的霍禧宝等人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下一秒,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哟,刑爷,这次怎么劳您大驾,亲自来送货?”
“我可记得,你是他的得力干将;”
“这种交易的小事,让你亲自来,岂不是大材小用?”
“还是说,这次,他另有安排?”
话音刚落,刑渊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周先生,您说笑了;”
“您的事就是最大的事,我自然要亲自来送货;”
“不过,这次还顺带给您带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说着,刑渊招了招手,身后立刻有人送上一个小盒子,恭敬的送到周慎的跟前;
周慎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身后黑衣男人走了过来,接过盒子,走到两米开外的地方打开,这才赫然发现盒子里的是一份京城地图;
最为要紧的是,地图上详细的标记着京城的各大机密位置;
饶是黑衣男人看了,也不得不深吸一口气,随即急忙的拿起地图,递到周慎跟前;
只一眼,周慎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起来,紧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刑爷就是刑爷,送礼总能送到我的心坎上;”
“既然刑爷如此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即大手一挥,身手数十道黑色身影,提着银色的箱子一一走上前来,排成一排站在周慎的身侧,一一打开箱子后,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摞摞的钱;
刑渊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了身后人一眼;
随后,船上的一扇门打开,随后,领头的赫然是秦峰;
在他身后,二十多个黑衣人,手里抱着的,赫然是三四岁、活生生的孩子;
不远处的霍禧宝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这个畜生,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