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昶泽我可告诉你,咱们家就快没钱没米了,你要不就去搬砖,要不就找个金蛋放家里,否则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卢昶泽脚步停住,转了个脚尖,面对着卢母,这时他也气不起来了,他妈也是为了一家子吃喝,他妥协道:
“好了,妈,我去找安暮晶复合,肖家有钱有势,哪会真心真意接受她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不洁女人,我还要她,她不得对我感恩戴德,赶紧回到我身边好好过日子。”
越说他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自信心满满,昂首挺胸继续往前走。
最后他当然没有追上彭芃,她和肖谨宁早就坐上汽车走人了。
一回不成,还有下次。
次日一大早,他就来到第一医院门口等啊等,终于等来了前妻,可是她身边仍旧跟着那个肖谨宁,两人说说笑笑好不恩爱。
他暗骂她水性杨花,才跟他离婚多久啊,就找到下家了,面上却不动声色,近乎谄媚的走到她面前,不顾肖谨宁的黑脸,提出复合的请求。
彭芃嗤笑一声,嘴里吐出毫不留情的讥讽,“卢昶泽,你这脸皮可真厚啊,今儿个我明确告诉你,我永远不可能与你复合,如果说谨宁是真玉,那你便是茅厕里的烂石头,又脏又臭又黑心,我眼睛不瞎,你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如果不想更倒霉,我劝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八壹中文網
肖谨宁也发话,“卢先生,小晶是我女友,我们已经准备结婚了,烦请你以后不要打扰我们二人,你死缠烂打的样子实在难看得紧。”
卢昶泽压根没想到肖家居然真的同意安暮晶进门,他震惊不已,指着彭芃语无伦次,“你…你…你们,你不要忘了,你是破鞋还带着一个孩子,怎么来的脸再嫁!”
这话两人都不爱听,肖谨宁脸更黑了,“卢先生,请你不要用脏臭的嘴巴侮辱我的爱人,她很美好,只是你有眼无珠而已,麻烦你现在就离开,否则我不介意轰你走。”
卢昶泽还要说什么,彭芃单手拎起他,把他扔到五米开外的草坪上,而后看着碰过他的手眼中略带嫌弃,赶紧从肖谨宁口袋里拿出酒精喷手,轻轻一吹,若无其事挽着肖谨宁往楼梯处走,肖谨宁对着她宠溺一笑。
卢昶泽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恨恨捶地,他搞不明白安暮晶为何变得如此大力,简直就是恶女。
在那以后,卢昶泽再也不敢来找她。
…
彭芃和肖谨宁的婚礼定在开春之后,过年时,肖真宁放假回家,得知暮晶姐和她哥对上眼之后,整个人都快惊傻了,居然有女人看得上她哥?
实在是…太好了吧,她哥终于脱单了,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拉着彭芃要她讲讲两人之间的‘奸情’,并且自告奋勇说一定要当伴娘。
肖谨宁看着妹妹一惊一乍的样子,无奈摇头。
最高兴的莫过于裴娴了,两人一块吃饭时,裴娴祝福了她与肖谨宁,阿晶跟家人断了关系后,她就一直担心她会孤独,现在她找到良人,以后有伴有人照顾,她开心得落泪。
彭芃看着这样的裴娴,心里是感动的,原主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因为苦难之时,一直有裴娴陪着她,甚至为她交付了性命。
彭芃握住裴娴的手,不经意间发现她有孕了,问她,原来她还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她既是激动又是欣喜,这一天对裴娴来说是双喜临门。
春天很快就到了,两人的婚礼如期举行,裴娴作为彭芃的娘家人出席。
安父安母得知女儿再嫁的对象是高官之子,又眼巴巴上赶着巴结彭芃,没打一声招呼就出现在了婚礼上,他们是打着让彭芃不得不在众人面前接受他们的念头!
他们的做法委实让人不舒服,彭芃没有如他们的意,叫安家人来到僻静处,拿出安年以及安宝邦在制衣厂偷工减料的证据,甩到他们面前,不留情面的威胁道:
“既然已经签了断亲书,以后我们就是路人,何必再来打扰我,你们若是乖乖离去,我还能考虑不把你们的腌臜事告知报社,若是还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立刻就将事情告诉记者,让你们的织布厂经营不下去。”
安宝邦不服气的顶嘴,“安暮晶,你这是野鸡成凤凰,连爹娘都不认了,真是一只白眼狼。”
裴娴和肖谨宁都在场。
听到安宝邦的话,裴娴忍不住插嘴:“安宝邦你休要信口雌黄,明明就是你们安家不认阿晶的,现在反倒倒打一耙,真是无耻至极!”
肖谨宁也接着跟腔,“安老先生,安先生,这里并不欢迎你们,还是请你们快点离开吧,小晶只有我一个亲人,你们什么都不算,扰乱了我的婚礼,就算小晶不说什么,我以及肖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安父瞧瞧心硬如铁的女儿,内心失望不已,早就知道结果是这样了,只是儿子不甘心,偏要他来走这一遭,他劝不动他,如今正好让他死了这条攀附权贵的心思。
安父拉着儿子劝道:“宝邦,我们走吧,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没有好果子吃的。”
扭头又对彭芃说了一句,“祝你新婚快乐!”
彭芃不发一言,安年如此说只不过是想让她心软而已,她不会上当。
安宝邦本欲挣脱父亲的手,还想闹事,安父甩了他一巴掌,“逆子,清醒点吧!别再丢人现眼了。”
安家人离开后,婚礼继续进行。
婚后,彭芃和卢初宣都搬进了肖家,肖家很久没有小孩了,肖爸肖妈对小初宣很好,简直把他看做了自己的孙子。
一年后,两人生下一子,取名肖瀚海,这个小家伙居然继承了母亲的大力气,小小的身体蕴含着大大的能量,让抱他的肖家人挨了不少打。
肖爸肖妈看到孙子这般活泼,乐得见牙不见眼,即使孙子总是不小心用力过度导致他们受痛,仍旧乐此不疲的把孙子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