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少女房间中,坐在窗边的少女穿着漂亮的裙子。
尽管只是简单的灰白黑三色调,但是看着依旧是非常漂亮的。
但是坐在窗边的少女似乎并不喜欢身上的衣服,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低头看去的时候,眼中写满了深深的绝望。
少女的模样十分清秀,是那种初恋的感觉,长发飘飘,似乎带着害羞腼腆。
在少女抬手摸自己的脑袋的时候,却摘下来一顶假发,假发下是凌乱的天然卷。
此时的她似乎少了几分少女的柔美。
此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青年进入到房间中,看到房间中的少女拎着假发的模样似乎有几分无奈。
上前,从少女手中拿过了假发后,帮少女固定好并整理了一下后说道:“清子,女孩子的头发一定要保护好才可以哦。”
“清子真是漂亮呢。”
少女的表情越发的生无可恋了。
“女孩子不能够做出这样的表情哦。”青年又道。
少女直接变成了一张死鱼脸。
你再说,我能够摆出更加难看的表情。
“那清子要出门找朋友玩吗?”青年提议道,“你的朋友们一定很想见到漂亮的清子。”
忽略掉后面那句让自己死鱼脸更严重的话,听到前半段话的清子狂点头。
离开,必须离开!
不知道是诡园的传送出问题了,还是这个本本身就是存在问题的,从此时的状况就能够看出,这个少女绝对也是游戏者之一。
但是她与席沉进入到这里的时间实际上是不一样的。
她实际上刚出现在这里不久。
只是这中间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也不算是小插曲吧,总之是一些令人很不愉快的情况,比如她面前的青年。
强忍着恶心感开口说道:“是的,我想要出去。”
清子的声音并非是甜美的,反而是通透的,带着几分少年的质感。
“那么早点回来啊,清子。”
目送着清子离开的青年,在关上门的时候,便以额头抵着门,眼中带着几分癫狂的痴迷感,脸上的表情克制隐忍。
青年手腕上也同样存在两串数字,而其中那绿色的数字似乎快要消失了。
不知道那数字完全消失的时候,青年是不是也会登上地铁呢?
而终于脱离青年视线的清子感受着身边明媚的阳光,竟然有几分想要流泪的冲动。
“要纸吗?”身侧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所有的情绪都像是卡了壳。
在清子转头看去的时候,那站在自己身侧的少年便开口说道:“我看你一副想要哭的样子。”
我寻思着靠得这么近,要是在我走过的时候,你突然大哭的话,是不是在讹我呢,还是主动出击吧。
清子瞧着少年的衣着,眼中浮现的是羡慕的光泽。
而此时与清子面对面的自然便是我们的男主席沉了。
他已经从房间中得到了一些勉强可以算得上是线索的线索,之后便离开了“家”,这才刚走出一点,便瞧见清子站在这边,跟中二病犯了一样,又或者是偶像言情剧看多了,一副想要哭着拥抱阳光的感觉。
本着关心傻子的心态,席沉才会来到清子的身边。
若是外貌上没有发生改变的话,从轮廓来看,在此之前,都是席沉未曾见过的。但有一点席沉没有认错,那就是在公园中碰到的那位。
那当真就是兔小姐。
这也是一种缘分吧,世界这么小,再次见面了。
除了他们之外,出现在这个世界中的人依旧还是有的,比如此刻站在席沉面前的人。
“我能借你的衣服穿吗?”
……
片刻之后,走到公园的席沉身边还跟着穿裙子的清子。
衣服是没有换成的,从清子的表情来看的话,她非常的不高兴。
不高兴就对了。
因为此刻坐在席沉身边的这位并不是真正的少女,而是少年。
清是少年的名,但女装绝对不是他的爱好。
实际上别看少年的模样清秀,但本质上却是一个直男,女装这个词是不会出现在他的词典中的,
但是这次意识从浑噩中苏醒的时候,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裙子不说,身边还站着一个全程凝视自己的青年。
其他的一切少年都是能够忍的,但是这身衣服究竟是什么鬼。
本想着换衣服的,却发现随身空间无法打开。
而那个房间本身的衣柜中有的,都是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要不是因为镜子中呈现出来的人就是自己年轻的时候的模样,少年只会在第一时间认为这是进入到其他人的身体之中。
少年全名纪清,像是正常的名字。
从刚才到现在,都用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盯着席沉。
“兄弟,你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吗?”纪清生无可恋地盯着席沉,身下的秋千晃动。
“无罪之城。”
这还是从手册上看到的呢。
纪清直接翻了个白眼:“无罪?什么地方也敢自称是无罪的?”
