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沫眼睁睁的看着岳弘宇打开小厮手上的两个锦盒,大一点的盒子里是一个精致的布娃娃,而小一点的盒子里则是一个精致的木簪子。苏子沫疑惑的看着那两样东西,对岳弘宇说“本妃与五皇子素无交集,而且据我的了解,就连我家王爷也和五皇子交集颇浅,不知道五皇子送我这两样东西是何意?”
岳弘宇只是看着苏子沫说“王妃不必多想,我只是觉得你很亲切,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贸然前来拜访,送你的这两样东西,一个是那位故人当年亲手做的布娃娃,而这只木簪子则是她生前钟爱之物。”
苏子沫这下心里更惊讶了,“五皇子,本妃并没有去过西岳国,如果和你的故人相像估计也是巧合罢了,既然这两样东西都是那位故人生前心爱之物,本妃更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还有,我家王爷不在,我就不多留你了,改日我再让王爷去您那里回访。”
说完就起身要走,虽然这五皇子没有恶意,但是苏子沫却接受不了更理解不了他这么热情。凤凌天来到上官家的时候,上官老太太正望着刚刚岳弘宇送来的东西出神,那是一只好看的花瓶,清一色的青色光面,长长的瓶颈,让她自己那个爱穿青色衣服的女儿。听管家来报说凤凌天来了,这才把眼神从花瓶上移开看向走进来的凤凌天,“王爷,你怎么来了?子沫呢?”
凤凌天在椅子上坐下,说“子沫在王府,我来是想问上官老太太一点事情。”
“恩,王爷请讲。”
“是关于子沫的母亲。”
“额,子沫的母亲怎么了?当初我已经把子沫的身世告诉你们了。”
“上官老太太可知道,西岳国的五皇子来了千凤国。”
“恩,我知道。”
“我想问一下,子沫的母亲是和西岳国的皇室有什么关系吗?或者她的亲生父亲有没有可能是皇室中人。”
上官老太太听了凤凌天的话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王爷怎么突然问我这些?”
“因为我查到西岳国的五皇子在查子沫,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我们凌王府和西岳国并无往来,他来千凤国却是为了查我的王妃,而且他还调查了苏家,我觉得事有蹊跷,这才来向上官老太太求证。”
上官老太太突然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五皇子在调查子沫?”
“是的。”
上官老太太紧紧盯着岳弘宇刚刚送去的那个青色瓶子,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绪。察觉到上官老太太的不对劲,凤凌天疑惑的问道“老太太,你怎么了?”
上官老太太抚摸着那个青色的瓶子说“不瞒王爷,在你来之前,西岳国的五皇子来过,而且送给了我这个瓶子。”
凤凌天看着那个瓶子除了能看出年岁有些久远,质地较好之外,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五皇子为何突然来拜访您?而且送您这个瓶子?”
“我也不知道,他来了,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替一个人来看看我,可是这个瓶子,这个青色的瓶子。”
凤凌天紧张的问道“这个瓶子怎么了?”
“子沫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女儿上官舒儿当初在家的时候就最喜欢穿青色的衣服,就是这样的青色。”
凤凌天心头一惊,“难道这岳弘宇认识子沫的母亲,或者和子沫的母亲有着很深的关系?”
“这个我不知道,自从子沫的母亲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也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至于当年那个男人,子沫的亲生父亲,我也只见过一次,现在都没什么印象了。”
凤凌天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的问道“老太太,你说岳弘宇刚刚来过?”
“是啊。”
“王珂,我们走,回王府。”
他总觉得这岳弘宇这会一定在王府。看着两个人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走了,上官老太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舒儿,难道你还活着吗?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看娘亲。”
说完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水。凤凌天来到凌王府的时候,刚好碰到曹管家出门送岳弘宇,苏子沫并没有出来,看到凤凌天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岳弘宇温文尔雅的给凤凌天行了个礼说“凌王殿下。”
凤凌天忍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冷冷的说“你在监视凌王府?”
“对不起,凌王殿下,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我只是想来拜访一下王妃,并没有其他的目的。”
凤凌天一把揪起岳弘宇的衣领说“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调查我的王妃?”
岳弘宇一点也不气恼,只是慢慢的松开了凤凌天的手,一脸淡定的说“凌王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我虽然在调查王妃,但是我对王妃并没有任何恶意,对你也没有任何恶意。对了,我给王妃带来了两件礼物,但是王妃没有收,既然凌王在此,还请凌王替我转交给王妃。”
说着就把那两个锦盒往凤凌天的手里一塞,一脸请求的说“恳请王爷,务必帮我转交给王妃,有些事情现在我还不能说,等再过些时候,凌王和王妃就明白了。”
说完就带着小厮走了,王珂在旁边问凤凌天说“王爷,要不要跟上?”
“算了,他没有恶意。”
刚才和岳弘宇近距离接触,凤凌天能感觉出来这个五皇子并没有恶意,反而有一种痛苦和纠结,凤凌天打开那两个锦盒,想起了苏子沫的身世,对王珂说“你进去,守着王妃,今夜不要再给任何人开门,我出去一趟,待会回来。”
说完又带着那两个盒子回了上官家,上官家上官老太太刚要洗漱休息,就看到去而复返的凤凌天,上官老太太惊讶的说“王爷,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凤凌天走到上官老太太旁边,打开那两个锦盒说“上官老太太可认识这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