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鸣霄同意了彭芃的说法,乐乐陶陶地去闭关了,也没顾得上与那打得正火热的贺绾绾道一声。
在彭芃没来之前,原主是想去质问司马鸣霄的,刚好发现司马鸣霄与那女人的事,现在彭芃来了,理都没理他们,他们自然以为彭芃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司马鸣霄可以这么厚脸皮地跟彭芃撒谎,也可以这么放心地撇下真爱闭关。
这也正方便了彭芃接下来要做的事。
彭芃首先派弟子对贺绾绾进行监视,一旦有什么什么情况就能及时知道,还好几天下来,贺绾绾都还算安分,于是彭芃就用几天时间制定了一份严格的门派进出规则。
司马鸣霄不在,百焱门中除了三位长老就是彭芃权利最大。
大长老住处知火阁中,三位长老与彭芃正在谈话。
三位长老都已经进入武圣境界,不过大长老功力更为深厚,他一眼就看出彭芃已经是大宗师级别,好奇问道:“锦歌这是进步神速啊,这是练的天剑派秘法?”
彭芃为了不让他人发现自己修炼了修罗剑法,早就有意识的隐藏起了修罗剑法的气息,只要不是亲密接触,是不会轻易发现彭芃的修罗气息的。
为了不让三位长老起疑,彭芃顺着大长老的猜想说下去:“大长老猜的对,这是我天剑派的归云剑法,我已小有所成。”
诸位长老得到答案不好再细问,毕竟这是别的门派的剑法,是不会轻易让外人学去的。
二长老是唯一的女长老,心思更为细腻,提问:“不知锦歌今日找我们是因为何事?”
彭芃一脸正经道:“诸位长老是这样的,家师前两日飞鸽传书告知我,邪道三大门派近来又开始蠢蠢欲动,天剑派已然发现邪道卧底,为了大陆的安宁,让我们百焱门加强防范,共抗邪敌,今日锦歌过来就是因为制定好了门派防范细则,特意过来让诸位长老帮忙参详参详。”
三位长老毫不怀疑彭芃所说事情的真实性,毕竟邪道每年都会做一些动作,他们满意的是彭芃的懂事知礼,要知道司马鸣霄那人刚愎自用,在他爹去世,他成为门主后就更是丝毫不听别人意见,门派诸多大小事,他更乐意自己一声令下,别人就去做,所以从来不与三位长老商议事情,这也惹得三位长老对他愈发不满。
三位长老看过彭芃写的规则,对彭芃说了几个建议后就放手让她自己去做,彭芃满意地离开了知火阁。
其实规则主要是针对贺绾绾制订的,原主那一世她能这么轻易地获取正道门派的功法就是因为她以百焱门门徒自居,利用百焱门的噱头混进各大门派获取内功心法,其实各大门派都不是蠢的,一个门派发现另外一个门派丢失功法自然会加强防范。
坏就坏在邪道近年来研究出了易容术,这种易容术是需要人的脸皮制作的,邪魔外道坏事做尽,根本不在意几条人命,所以邪道易容术使用起来愈发纯熟,每到一个门派就易容成那门派的重要人物进而获取内功心法,根本让人防不胜防,因此各门派内部、门派之间常常相互怀疑。
这一世彭芃可不会让她轻易得手。规则简单来说就是几条,首先是规定了不是由正规招收弟子程序进来的人都不算是百焱门门徒,不得以百焱门门号行事;其次是门徒进出门派必须有门主所给的令牌,没有令牌不得进出百焱门,令牌不得转与他人使用;最后就是进出门派需要验身,最重要的是用特殊的药水验脸。
药水的神奇之处在于如果是自己的脸抹之后根本不会有什么反应,但若是人皮面具,一旦沾上这种药水,脸皮就会脱落,药水反应快得很,所以非常方便。
这种药水的药方是在原主的灵魂记忆里边获取的。
原主在成为灵魂之后见证了天舞大陆衰落的过程,自然也知道了正派对抗邪道的过程,这个药方就是一位正道人士制作的,时间是距今好几年之后了,为了减少正道的损失,达成原主心愿,彭芃也只能先把它拿出来用,在心里对那个制作药方的正道之人道了声歉,并暗暗承诺有机会肯定报答。
为了防止更多像贺绾绾那样的奸细出没正派,彭芃又给正道六大门派各发了一份规则手书以及验脸药方,并叮嘱各大门派小心应对。
做完一切,彭芃松了口气。
但贺绾绾感觉自己要疯了,最近做什么都不顺利,司马鸣霄无故消失,百焱门上下都听彭芃的,她现在就是代理门主。
她要出去,彭芃根本不理她,更不要说是给令牌。
她的伙伴要进来,没令牌,没法易容。
她的飞鸽要进来,到百焱门门口就被射下来被人烤着吃了。
她要硬闯,不敢,三大长老都在,打不过。
于是贺绾绾只能憋屈的呆在百焱门后院,乖乖的等司马鸣霄出现再另行打算。
彭芃见贺绾绾作不了妖,便没有太在意她,反正总是要找到证据收拾她的。
于是彭芃又开始了她的修炼,毕竟现在学的以后都有用,彭芃还是非常好学的。
一转眼三个月又过去了,彭芃在百焱门一处风景优美的湖心亭里惬意地喝茶,毕竟三月时间已到,司马鸣霄也该出关了。
果然,在彭芃放下茶杯的那一刻,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容锦歌,你骗我,你给我的根本就是修罗剑法,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说完就提剑对着彭芃杀来。
彭芃面色丝毫不变,在剑气快到眼前的时候,挥手一挡便把司马鸣霄的剑气灭得干干净净,顺便沿着剑气来的方向回敬给了司马鸣霄。
司马鸣霄被彭芃的内力攻击,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司马鸣霄,你嘴巴干净点,我堂堂天剑派大弟子,秉承惩恶扬善师训,可做不来这种勾结邪道的勾当,反倒是你,这本剑法怎么来的,恐怕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彭芃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