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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一切安好(求推荐票求月票)(1 / 1)

“对,东平宿城。”

林怀部点头补充道。  “这就是了,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张逆的司机阿四,也是东平县的人,也许我们可以在他的身上做点文章。”

李墙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哦,好的!”

李墙则先是点了点头,随即便走到明台的面前安慰道:“明台,正所谓世事无常,这次行动,你已经计划得十分周密了,失败了也没办法,只能说那张逆命不该绝,你也用不着如此沮丧了。  说着李墙便又往前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对他耳语了几句,然后才继续说道:“抓紧时间把这次的行动结果,和我刚刚的提议一块儿汇报给‘毒蜂’,等待下一步的指令吧!”

明台听了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了,走吧!再晚大姐就该担心了。”

李墙看了一眼手表说道,随即又转头对郭骑云说道,“这边就交给你了。”

……  “明台,你手上戴的是疯子送给你的那块表吗?”

回去的路上,李墙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不是啊,你不是说过,除非得到你的允许,否则不让我把那块表带在身上吗?”

听到这,李墙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便从怀里掏出一块‘伯爵’表递给了明台,“来,把这个戴上。”

“阿墙哥,你这是?”

“叫你戴上就戴上,至于原因,一会你就知道了。”

尽管对李墙此举一头雾水,明台却还是乖乖地把自己原来的手表摘了下来,换上那块‘伯爵’表戴上。  时间不大,两人便回到了明公馆,可还没等李墙把车开进公馆大门,就被一群76号的特务给拦了下来。  “我当是谁,这不是林大队么?你这是?”

李墙拉开车窗对为首的林之江说道。  此话一出,那林之江便立刻紧走两步来到车前,弯下腰陪着笑地说道:“是这样的,明科长,卑职奉命前来,请贵府小少爷跟我去一趟76号喝杯茶,还请明科长您行个方便,不要让我们难做。”

“喝茶?学的倒是蛮快的嘛!”

李墙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你请我们小少爷过去喝茶,我大哥知道吗?”

“当然,实不相瞒,这道命令就是明长官下的,否则打死我也不敢拦您的车啊!”

“既然是我大哥的命令,那我这个做弟弟的,自然也就没有阻拦的道理了。”

说到这,李墙猛地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个条件。”

“您请说!”

“我也跟你们一块儿去,我想你们76号再怎么也不会差我这一杯茶吧?”

“这个……明科长稍等,卑职去打个电话。”

说完,那林之江便快步向不远处的一个公用电话亭走去……  与此同时,宪兵司令部,藤田芳政的办公室里。  “阿诚先生,你的诚意我看到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仔细查看了一遍面前那只文件袋里的东西之后,藤田芳政便又惊又喜地对站在自己面前的阿诚说道。  “我想要一个身份。”

阿诚淡淡地回道,“一个能够公开的日本军官身份。”

“这个……”藤田芳政听了不禁面露难色,“阿诚先生,实不相瞒,如果你只是想成为帝国的公民的话,那完全不是问题,可军官就……你也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内部管理可是极其严苛的……”  然而不等那藤田芳政把话说完,阿诚便直接开口截住了他的话,“您说的没错,不过我相信藤田长官一定有办法的。”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以我目前的职权,最高也只帮你争取一个上尉,阿诚先生以为如何?”

不想阿诚却笑了笑,“敢问藤田长官,您现在需要的是另一个高木,还是一颗能够制衡南造云子的棋子呢?”

“怎么,阿诚先生觉得自己是颗棋子?”

“不,我是想做这颗棋子。”

“那你就不怕最终成为一颗弃子吗?”

“当然怕,但是不是每一颗棋子都会成为弃子,除非那个棋手不想赢!”

“说的没错,阿诚先生,我欣赏你的坦白直接,同时也佩服你的野心。好,我答应你!”

“多谢,藤田长官!”

……  “明长官,卑职已经请示过了,您可以一同前往。”

林之江打完电话之后,便立刻回到李墙的车前说道。  “那好吧,你们在头前带路,我开车在后面跟着。”

“这个……”  见那林之江还有些迟疑,李墙便立刻把眼睛一瞪,“怎么,有问题吗?”

“没……没有。”

“那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前面带路?怎么,你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是……是……我……我这就去……”  说完林之江便一头钻进了车里,走在前面替李墙的车开路,还故意安排了两辆车跟在李墙的车后面,生怕出半点岔子。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或多或少有些多余了,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的光景,几辆车便平安无事地开进了特工总部76号的大门。  “报告汪处长,人带来了!”

下了车,林之江便立刻带着李墙和明台两人径直来到了汪曼春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房门说道。  “进来吧!”

话音未落,林之江便推开房门,示意李墙和明台两人进去,自己则规规矩矩地留在了门外,充当起了临时守卫。  办公室里,汪曼春先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明台,又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李墙,然后才开口说道:“来了?坐!”

然而明台刚一坐下,就忍不住战战兢兢地说道:“曼……曼春姐,你这是干什么呀?”

不想话音未落,汪曼春便猛地一拍桌子,冷着脸说道:“严肃点!这里是76号,叫我汪处长!别叫的那么亲热!”

“哦,汪……汪处长……”  “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块‘伯爵’手表?”

“有……有是有一块,不过是我大哥过年的时候送给我的。”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哪来那么多啰七八嗦的?我问你,那块表呢?”

“喏,这不在这呢么?”

