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凌玉臻的声音嘛?
文晴顾不得凌清竹,赶紧朝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这样的好戏她怎么能错过呢?
卧室门外,凌玉臻一丝不挂,瑟瑟发抖。
“这是做什么!”
此刻的凌朗也不醉了,他只想知道凌玉臻到底做没做成。
凌清竹一看这场面也明白了大半。
“姐姐羞羞,不穿衣服。”
凌朗猛地将头扭到了一旁,女儿已经是女人了。
“方妈,还不快拿衣服来。”
文晴快要崩溃了,凌玉臻只知道哭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凌先生,若不是要给我冲喜,你这样的人家怕是别想沾到我们盛家的一点边。”
凌家在盛家面前,提鞋都不配,盛隽赫说的已经很含蓄了。
“我娶了清竹,你还要她爬我的床,这样的齐人之福我可承受不起。”
盛隽赫看着凌清竹,她眼里的痛快可骗不过他。
凌朗被拆穿,面上有些挂不住连忙道:“怎么会呢。”
“再有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我想把你扔到大街上一定更热闹。”
这个男人可真是够腹黑的,幸亏自己没有得罪过他。
回到盛家,凌清竹躺在床上放空。
忽然,一张俊脸出现在离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凌清竹被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她的头狠狠碰在了盛隽赫的鼻子上。
“你是要谋害亲夫?”
什么亲夫,他们两个不过是合作关系。
凌清竹在心里默默反驳。
“这次回凌家有发现?”
盛隽赫虽然是问她,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凌清竹回来的路上就闷闷的。
“说吧,咱们不是合作吗?”
也是,自己要查可是太难了,有这么大的甲方爸爸不用是傻子!
“我在凌家看到了母亲的股权转让书。”
是的,那婚纱照的夹层里不是别的,正是曾漫将名下公司全部股权都转让给凌朗的协议书,而日期正好是她出生的那一年。
若说其中没有隐情,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会让我手下的人去调查的,那份合同的具体内容你还记得吗?”
文晴来的不是时候,凌清竹不过是不过是瞥了一眼,她自认为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大宅院里的弯弯绕盛隽赫比凌清竹还要清楚。
困难的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世事变化,找起来是比较难的。
“你信我,我会帮你找到真相。”
装植物人的这三年,他的势力往早就遍布了整个徐州。
深夜,盛家大宅一公里外的别墅里。
盛隽赫手中的香烟快要燃尽,一黑衣男子面对他站的笔直。
他看着盛隽赫,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
“阿辉,去查查当年凌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辉抬起头来,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少主放心。”
他是私家侦探出身,只要事情发生过,他都会顺藤摸瓜,找出真相。
跟着盛隽赫办事的人都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走出门后,阿辉才想到少主今天是不一样,好像鼻子有些肿。
到底是什么人,能伤到他的脸呢,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