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给路遥连灌了三杯酒,路遥憋了股劲儿,喝得干脆,最后咳得被酒里的辛辣冲出了眼泪仍旧赔着笑。
其实她压根儿也不会喝酒。
可公子哥高兴了,看得直拍手叫好,“好,够爽快,以后要是再有谁找你麻烦,哥哥罩下你了。”
路遥笑着抹下了被酒冲出来的眼泪,又顺着公子哥的意赔笑了几句,总算将这场闹剧掀了过去。
路远略微侧目,扫了一眼路遥三杯酒下肚之后,将杯中的酒仰头一口而尽。
在路遥出门之后,路远就开始有些漫不经心。
小富婆跟他说句什么,他都开始爱答不理的。
路远在算计着时间,估摸着路遥的药劲儿……
小富婆多半是想今天晚上趁热打铁把他给办了,在给他的酒里兑了东西,只不过手段不太高明,让他给识破了。
他眼睛又尖,一眼就瞧见了杯壁沾的星点粉末。
真当他瞎呢。
这点手段算计到他身上,路远就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本来打算当做没看见,避也就避过去了,也不至于伤了和气。八壹中文網
只不过路远没想过路遥会进来。
俩人亲密接触那么多回,没道理路遥那么熟悉路远,路远就不熟悉她了。
所以路遥哪怕打扮得再刻意低调,路远都能咂摸出味儿来。
尤其是那一把细腰,格外得惹他的眼。
当下路远就改了主意。
顺水推舟地将几个杯子调换了位置,还顺道替小富婆摇匀了杯壁沾上的粉末。
是以路远是铁了心的要办路遥,哪怕路遥不说那句“自罚三杯”的话,他也会想着法儿的让路遥把那杯酒喝了。
可她自己提出来了,就省下他不少工夫。
路远低头看了眼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小富婆拉了他一把,问他,“你去哪儿?”
“有事。”
冷得小富婆都愣了一下。
等再回过神儿的时候,路远人已经没影儿了。
再之后,小富婆就一晚上再也没见过路远的人,颇为疑惑地问陈鲁斯,说:“rose,你说路远到底是有什么事儿要办啊?”
陈鲁斯被问住了,他也想知道路远去哪儿了呀。
只不过作为称职的小跟班的作用之一就是,在面对正牌女友的盘问时,替路远兜底。
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啊,他忙,你也知道最近手上的项目不好做,瞅着空就得跟上,不然就被对家抢跑了。”
小富婆一听,路远还是个挺知道上进的好男人,于是在心里又默默地给路远加了一杠。
……
这边路遥安慰好了被吓得还在抽抽搭搭的小姑娘,自己也回到了岗位上。
只不过多坐了一会儿,她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屋里暖和归暖和,但也不至于到热的程度,让路遥松一颗扣子都不觉得凉快多少。
更甚至莫名其妙地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路遥怎么说也是在场子里工作了这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稍一想想也知道是那酒里有问题。
暗暗地在心里将公子哥的祖上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还在包厢里畅玩的公子哥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不明所以,这骂挨得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