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想到了宁宁,让他娶了她,那是不可能的,当年的那个包厢里不是他一个人,他怎么能……
沈怡整整去围堵了一个星期,她没看到他出来,更没看到他进去。而自己硬是被前台和保安拦在外面,似乎他们得到了特别的指令,就是不放她进去。
一星期后,她去上班了,对于那件事,她从没放弃过追察,死也要死个明白,这么多年来,这是她唯一一次靠近相向最近的时候,她怎么能放弃呢,而且她确定那个人一定是知道内情的。
在这个世上,除了她自己和陆占铭以外,那个人居然能说出那件事,可见他是知情的。
荀伟光的事后期出乎意外的顺,就连律师准备的几手方案都没能用上,这让陆占铭非常警觉,以他的关系和人脉似乎还不能这么快解决这件事,难道另有人暗中帮忙。
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人,一定是荀宁宁摆托了他,看不出来,这人的身家背景不容小觑。
荀伟光出来的那一天,自然是万分感谢陆占铭,他姐夫长姐夫短,叫的那叫一个亲。
荀宁宁看着弟弟没事了,心里也是感激他的,她用那种热烈的眼神望向陆占铭。
姐夫,大恩不言谢,我这一辈子都感激你,以后为马首是瞻在所不辞。荀伟光端起酒杯朝陆占铭敬了一杯。
而陆占铭只是淡笑,心里却是极为不舒服,他最后的关系还没用上,荀伟光就没事了,他笃定这件事不光是他一个人在使力。
晚上他在书房蹙眉抽烟,荀宁宁走进来,弯起手指一个劲的扇着烟雾,陆占铭赶紧熄了烟拉开窗。
“陆占铭,谢谢你。”荀宁宁由衷道。她走上前来,含情望着他,陆占铭嘴角噙笑道:“现在不想吐了?”
“不知道。”荀宁宁道。
“要不要试一试?”陆占铭牵过她的小手拉到自己双腿间坐下,荀宁宁羞怯顺从,陆占铭一支手横在她腰间拦着,一只手捏着她的小脸,他将靠近她,嗅了嗅她脖子里的香味道:“什么时候才可以为所欲为啊,我都要憋出内伤了。”
他埋伏在她香泌的怀里,蹭着她,摩擦着她,“宁宁,答应我,任何时候,你都不要离开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陆占铭喃喃自语道,他拱着她,像一个要寻觅口粮的婴儿,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而荀宁宁浑身早已没了重心,她微闭着眼,从鼻孔里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她全然不知他从何说起的那句话,离开?现在的她还离得开吗?
……
那一晚两人相拥,自觉性很强的陆占铭只是抱着她,夜里起来去冲了两次冷水澡,荀宁宁却在偷笑。
第二天,荀宁宁醒来,陆占铭已经收拾妥当在楼下等她。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看他客厅,愣了一下。
你不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吗?我奶奶可天天打电话催我们回去吃饭,今天我特地抽出时间陪你一起。
荀宁宁差点忘记了,当时他说,等弟弟的事完了,让她跟他一起回家的,虽然他的家她真不想去,可没办法,毕竟弟弟的人,陆占铭出钱出力,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