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陆陆续续的排队交资料,直到该我的时候我拿出了塞恩给我的推荐信。
检查我推荐信的是一个班长段鹏,据说是华夏军队等级中一个最小的官,不过我可不能小看了他。
我还不是正式的士兵,我需要好好的向他学习。
他在检查之后问我是不是新生儿,我也疑惑,为什么他要这样问我。
我说我是新生儿,从培养基里面出来的都是新生儿。
段鹏班长说,凡是新生儿都不能加入军队,理由是怕其他联盟在新生儿身上做了手脚。
我也气愤,排队报名的大家都看着我。
凭什么对我有种族歧视,我不服气,新生儿难道有选择的权利吗?
你可以对我进行任何方式的检查,或则说是辱骂,但是不可以怀疑我对华夏联盟的忠诚。
我大声的嚷嚷,希望可以引来别人的注意。
段鹏班长对于我这种无理取闹的举动,感到很生气。
他直接就宣布了我的推荐信无效,而且还对我下达了黑名单通知,让我永远也进不了军队的名单。
我还是不服气,段鹏班长就叫人把我抬了出去。
我沮丧的离开了报名大厅,高主管也在一旁安慰我,说这可能是老天爷的安排,让我接受这一切。
我心里即使有字万个不甘心,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事情都已经这样发生了,我永远也进入不了军队中了。
一个和我在同场报名的女孩子,她扎着一个小辫子,对着我淡淡的笑着。
给了我几张白色的手纸,我问她为什么给我这个东西。
她叫我不要哭泣,失败是常有的事情,不要因为一时的生气。
不要因为一时的失利而放弃了对终身目标的追求。
那一刻,我觉得她就像是天使一样,再我的心中,她就像露西一样,都是对我很重要的女孩子。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苏丹说了一遍,我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了,只因为我是新生儿。
我不能改变华夏军队对新生儿的要求,因为我没有资格,我想它这么要求,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
为了华夏的军队的底层体系不被破坏,我打算放弃了成为一个军人。
其实人生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比如,我比如不出来。
苏丹听我的话以后他沉默了,她让我等她一会儿,还说了会有人来找我的。
于是我回家了,我把发生的事给塞恩博士说了一遍,塞恩说肯定可以进入军队的,他保证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太明白,可是我等了好几天也没有等任何的消息。
就当我等不下去的时候,我的大脑中传出了一条申请获取我地址的信息。
上面备注的信息是露西。
这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她居然会主动的来找我。
我找了她这么多次,可是她一次都没有回复我,这是怎么了。
她来找我,我当然十分的高兴,所以就告诉了她我的位置。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高主管就过来告诉我,说外面有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子来找我。
不过因为对方不是华夏人,所以,这些地方她是不能够进来的。
这一次都来的太快了,我就想是在做梦一样。
我很难想象,她作为一个黑暗联盟的人,在华夏城肯定是处处收到非议。
我在门口见到了很久都没有见到的露西,她长得比以前更加的漂亮了。
她一下子抱住了我,然后用着嘴唇亲吻我的脸颊,我开始的时候也是以为这是种友好的表现。
所以我也用我的嘴巴,去碰她的光滑的脸颊。
高主管在一旁看呆了,眼睛里面全是惊讶的神色。
露西说她很想我,我不懂什么意思,也说我很多时候都在想她,理由是她是我在外面见过的第一个女孩子。
我问她这一年去什么地方了,她说她去找她的姐姐去了,她还是没有跟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她不接我的信息。
这都是不怎么重要的了,我很开心我可以再次见到她。
露西问我是不是要加入军队了,说到这个我的心情就十分的郁闷。
到目前为止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能够进入军队,苏丹叫我等着,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露西请我不要加入军队,这可能是一场很可怕的战争,不能够加入军队,很可能是去送死。
她的表情很严肃,而且一点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即使再笨也不是傻子,看不出来她知道什么,质问她这是不是黑暗联盟要挑起这场战争。
露西什么也不肯跟我说,我喜欢她,可是我不喜欢她背后的黑暗联盟。
在这个时候有另外一个女子出现了,她也是黑暗联盟的人,是一个金色的妇女,经历过了沧桑岁月的变化。
她在叫露西该走了,我求露西再多待一会,露西说她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还是来找我的。
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就是露西口中的姐姐,我怎么看怎么也不像。
露西的姐姐走了过来,介绍了自己,她说她叫尼娜,是露西的姐姐。
现在她要带露西离开了,请我不要阻止他们的去路。
那也不想阻止她们的去路,可是一想到我刚刚才和露西见面,现在又要分开,心中有些隐隐的不舍。
露西在离开的时候,还是劝我不要加入军队,这是她再再三提醒我的事情。
我很感谢她的好意,可是这个军队我是加定了,因为我也有我的人生目标。
在研究所里来了一个人,塞恩博士让我准备一下,有人想要见我。
是一个戴着军帽的男人,他的胸前挂着许多的徽章,我知道那是经历过战争所得来的荣誉。
他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还不认识他。
他说他是受我母亲苏丹的介绍来的。
塞恩博士告诉我这是苏丹小时候一起的好友,同时也是正在负责甄朝军队的一位军官。
哈尔将军,我吓了一跳,到目前为止,我也只见过班长级别的人物。
难怪苏丹让我等着,原来他是想让我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