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兰听懂他的话,不可置信般缓缓摇头,“翼康,你竟然…”威胁我。
李秀兰的话被打断!
“你什么你,你可以撒谎,我儿子不可以反击?人活一张脸,树靠一张皮,要点脸吧!”廖母气呼呼的指责她。
最后,李秀兰不得不同意离婚,她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廖翼康不肯信她,还威胁她,她不敢赌!
廖翼康还算是个男人,离婚后没有把她的病抖出去,还给了她一些补偿。这让李秀兰心中认定他还爱着她,也燃起了她想要复合的念头,可惜她一提,廖翼康立马走人。
离婚后,李秀兰无处可去,还是回到了知青点。
翟芬看她倒霉,心里感到高兴。
经过这些年,经历这么多事,翟芬对回城已经不抱希望了,她找了北沟村一个她看得上的男人,那人对她也有意思,两人一拍即合,结婚了。
至于她为什么不再纠缠一直喜欢的廖毅康?原因很简单,他娘不是一个好惹的,她可不想跟李秀兰一样天天被一个老太婆管着,再说廖翼康不喜欢她,她一直都知道,既然如此,她就放手吧!
或许正是她一时的豁达,让她未来的日子过得比大多数人要好。
翟芬结婚之后就离开了知青点,也远离了李秀兰,毕竟天天跟一个讨厌的人见面,对翟芬来说实在不美妙极了。
——
自上次艾琳跟彭芃说了翟芬的事情后,彭芃就一直留意着翟芬,她给她的惊喜还真多!
谢景祥打个人还需要她帮忙收尾,这个女人比他聪明多了,这么多年来与人偷情不被人知道,对付李秀兰毫不手软。
彭芃只是暗中帮了她一个小小的忙,也就是把那份病历单完完整整‘保存’在李秀兰身边,剩下的事都是她自己操作的。
廖翼康与李秀兰离婚,命运随之改变,两年后,他接受了上司女儿的追求,得到了更好的资源,没再断腿,反而荣耀加身,回到村里光宗耀祖,让李秀兰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这是后话!各自离婚后,张本良和李秀兰为了让自己过得好点,又重新物色起了村里的人,但是鉴于他们的人品,没有人敢接受他们。
三年后
陆家可以回b省了。
b省来了几个大人物专门接陆老爷子一家回去。
村民们看着那些人见到陆老爷子后脸上都是难掩的激动,还纷纷对陆爷爷握手鞠躬,神态恭敬极了。
他们赶紧回想自己这几年有没有欺负过陆家人,没有的就呼呼松口气,有欺负过的担惊受怕得很。
比如戴莲刘平母子一家,公社之前腐朽的行政部门如今已经被撤销,陈锅被枪毙,戴莲重新嫁的那个男人也被清理。
母子两人彻底没了庇佑,之前做过恶事的他们日夜难安,生怕哪一天他们也被送上处决台。
刘平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当年他是欺负陆瑞羽最凶的孩子王,而且在路上遇到陆家人也时常会来一场辱骂。
他心里很害怕,担忧陆家人会报复他。
陆家人可没那么多时间想着对付他,刘平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过客,不值当他们浪费时间。
他们即将回家,临走前他们要去感谢一直暗中帮助他们的宋丽丽同志。
这几年因为她的帮忙,陆爷爷的陈年暗疾早就被治好了,这几三年,他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陆奶奶也是一样,她虽然没有大病,但总有眼花腰酸等等小毛病,经过她的治理,这些毛病都没了。
小羽就更不用说了,在她的照顾下,三年来就没有生过一次病,个头蹭蹭往上长,身体也结实不少。
对陆晟来说,她是心理导师,正是因为她经常鼓励,他才没有一直消沉下去,甚至在她的鼓动下,他重新拿起了书本学习,这些书都是她找给他的,珍贵至极!
小羽听到明天就要离开北沟村,哭了起来,他舍不得大姐姐,舍不得宋爱国宋峰宋川还有小家伙宋榆。
陆家一行人来到宋家,正式与他们道别。
小羽刚到宋家门口就跟小炮仗一样一把抱住院子里正在劈柴的彭芃。
他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彭芃的衣裳,她是坐着的,小羽从后边环抱她的腰,侧脸贴在她的衣服上。
彭芃握住小羽的小手,转身看他,为他擦眼泪,“小羽,不哭了,你这是要回家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是好事呀。”
小羽哭泣道:“可是我舍不得大姐姐和哥哥弟弟们。”
她安慰他,“小羽,人有离别也有重逢,我们总有一天还能再次相聚的,你要答应我,回到家好好学习,知道吗!。”
此时陆家三个大人进来了。
“小羽,你大姐姐说得对,我们还会再次相见的。”是陆奶奶来到彭芃身边。
同样的,她给了彭芃一个离别的拥抱,彭芃回抱了她。
两人分开,陆爷爷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女娃,这是我们陆家在b省的地址,你若是有什么需要陆家帮忙的尽快写信过来,我们陆家万死不辞。”
彭芃接过,“陆大伯,您言重了,地址我收下了,有机会去b省的话,我一定会去拜访你们的。”
陆爷爷点点头道:“欢迎!”
陆晟也来到她身边,问她:“介意我抱一下你吗?”
彭芃摇头表示不介意,陆晟给了她一个熊抱,“宋同志,谢谢你!”话音落,他礼貌的退开。
陆晟看着她,继续说话:“宋同志,我听说高考很快就要恢复了,你还年轻,一定要抓住机会。”
她回望他,认真道:“我会的,学习一直都刻在我的生命中,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它,我相信总有一天,它能让我走进b大。”
陆晟为她做了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这个世界,彭芃想要去大学学习计算机技术,但明年应该不行,最大的原因是任务还没有完成,其次家里只有父亲宋怀民一个劳动力,她走了,他一个人既要带小孩还要干活,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