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宁宁没有挣扎,她当任务去完成,却不想她的心紧紧悸动。
楼上房间里,陆占铭很……猛!他等待了一年,却不想她……
“你,你,居然还是……”他震惊了。
“为什么不给我说,你这样我怎么能放你走。”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指腹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
“我知道你做得到。”荀宁宁低声含羞。
“你是因为我出轨才要离婚,还是你一直在等他?”他的声音满是沉重,而她默不作声。
他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身下的人,突然发起狠来。自欺欺人的问题,也许她从不在意他是否出轨,等那个人一年才是真相。
这个女孩让他又爱又恨,爱她不惜和所有人作对,恨她恨不能将她揉碎在骨子里。
他终于得偿所愿,直至筋疲力尽,早饭硬生生成了午饭,就连午饭都迟了。
荀宁宁没有力气下床做饭,反倒是陆占铭挽上袖子,露出半截精壮的胳膊,围上围裙,烧了两菜一汤。
他端上来,坐在床边扶她起来,用被子裹着,将她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一勺勺喂给她吃。
荀宁宁就连咀嚼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饿是很饿,没力气也是真的。
“好不好吃?”陆占铭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信心的,两人同一屋檐下住了一年,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却很少。
她一年中有一半时间回娘家住,而他又多半在外面应酬。
荀宁宁无声地点了下头,她接过勺子自己朝嘴里送,吃了一半才觉得手和脚才有知觉。
“还疼,不疼?”
他没忘记整个过程她都在喊这个字。
他问得极其暧昧,荀宁宁的饭在嘴里顿住,脸上飞上一片红韵,她囫囵地嗯了一声。
“下午好好睡一觉,我处理点事情。”他的声音是那样认真低沉,带着浓浓情意。
他收拾了碗筷又订了三天的菜,这才进了书房。
而荀宁宁倒头便睡,似乎天塌下来,她都不会再醒来一样。
三天,两人像夫妻一样,做饭,吃饭,看电视,做着可想而知的事情。
谁都没提离婚的事,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第四天的早上,荀宁宁早起,无论昨晚有多缠绵不休,天亮就是诀别的时刻。
他沉沉的睡着,这三天他耗尽体力,几乎不眠不休,醒着就重复一个动作。
房间里光线不明,她偷偷打量着他的长相,似乎在这之前她从没正眼看过他。
他不白,肤色粗犷暗沉,笑起来一侧脸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男人有酒窝很少见的。
高挺的鼻梁,薄唇,浓密的头发蓬松的覆盖在宽宽的额头上,喉结随着呼吸耸动,宽肩窄腰,这个人长得很帅,是那种很有味道的帅。
“你有没有不舍?“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他的声音,荀宁宁吓了一跳,赶紧别开脸去,原来他醒着。
“你起来我就醒了。”他将裸着的上半身朝上耸了耸,靠在床头。
“你会言而有信对吗?”她突然失去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陆占铭拧眉看她,拿起床头柜上摆的烟盒,抽出一支咬在嘴里。
拿起打火机点火,窜出的蓝色火苗照亮了他的脸,他边点烟边问:“你觉得呢?”
“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呵呵,”他冷笑两声,“我这种人只会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