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顾司帆愣住了，她重重甩开了顾司帆的手，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楚萱萱这才明白，原来顾司帆在单方面追求景秋娴。
“为什么？是因为景秋娴是景家的小姐，还是那个宝珀斯的总裁，名下有很多财产，你才要娶她的吗？”
顾司帆摇了摇头，“不是。我喜欢她，一直喜欢她。”
楚萱萱哭得痛不欲生，眼泪都流干了，“你喜欢她，那我呢？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
“我当你是朋友和亲人。”顾司帆俯下身，平静回答。
“朋友？亲人？”楚萱萱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但因为太痛苦了，都没办法昏倒。
她并不喜欢顾司帆，因为顾司帆性格冷，人很板，十几岁的年纪，都活得暮气沉沉了。
唯一的吸引力，当然是顾司帆的长相和气质。
有一个这么俊美的老公，做顾家的少奶奶和未来的主母，对她来说，确实是一步登天，永远被人羡慕。
所以当初顾司帆出事的时候，当他成为废人，失去顾家继承权的时候，她不想嫁给顾司帆，可以毫不犹豫跟顾景夜离开。
但现在顾司帆口口声声说喜欢景秋娴，她心里还是很痛苦。
他们在一起很多年，现在顾司帆说喜欢另外一个女人。
楚萱萱眼神恨恨地看着他，“你是始乱终弃，你对不起我。”
顾司帆点点头，“我一直搞不清我们真正的关系，对你许诺很多，给你造成了伤害。我会对你负责。楚家不要你了，我会给你筹备嫁妆，让你风光家人。若你不想嫁人，我就把你当亲妹妹，养你一辈子。”
楚萱萱摇了摇头，“不，谁要当你妹妹，我要当顾家未来的主母，顾家的少奶奶。”
顾司帆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我不喜欢你，你也并没有喜欢过我，对不对？”
楚萱萱一愣，没想到和顾司帆吵架太激动，竟然说漏嘴了。
“你一直想要的是顾家未来主母和顾家少奶奶的风光，是吧？”顾司帆语气轻松。
“不，我就是喜欢你，不是喜欢外在。”楚萱萱试图补救。
顾司帆无奈地笑了笑，“真正的喜欢和爱是无法伪装、无法掩盖的。就像代糖和蔗糖一样，哪怕做的再好，他们还是不一样。”
楚萱萱摇了摇头，“不，是你始乱终弃，我喜欢你，你抛弃了我。”
见楚萱萱死死咬着不放，顾司帆只好低下头。
“当年我出事，是楚家逼你嫁给我，你才离开。还是你想嫁给我，才被楚家送走的？”
楚萱萱咬了咬唇，都不敢直视顾司帆的眼神，不敢再跟顾司帆辩论了。
顾司帆幽幽一叹，“楚家一直是书香门第，家教森严，并不是势利眼。这些年他们对你离家的事情绝口不提，是在保护你，替你圆谎吧。”
楚萱萱咬着唇，心里异常地慌，她是真的怕顾司帆查出顾景夜。
“你调查了多少？”
顾司帆摇了摇头，“我没有调查，其实我一直知道，只是让自己不去细想，不去追问。萱萱，你不喜欢我，就别再强装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