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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几人眼也有些发直,还有人喉头滚动几下,恨不能上去摸一把。
但他们受到叮嘱,一定要速战速决,不敢耽搁了主子的正事。
“滚你娘的蛋!赶紧的!”
有人没好气骂道。
刘癞头回过头,啧啧两声:“这么好的身段,真是浪费了。”
说着扯开了张妈妈口中塞着的布团,不再不让她开口说话。
“呸!”
张妈妈刚能说话,就一口啐在了刘癞头脸上。
刘癞头非但没生气,还怪笑两声。
“好,好,就得这么硬气的片起来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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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手按在张妈妈肩头,手中刀刃一滑一转,从她胸口片下一块肉来。
“啊……”
一声惨叫在地窖响起,让刚刚生出几分绮念的男人们陡然回神,待看清刘癞头手中那片肉后猛地打了个激灵。
人肉啊……这是……人肉啊。
人肉他们不是没见过,大家都是人,谁身上还没有肉,但那都是好端端长在身上的肉,即便偶尔受伤见血,也是连着筋骨的。
这样被从身上剥离的肉,他们还是头一回见。
在这刘癞头手里,张妈妈就像年节时候村口杀猪宰羊一样,被如同畜生般对待。
不,还不如畜生。
那些畜生好歹是先杀了给个痛快,之后才开始剁肉。这是人还活着,就开始一片片地往下割肉。
这就是……凌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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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张妈妈手里到底是握着多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让二夫人花大价钱请来了这个当初在刑部大牢里当差的刘癞头。
据说这刘癞头有一手刑讯逼供的好本事,当初在刑部大牢,凡他过手的犯人,就没有撬不开嘴的。
他家祖上据说还有凌迟的绝技,一代代传承了下来。但当今圣上仁德,不爱用重刑,他这绝技也派不上用场,后来犯了事被赶出官衙,便回到祖籍林安,变卖了家中祖产,整日饮酒作乐,败光家产后沦为街头闲汉。
二夫人不知从哪打听到这个人,花重金请他给张妈妈用刑,还指明用最重的,能最快从张妈妈口中撬出话来的刑罚。
最重也最折磨人还能让人一直不死的就是凌迟,刘癞子自然明白什么意思,虽然觉得杀鸡用牛刀,但收了钱还是高高兴兴来到了这里。
此时见自己已经开始动手,却没有人来问话,刘癞子不耐烦地催促。
“要问什么你们赶紧问,难道还让我一边用刑一边问吗?我可没收那份钱!”
刑讯刑讯,有刑有讯,他收的可只是用刑的钱!
身后男人打了个哆嗦,回过神忙上前,让视线不去看那被片下来放在盘子里的肉。
“说,京城的密令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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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被绑缚着的张妈妈喝道。
这么短短片刻,张妈妈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她脸色惨白,神情痛苦,但在男人过来问话时还是梗着脖子又啐了一口。
男人冷不防被啐了一脸,伸手想打被刘癞头拦下。
“别乱动!你把人打出个好歹到时候死了算谁的?我可是收了钱保证问出结果前人要活着的!”
说着手腕一转,又是一片肉割了下来。
他仔细地将这片肉和刚才那片码在一起,这才在张妈妈的痛呼声中转头对男人道:“你只负责问,用刑是我的事。你问一句她答一句,她答的不对我就片一刀,直到你们问出结果为止。”
“在这之前,别影响我做事!”
男人平日并不把刘癞头这样的闲汉放在眼里,但此刻看着他手里的刀,再看看张妈妈胸前被剜去的血肉,他不禁再次打了个哆嗦,退后两步不再站在近前,而是远远地撇过头咬牙道:“你最好赶紧交代!把该说的说了也能得个痛快!”
张妈妈喘息着,额头眼角都是汗,被捆绑的手脚因为疼痛而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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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喉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但并不说话,只是咬着牙忍受着身上的疼。
刘癞头桀桀怪笑,刀刃在她伤口上轻轻碰了下,又引来她一阵痛呼。
“别以为不说话就能钻空子,我给你时间说话,你不说,那我可就继续了。”
说着手中又是一刀。
惨叫声再次响起,让地窖中的几个男人都起了一层白毛汗。
他们都是庄子上的人,能被安排来做今天的事,自然都是胆大性子狠辣的。
但看到眼前这凌迟的一幕,还是忍不住胆战心惊。
在今日过来之前,他们就知道是要杀人的,并且做好了自己亲手杀人的准备。
可是……可是这样一刀一刀地割肉……
男人闻着鼻息间飘散的血腥味,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再次开口问:“密令到底是什么?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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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丹,是不是这里?”
院门外,秋霜急声问道。
邬丹点头:“就是这!”
他亲眼看到的,那些人把张妈妈塞上车拉到这里来了。
秋霜点头,抬手指挥身后几人:“把门撞开!”
几个家仆毫不犹豫冲了上去,用力向门板撞去。
庄上佃户的屋子不像城中高门大户屋宅那般结实,门板一撞就开了,哐啷一声飞了出去。
院中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已是吓了一跳,正要过来查看时,门板就被撞开,正砸在他们身上。
两人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冲进来的人反扭住手臂。
塔读@ “张妈妈呢?你们把她绑到哪去了?”
春笙一进来就四处查看,但翻遍了几间屋子也没找到人。
被按住的两人目光闪烁,却故作不知,还问他们张妈妈是谁。
楚虞进门后就在原地站着,一直没动,只是看着春笙搜寻,听着秋霜问话。
此时见两人不说,忽地走上前去。
秋霜以为她要亲自问,侧身让开,却见走近的楚虞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握着刀柄,手腕往前一送,用力刺入其中一人心口。
噗的一声,匕首入肉,惊得跟他们一起来的几人惊呼,秋霜春笙也睁大了眼,不可置信。
鲜血喷涌,溅了楚虞一手,她却恍若未觉,将其抽出走到另一人面前。
“张妈妈呢?”
那人目光惊骇,两股战战,忙指着后院道:“地……地窖,在后院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