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敏见陈阳神态认真,的确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这才确信他说的是实话。
陈阳淡淡的道:“乾隆孝粉玉碗,是因为他母后皇太后生病,经过宫廷御医诊治,所开出的中药材必须配合玉器,这才能够有效!”
“乾隆皇帝立即吩咐宫廷匠人打造玉碗、玉碟、玉瓶等物,宫内所有次品几乎都换成玉的!说来也奇怪,乾隆母后的病也真的痊愈了!”
“因为碗底的四个字‘乾隆年制’,后面两个字后人误读成‘孝粉’,这个名字也就流传开来!”
霍思敏和王九龄说道:“原来乾隆孝粉玉碗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神奇的来历!”停顿了一下,霍思敏又问道:“陈阳,那你看,这只碗能值多少钱?”
他们虽然身家数千亿,但是既然古董捡漏,肯定希望能够赚的越多越好。
陈阳接过那只玉碗,上下翻看了一番。
“这只乾隆孝粉内外都刻着牡丹花,做工极其精细,而且又是上等的白玉,即使是在宫廷御品中,也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他举着那只玉碗,走出凉亭,放在太阳光下。经过阳光照射,那只玉碗在凉亭的阴影处,几乎晶莹剔透,而碗内外雕刻的花案,几乎活过来一般。
霍思敏三人不禁目瞪口呆。
“这只乾隆孝粉玉碗,在夜晚灯光下,更显得绚丽多彩!它即使在乾隆孝粉玉碗流传下来的藏品中,几乎是保存最完好的!”
“按照现在市场的估价,最低应该能值七八百万,高的话,能达到一千二百万左右!再高的话,我就不敢估计了!”
“七八百万?”三个人惊讶不已,这个价格显然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
“难怪说,古董行业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可是比做任何生意都暴利啊!”王九龄喃喃自语。
陈阳微微一笑。
“话是如此,但有几个人有这种逆天的运气,能够捡漏得到这种上百万的宝贝?平时捡漏能发现几万、十几万的物件,就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很多人可能一生都没有一次捡漏的机会!”
王九龄不住点头。
“的确如此!高回报同时伴随着高风险,一下子看走眼,可能一辈子的心血就打水漂了!我这是偶尔得知,实在是幸运至极!”
王九龄转过一个话题,闲聊了几句,突然问道:“陈阳老弟,听说你和韩家起了冲突?用不用我出手,替你教训教训他们?”
陈阳失笑道:“你们都得知了?”
王九龄笑道:“这种事情,传的都很快!可能你那边韩家的人刚走,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滨海市的上层人物圈了!”
“一个城市的富豪虽然不少,但也就那么些人。大家都巴不得别人倒闭破产,因此这种消息传的最快!”
陈阳暗自点头,同行尔虞我诈,几乎各行各业都是如此。
“就不用老哥你费心了!他一个小小的韩家,要是让你们这港岛数一数二的巨鳄亲自动手,岂不是太抬举他们了?”
“他们要是识时务,比武较量过后,不再纠缠!此事就此作罢。如果执迷不悟,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九龄呵呵一笑。
“好!好!你要什么时候需要,随时说一声!我们毕竟是商人,在商场上动手轻而易举!也不会引起别人的非议!”
他考虑的比较周全,担心陈阳直接用那些强硬的手段,容易落人口实。
陈阳点点头,承了他的情。
霍思敏突然开口道:“陈阳,你和白文秀的较量就要开始了,白文秀既然精通各种才艺,她比试的范畴也不外乎是钢琴、书法、绘画之类的!你钢琴很厉害吗?”
陈阳笑着摇摇头。
“我不会!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到时候再说!”
楚千寻略微懂点钢琴,但只能勉强称为入门,根本不能代替他出战。陈阳托了关系,想找一些年轻的钢琴家,替自己上场。
但是白文秀是年轻一代的翘楚,真正能超过她的几乎没有,因此这件事始终没有眉目。
陈阳干脆也放弃了,至于是不是较量这些,也未可知,他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等真到比赛那天,大不了自己胡搅蛮缠。
输赢胜负又如何?若是自己不遵循规则,最后仍然靠拳头解决问题,自己丝毫不惧白家。
霍思敏嫣然一笑。
“那不如让我妹妹思甜替你出战,如何?”
随着话音,霍思甜盈盈目光凝视在陈阳脸上。
陈阳有些惊讶:“霍小姐也是钢琴大师?”
霍思甜弯弯的两道眉毛一皱,有些不悦:“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人?”
霍思敏笑着解释。
“我妹妹曾经在国外的伯利克音乐学院学习两年!虽然比不上那些世界有名的年轻钢琴大师,但也登堂入室了!在前年的港台、欧美钢琴大赛中,获得过骄人的成绩!在国外也极有名气!丝毫不逊色白文秀!”
霍思甜一听这话,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异常得意。
陈阳惊讶的望着她。
“真是人不可貌相!霍大明星那么粗鲁的一个人,竟然也精通钢琴这种高雅的艺术?”
霍思甜气得一下子站起来,气势汹汹的道:“陈阳,你什么意思?”
王九龄和霍思敏忍住笑,陈阳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
陈阳笑道:“就是字面意思!看你那飞扬跋扈、鲁莽的像乡下野丫头似的,不应该有那种艺术细胞啊!”
“你……你……”霍思甜指着陈阳,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突然转头冲着姐姐、姐夫道:“我就说,没有必要帮他!他根本不领情!”
王九龄暗自摇头,他知道陈阳绝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他只是单纯看不惯权贵人的嚣张气焰,当初自己夫妻俩不也碰了一鼻子灰?
陈阳却心中清楚,就算霍思甜琴艺不凡,也不一定是白文秀的对手。白文秀号称全国年轻选手中第二名,霍思甜可没有这种殊荣。
王九龄却批评道:“思甜,这确实是你的不对了!上次的确是你太冒失了!以后可不能这么骄横跋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