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阿谦在那边也会安排他们华氏集团的人,在国外有什么情况,他们都会第一时间通知司徒家的。
不是他们不相信leo,而是多一重保险,他们会更放心。
司徒谦也早把这些事情提前告诉leo了,他的阿姐就算平时去国内外出差,身边也随时会有华氏集团安排的人,也就是隐形中的保镖。
leo是富家子弟出来的,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就像他身边也会有黎氏企业安排的保镖,只是他不习惯,仿佛被人监视了一样,所以把他们全部赶走了。
黎国柱没办法,只能撤回暗中保护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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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大家吃得很安静,真正做到了食不言,相比昨天方千羽一家人就显得安静了。
姚静示意自己的老伴看看这几个年轻人,特别是自己的女儿,眼里带着疑惑,他们家的大宝贝今天怎么不说话了?好像还有一些小女人的娇羞?
平时活泼的司徒兰,今天变得很安静。
司徒寒笑了笑,姚静也跟着笑了笑,他们家的女儿大概是对leo有些好感,所以害羞了,才不说话了吧?
这是好事,他们之前还有点担心,自己的女儿会瞧不上散漫不驯的leo,在听到她说愿意和leo去端士滑雪的时候,他们二人心里也是很吃惊,异口同声的问:“兰儿,你真的愿意去?”
司徒兰微点头:“嗯,趁这些天去国外看看也好,回来之后就得帮阿弟管理公司,趁他还没出国家我就先出去玩玩咯。”
司徒寒夫妇相看一眼,旋即露出了欣喜的笑,“好,公司就交给我和你阿弟了,你在瑞士和leo玩得开心一点呀,不要着急回来,国内有我,有你阿弟,还有孙杰和胡秘书他们。”
司徒寒和姚静巴不得自己的女儿早点和leo擦出爱情的火花,这样,他们的女儿婚事就有着落了,要不然再过几年,他们真要头疼了,过了年关就29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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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结束后,leo和司徒兰在花园里走走,消消食,临别之际告诉她大年初五会来接她,她只需要带上自己的证件就好。
司徒兰微笑的说:“嗯。”
就连眸光里也染上了一抹温柔的笑,leo心里一软,“阿兰。”
他很绅士的邀请她,想来离别的拥抱,不含半点暧昧的味道,只是礼节性的拥抱。
看到他张开怀抱,司徒兰退了退,leo怅惆的一笑,他带着失落准备上车了,就在这时,司徒兰伸出手来把他拉住了。
眸光流转,烟波盈盈,她握着他的手摇了摇:“有没有人告诉你,咱z国人告别的仪式是握握手?”
leo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好吧!”两人友好的握了握手,司徒兰又迅速的抽回了手。
leo手指微蜷,似乎不想停留在掌心的那抹温度快速退却,司徒兰向他挥了挥手,目送他开着法拉利离开。
直到看不到法拉利的影子,才轻快的回到屋里,脸上还挂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笑容。
被姚静看在眼里,脸上那小女人的姿态,她这个当妈的哪会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已经走向爱情道路上了?
“阿兰,”
司徒兰正要上楼被叫住了,一时诧异:“妈咪,就你一个人在客厅?”
“你爸和阿谦去书房谈工作的事情了,过来,陪妈聊会天吧。”
刚才要送leo的时候,司徒谦故意把老爸叫走了,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自己的阿姐和leo。
“妈咪,聊什么?”司徒兰好似知道自己的老妈要问什么,她有点不好意思。
“和妈说说,你对leo的感觉是不是转变了?”
司徒兰额角一抽:“……”老妈,是不是太直接了点?
……
香北小镇。
霍霄洗完澡出来,在衣柜里翻出一套他带来的睡衣,忽然,从柜子里掉出一张纸,他拾起来准备塞回去。
“还给我。”
张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慌乱的把纸张给抽回去了。
“这个,这个是没用的废纸,不小心塞到衣柜里了。”
霍霄挑眉道:“你确定这是一张废纸?”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上面是一张素描像,还是一个男人的。
“嗯,是废纸。”
张默挤出一抹不自在的笑,正要把她口中所说的废纸卷起来的时候,被霍霄又给抢回去了,他很好奇这张素描像中的男子是谁?八壹中文網
他以为会是她那个高中男同学,所以,他把素描像给抢回去了。
张默脸色一急,紧张的说:“你……你快还给我。”小脸也登时一红。
霍霄早就转过身去了,把素描一打开,纸上展现的是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容颜,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连幽深的眸眼都刻画得唯妙唯肖……
“默默……”
张默刚要拔腿就跑,被他拉入了怀抱,“什么时候画的?”薄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嘴角漫开一道绝美的弧度,眸光里闪现着兴奋的光芒。
张默低垂着小脑袋,呢喃的一句:“又不是我画的,是乐乐画的。”
“我知道。”
她抬眸,一双眸子清澈宁静犹如初秋的湖水,肌肤莹彻如雪,轻咬着含珠唇透着一丝倔强,“你知道他给你画了这张素描?”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他俊美无双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眸光如皎洁明月落在她似如宁初秋的湖水双瞳里,温柔又多情……
“默默,没想到你已经悄悄把我装进了你的心里。”
他俯下身子,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把她拥入怀中,胸腔跳动的心,不停的加速,就连身体里的整个血液都沸腾了,装着他滚烫的热情。
“你……你想多了。”
张默别过脸去,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才不会承认她的心跳因为他而跳乱了节奏。
霍霄轻笑了一声:“是吗?”
张默着急忙慌的又补了一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是乐乐给你画的,说要拿去涂鸦,我觉得不合适,才拿过来了。”
“是不合适还是不舍得?你这样子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霍霄勾唇一笑,目光轻转时流动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好似要把她的伪装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