明台一边抬起自己的左手一边说道。  汪曼春连忙定睛一看,明台说的没错,他手上的那块的确是‘名爵’表,不由得愣了一下。  而一旁的李墙则趁机问道:“汪处长,这块表有什么问题吗?”

汪曼春却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手,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吧!”

话音未落,一个工匠模样的中年人便推门走了进来。  “把表摘下来。”

汪曼春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对明台说道。  明台无奈,只能乖乖照做,把表摘了下来,递到了汪曼春的面前。  而汪曼春却连看也不看,就把表转交给了那人手里,叮嘱道:“仔细一点。”

那人听了连忙点头,随即便掏出了工具忙活了起来。  就这样忙活了十多分钟之后,那人才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对汪曼春说道:“报告汪处长,根据我的判断,这块表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伯爵’表,而并非仿制品。”

“那编码呢?”

汪曼春又问。  “也与表店销售记录上的一致。”

听到这,汪曼春不禁眯了眯眼,“这就怪了,一组编码竟然对应两块手表,到底哪块才是真的呢?”

此话一出,一旁的李墙便立刻明知故问地问道:“汪处长,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组编码两块手表,到底出什么事了?”

汪曼春则先是抬手挥退了那个表匠,然后才把小琴的死以及手表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明台不听还好,听了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急声说道:“曼春姐,我……我怎么可能杀人呢?一定是……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然而不等明台把话说完,办公室的房门便猛地被人撞开,紧接着一众日本宪兵便闯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

汪曼春见状立刻心头火气,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怒声质问道。  不想话音未落,高木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很是得意地说道:“干什么?自然是奉命抓捕抗日分子明台了!”

“高木君,你如此明目张胆地到76号来抓人,南造课长知道吗?”

“南造课长?南造课长不也得听命于藤田长官吗?”

说着高木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在汪曼春的眼前晃了晃,“看好了,这是藤田长官的手令!汪处长应该不会公然抗命吧?”

“你!”

高木那嚣张的态度可把汪曼春给气得够呛,可对方有藤田芳政的手令在手,汪曼春就算再怎么不爽,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而如此一来,那高木的气焰便更加嚣张了,轻蔑地看了一眼还在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汪曼春之后,便大手一挥,下令道:“把人带走!”

“慢着!”

就在那些日本宪兵准备一拥而上,强行把明台带走之际,李墙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明科长吗?想不到你也在啊!怎么,你也打算阻拦我抓人吗?”

“不不不,高木君你误会了,我只是出于好意提醒你一下罢了。”

说着李墙便走到高木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对他耳语了几句。  高木不听还好,听了之后脸色便当即变了数变,不敢相信地说道:“此话当真?”

“当然!这种犹如泡沫一般,一戳即破的谎言,我有必要造假吗?”

高木听了眼珠转了两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再次对手下的宪兵下令,强行将明台上了停在办公大楼门口的押运车,扬长而去了……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  这天一早,穿戴整齐之后的李墙刚一从房间里出来,就正好遇见阿香端着碗粥准备上楼。  “阿墙哥,上班去啊?”

阿香看了一眼李墙那身行头,随口问道。  李墙则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米粥,问道:“怎么,大姐胃口不好吗?”

“最近天气不好,阴冷阴冷的,大小姐的胃疼病又犯了,所以我给大小姐熬了米粥,正要给她送过去呢!”

说到这,阿香故意顿了顿,四下里看了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大小姐说,这几天都看不到你们几个的人影,家里冷清清的。”

“大小姐念叨大哥和明台了?”

阿香点头“嗯”了一声:“不光他们,还有你和阿诚哥,她也经查挂在嘴里念叨,还说等胃好一点,就去小少爷的面粉厂里看看。”

此话一出,李墙连忙一把拉住阿香,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跟你说,如果我不在家的时候,大姐要去面粉厂,你就立刻给我打电话,明白吗?”

“明白!”

阿香赶忙一脸严肃地点头说道。  李墙这才点了点头,放心地准备出门,可走了两步却又折返了回来,伸手把粥碗接了过来说道:“还是我去吧!帮我把公文包放到客厅沙发上去。”

说完便顺手把公文包交给阿香,端着粥碗向明镜的房间走去。  阿香接过公文包,仰头看了一会,然后才按照李墙说的,将公文包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才转身进了厨房。  房间里,明镜正明镜靠坐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手上的杂志,然而目光却并没有落在上面,而是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就在这时,李墙便敲门走了进来,明镜抬头一看是李墙,竟立刻恢复了一些精神,脸色也好看了许多,“阿墙!我心里正打鼓呢,这都好几天了,家里也冷冷清清的没个人影,你们都在忙什么呢呀?”

然而李墙却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先把手上的那碗米粥递到了明镜的面前,说道:“大姐,您先喝点粥,趁热。”

明镜不疑有他,接过来便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李墙这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解释道:“您知道的,大哥去了南京参加还都大典,可能还要再过一个星期才能回来。而大哥不在,政府办公厅那边就只能让阿诚来盯着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索性就住在那边了。明台的面粉厂机器出了问题,也准备去一趟杭州,请一位技师过来修理机器。明台跟我说了,等他忙过了这阵,他就回来,跟程小姐家里商量订婚的事。”

听到这,明镜终于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诶呀,只要家里空荡荡的,我就会莫名其妙地担心。”

李墙听了则连忙给了明镜一个灿烂的笑容,安慰道:“大姐放心,我们没事,一切安好。您啊,就放宽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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