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宁宁蹙着眉头,仔细看了一眼严攀,她心里恍然想起来了。但她不想承认他嘴里提到的事情。
这个严攀当年盛气凌人的朝她家的桌子上扔了二十万,说要娶她。
当时就被她爸爸赶出来了,明确告诉他不是卖女儿。
后来他跟他公又来了一趟,又加了三十万扔在她家的桌子上。
那时候她刚从护士学校毕业,上门提亲的数不胜数,做什么的都有,但这个姓严的仗着自己家有点钱,财大气粗,拿钱砸人。
所以两次都被父亲赶了出来,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所以荀宁宁早就不记得了。
“对不起,我只知道你是陆氏集团的同事,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子,不好意思。”
荀宁宁再次去拉车门。
严攀一看荀宁宁那窈窕的身段,那前面小巧而耸立的浑圆,他身体里的燥热就升腾起来。
啊!真是一个美人,一如她当年20岁的美丽,公司里人传她生了五个孩子,怎么可能呢,这分明就是水蜜桃一般的女孩,水嫩又多汁……
“宁宁,撇开今天的这的层关系不说,咱们也应该叙叙旧吧!
没想到当年你拒绝我,是有更大的高枝攀啊!是不错,陆占铭在双城首屈一指,但那又怎么样,听说他现在就是半个死人。”
严攀厚着脸皮上前来,一副急不可待的嘴脸。
荀宁宁心里憋着气,口气冷淡道:“看来严总监是在公司呆溺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吧?”
“知道啊,执行副总裁嘛,别拿这个来压我,现在陆占铭不在,如今什么形势,你应该清楚,你不把公司这些高层巴结实了,陆总的这块阵地怕是你守不住吧!”
荀宁宁冷笑出声,她不想再跟这个人多费口舌,看来这人也不咋滴,还以为她只有陆太太的这个光环。
“让开!”荀宁宁脸色一凛,正色道。
随即她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砰得一声合上了车门。
严攀嘴角扯出一味笑出来,双臂环胸,看着这辆车开离他的视线。
哼,看你还能神气多久。
严攀敢公然上来骚扰,并不是没有盲目的,他在医院那边有眼线。
据说陆占铭伤得很重,再无醒过来的可能,最有可能的是随时会死去。
他知道陆占铭不可能有醒来的一天,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至于那个陆楚飞,根本就无足轻重,这个人以前是做什么的,那点底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公司里除了陆占铭,他还没怕过谁,别看他的职务并不是最高的,但公司里的人和事他都了如指掌。
荀宁宁开着车子,心神不宁,她打电话给陈升问了这个严攀的情况。
陈升说:“如果陆总不是这次车祸,恐怕这个严攀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他父亲是董事局的人,手里握有陆氏20%的股份,算是陆氏的大股东。
这人工作能力是有的,但作风差,公司里的女同事,包括女实习生,但凡有点姿色的,听说都是他猎奇的对象。”
“那陆占铭也不管吗?”
“管,但这种事都很隐晦,那些被骚扰的女同事,有的是各取所需,有的是不想损名声,所以没人出来指证,都是风传,陆总也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