意识到席沉说的是这个城市的名字后,纪清是直接皱了眉,想到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青年,感觉到一阵恶寒。
“看不到的罪恶,结果都憋成病态了不成。”纪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或许并不是憋成病态,而是这些人本身就是病态呢,只是出于某种因素在伪装自己。
“要我帮忙推秋千吗?”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纪清直接从秋千上摔了下去。
坐在一边的席沉却十分的淡定地看着刚刚出现的人。
对比纪清的模样,面前的少女确实挺普通的。但人家是真正的少女,他那是女装大佬,尽管是被逼迫的。
这个刚刚出现的人自然便是兔小姐。
在与席沉分开后的兔小姐便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与“父母健全”的席沉不一样的是,兔小姐的家中有的只是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看着忠厚老实,就是有点喜欢做包子。
兔小姐早饭午饭都是配着包子的。
同样的午休之后,在自己房间暂时没有发现的兔小姐在离开家后,便瞧见了正一起往外走的席沉还有纪清,便直接跟了上来。
从地上爬起来的纪清四下看了一眼之后,颇有些郁闷地说道:“不会再有人出现了吧。”
还有你们这些人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的身侧又或者身后出现啊,真的很吓人的。
“应该没有了。”兔小姐打了个哈欠,坐在了纪清之前坐的位置后,盯着纪清那并不明显的喉结说道:“女装大佬啊。”
“……”纪清一脸沉痛。
纪清这边是画个圈圈诅咒你,而兔小姐却在与席沉交流。
中午的时候,席沉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暂时没有理会兔小姐,而兔小姐经过午休的沉淀之后,还是确认席沉也是游戏者之一,这才找了出来。
“该怎么称呼?”兔小姐问道。
“生肖。”席沉是答非所问。
然而兔小姐却明白了席沉的意思,盯着席沉看了是好一会儿,这个过程中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困意。
一个猜测出现在兔小姐的脑海中。
“蛇……小姐?”尽管兔小姐也很想说说其他名字,但是从感觉上来看,面前的人还是会令她想到的是蛇小姐。
席沉点了头的时候,耳尖的纪清却就着蹲的姿势直接来了个转身,亮晶晶的目光盯着席沉:“你是女的?”
“男的。”席沉回了他一个微笑说道,“衣服别想了。”
就算是女的,也不可能换衣服的。
没有在意二者对话的兔小姐,此时的心情有些说不上来。
当时他们真的所有人都认为席沉是必死无疑了,毕竟完全堵在了宴会厅中,加上那样的大火,能够活着出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此刻再次见到席沉的时候,她却又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能够活下来好像也不是一件太过意外的事情。
“原来你是男的啊。”兔小姐微微摇首,当初她可没有怀疑过席沉的性别来着,因为某些时候,蛇小姐的姿态就是一个女性。
三个人在简短的交流中,大概交换了一下称呼,以及他们的一部分“家庭”情况,也算是当作一个参考吧。
猼訑,父母健全,父母恩爱。
纪清,一个哥哥,总是将纪清打扮成妹子的模样。
陌研,憨厚老实的父亲,爱做包子。
三人手腕上的数字也做了一个交换。
而后便听陌研懒洋洋地开口说道:“这次的这个游戏古怪,没有任何的要求,才是最困难的。”
因为有要求的话,才能够去做一些简单的推理。
“这里的画风,应该不会是灵异本的。”纪清说道。
这还真不一定呢。
“具体有多少人参加,我们同样也是不知道的。”陌研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比较认真的,只是一看她那懒洋洋的表情,便有些提不上动力了。
“有一点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但陌研自己本身似乎并没有这个感觉,自我感觉良好地继续说道。
“确定这次的游戏中,到底有多少人参加!”
ps:每个人身上都有原罪,只是有人克制,有人放纵,这篇的脑洞吧,数字上来说,有些人其实已经猜到了,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研究出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