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员工很多人都有纹身,男女皆有,您别误会了夏企虎,他不是某个组的成员,也不是阴阳师。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用我的人格担保,他绝对没问题!”
田川七濑似乎很信任自己公司的员工。
但我不这么认为。
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况且夏企虎的面相告诉我,他绝对是一个反骨仔。
埋藏在田川七濑身边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目的是什么。
我给时间让夏企虎解释他的纹身来源。
夏企虎缓了一会儿,解释道。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纹身,而且这也不是菊花,这是玫瑰……我在这儿留学的时候,认识一个女朋友。后来我女朋友因病去世,我欠她一朵玫瑰,同时她也很喜欢玫瑰,所以我把玫瑰纹在身上。”
夏企虎这个解释看似很有道理,但我还是不信。
菊花和玫瑰花我分不清楚?
夏企虎还在狡辩。
同时,田川七濑也在帮着夏企虎。
然而,我要的回答不是这个,而是照片上的阎阳明。
这张照片上是通过王腾找来,在王腾手中仅有一张大宗门五子年轻时的照片,距离阎阳明离开大宗门已经有几十年了,阎阳明有可能变老,但不可能变样。
我之所以逮着夏企虎不放,那是因为我坚信身为道门弟子的阎阳明,在樱花国这个阴阳师众多的地方,两者之间绝对有联系。
夏企虎还在孜孜不倦的解释自己纹身由来,我是一句都听不入耳。
“建市先生,他怎么处理,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想在这种小角色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倒不如让高山建市解决。
高山建市没有意见,他吩咐自己的弟弟高山龙平把夏企虎带走。
田川七濑企图说清,但被高山建市一句话回怼。
虽然我听不懂,但能看出高山建市应该站在我这边。
田川七濑欲哭无泪,他自己也是一个小角色,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陈先生,您放心,我的人做事,二十四小时出结果。”高山建市向我保证。
我看了一眼时间,中午十一点。
于是对高山建市说道。
“明天这个点数,如果没有结果,你自己看着办。”
除了要让夏企虎说真话之外,我今天也不能坐以待毙。
既然昨天出现一个北派阴阳师,那事情就好办了。
“你!”
我看着郁郁寡欢的田川七濑,对其下达命令。
“你是本地人,带我去一趟北派阴阳师的地盘。”
田川七濑本就有点不高兴,结果听到我我是要他当导游,而且还是被北派阴阳师的地盘,当即炸锅,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日语。
“说普通话,我听不懂!”我呵斥道。
“陈先生……别搞我了好吗?”田川七濑一脸委屈。
“我搞你?我怎么搞你?”我皱眉问道。
“我是散篓组的成员,组会成员主动招惹阴阳师,会死的很惨!”田川七濑当即给我跪下,企图用可怜感动我。
我默不作声站起身,拽着田川七濑往外面走去。
田川七濑一个劲的求饶,但已经被我扔进车内当司机。
我和高山建市打了一声招呼,让他好好审问夏企虎。
“开车!”
我怼着田川七濑怒斥一声。
田川七濑不敢有半点意见,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路上,田川七濑为了自保,对我说道。
“陈先生,您执意要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发生了什么冲突,我帮不了您,也救不了您。”
“放心吧,我不会惹是生非的。”
“那就好……”
“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把北派阴阳师全都杀光,这样就可以避免所有的麻烦。”
此话一出,田川七濑一脚刹车。
“陈先生!你……你说真的?”田川七濑惊恐不已。
“你觉得我像是看玩笑吗?”我面带笑容说道。
田川七濑欲言欲止。
虽说田川七濑没有亲眼见证我们三人的疯狂行为,但他身为孙散篓组的成员,小道消息也有所听闻,要不然刚刚在客厅聊天的时候,这家伙如此顺口而出昨晚发生的事情?
在田川七濑的带路之下,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抵达别墅区。
没想到阴阳师竟然住别墅。
如果用散篓组和阴阳师对比,完全不是一个境界。
阴阳师的地位在樱花国非常高,住别墅是正常操作。
步入别墅区,隔着老远便听到奇怪的音乐声。
“这里就是北派阴阳师的地盘,其实他们是一个家族的分支。”
在田川七濑的解释之下,我发现别墅区路边立着牌子。
牌子写有文字,好像是别墅区的名字。
“空须阴阳师家族。”
吴笛看懂牌子上的日文。
“对……好像就是空须家族。”田川七濑附和道。
我们一行人开着车游荡,也不知道该去哪。
“这儿好像在办葬礼。”
这条路的左右两边停满了车,而前方有一栋大宅门口挂着两个白色灯笼。
正如田川七濑所说的那样,房子里正在举行葬礼。
从田川七濑的口中得知,有各路大人物前来想参加这次葬礼。
“看来有名人死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大人物来这儿。”
“停车。”
我让田川七濑找个位置停下。
田川七濑好奇问道。
“停车干嘛?这地方是人家参加葬礼的车停靠的位置,我们是外来人员,停这里不太好吧?”
我不顾田川七濑的劝阻,打开车门走下车。
随后,我们三人朝着举办葬礼的宅院走去。
一身黑色西装,混合在人群中没人知道我们是外人。
只是吴笛的铜钱面罩有点特殊,引来众人的围观。
这是阴阳师的地盘,吴笛身上的尸气太重,很快便引来几个阴阳师的注意。
几个身穿特殊服饰的阴阳术把我们拦截在门口,用日语跟我交流沟通,我一句都听不懂,抬头看着里面,发现里头的人正在吊唁死者,而灵堂中间挂着一张黑白照。
这不正是昨天被我斩断手的阴阳师吗?
不是吧?
断了一只手而已,这就死了?
在场数百人,很快便认出了我们三个所谓的凶手。
闻听拔刀的声音,前前后后被围住。
“老吴,他们说什么鸟语?”我问道。
“他说正打算找我们算账,结果我们自投罗网。”吴笛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