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刚以为她没跟来,拔腿就往广场人多的地方跑,哪知脚根本迈不动,看到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彭芃,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恐惧,原来这个‘女鬼’一直在跟着他。
彭芃在他眼前摆了摆手指,否定他:“戴刚,你做人不诚实啊,刘庆真的有在广场吗?不在的话你为什么要往那里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一骗我,我就不开心,我不开心,你就得痛苦。”
话音刚落,戴刚体内的蛊虫又开始动起来。
戴刚睁着可怜的眼神哀求她,保证按她说的做。
彭芃一挥手,他又可以动了。
一路上,他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来到刘寡妇家敲开了门,原来刘庆并没有去看电影,而是来了‘销魂窝’。
门是刘寡妇开的,看到戴刚,她抛了个媚眼,“戴主任,我屋里有人呢,你改天再来还是一起?”
“咦,戴主任,你眼睛怎么抽了?”
戴刚气急,他眼睛都快抽搐了,这骚娘们怎么就看不懂他的暗示。
彭芃传音给戴刚,只让他一个人可以听到她的声音,“戴刚,不要耍小聪明,否则…”
擦着尾音,戴刚又开始痛了。
他试图开口,还真的能说话了。
他语气急切,“刘寡妇,快点找人救我,宋…”丽丽被鬼上身了。
还没说完,他又不能说话了。
刘寡妇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弯着腰,捂着肚子就算了,还要她找人救他,他有病自己不会去医院哦,难道想讹她,这可不行。
不过她不敢得罪他。
她好言好语道:“戴主任,您身体不舒服啊?要不您先去卫生院看看,我们改天一起快活。”说着又抛了一个媚眼给他。
戴刚急得快要吐血。
这时,久等刘寡妇不来的刘庆不耐烦了,光着膀子披着外衣就出来了。
“刘寡妇,你他娘的干什么呢,让老子等你这么久,你还想不想干下去了?”
刘寡妇一听这话,就知道‘顾客’生气了,她连忙转身揽住他的手臂,“庆哥,是戴主任来了,他身体好像不太对劲,我正劝他去医院呢。”
刘庆一听自己大舅子来了,还身体不适,掰开刘寡妇缠在他身上的手,大踏步走出门槛,一看,他大舅子果然趴在地上,痛得青筋毕露,十指挠地。
刘寡妇湊前来看,担心道:“庆哥,戴主任不会是发羊癫疯了吧,你看他一声不吭的,身体蜷缩抽搐,这症状不就是…”
“住嘴,你回去吧,今晚不玩了,我送他去医院看看。”刘庆看到大舅哥这样,什么温香暖玉都顾不上了,大舅哥可是他的‘大财主’,要真出事了,他的快活日子也到头了。
刘寡妇闻言撇撇嘴,扭着细腰一步一步往家里走,哼,她还不想管呢。
神奇的是,刘庆一靠近他,戴刚就觉得自己没那么痛了,看来那个‘女鬼’说得对,只要牺牲刘庆,他就可以舒畅!
死道友不死贫道,既然如此就让刘庆替自己死好了。
刘庆快崩溃了,他不过是触碰到大舅哥的肩膀,身体就开始痛痒起来。
难道大舅哥得到是传染病?想到这,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时戴刚耳边又响起‘女鬼’的声音,“戴刚,把刘庆带到河边,快点。”
戴刚看看刘庆,发现他好像没有听到‘女鬼’的话,刚刚刘寡妇也是,也就是她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
他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女鬼太可怕了,他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魔鬼!
他怂了,认命了,站起来,推着刘庆就往河边芦苇丛走。
彭芃跟在后面,看着两人推推搡搡。
“大舅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刘庆用力拍离戴刚的抓着他的手,根本不想他碰到他。
传染病啊!不要再碰他了,会死人的。
“刘庆住口,安静一点,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销魂的好地方,保证让你今晚快快乐乐。”戴刚用平时常说的话哄他。
可刘庆现在哪有心情哦,他全身上下都开始痛了,“大舅哥,改天吧,我今天实在不行,身体痛得不得了,我得赶紧去县医院一趟。”
听到这话,戴刚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感觉,嘿,不痛了,果然,只要他听话把刘庆带到那个地方,‘女鬼’就会放过他。
“去什么去?明天再去吧,今晚听我的,否则以后有什么好处,你别想要。”戴刚横着一脸肉威胁他。
刘庆敢怒不敢言,乖乖被他拉着往前走。
到了芦苇丛旁边,戴刚左顾右望,想看看‘女鬼’在不在这。
刚想往后看,就人事不省了。
彭芃踢了踢地上昏睡的两人,将他们身上的蛊回收,又给两人下了销魂散,今晚就让他们好好快活吧,就当是今晚她扰了他们兴致的‘歉意’,药效很快发挥作用,草丛里窸窣声响起。
彭芃躲在一旁,从空间里拿出一条小青蛇,摸了摸青蛇的头,她软软道:“小青乖,等会我离开后,你去给他们一人一口,咬完之后立刻回来哦。”
青蛇似有灵性般用头拱了拱她的手,而后滋溜一声脱离她的手掌心。
小青是一条白唇竹叶青蛇,是她在北沟村山里找到的,原主怕蛇,影响了寄居在她体内的彭芃。
为了克服对蛇的恐惧,彭芃选择了直面它。
一连十几天她都在跟蛇‘玩’,玩着玩着就跟蛇熟悉了。
彭芃懒得看污人眼球的场面,看小青乖乖躲在草丛里,蓄势待发,她一个闪身人就在百米开外了。
跟没事人一样,彭芃回到广场继续看电影,旁边那个妇人看到她,问:“丽丽啊,你这是去哪了,我跟你讲,你算是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咧。”
彭芃没有回应她自己究竟去了哪里,多说多错,只是佯装惋惜道了:“是吗?那太可惜了,回到家我再问问这两个小的。”她指了指宋爱国和陆瑞羽。
两个小孩看得津津有味,压根不知道姐姐出去一趟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