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简直要疯掉。
顾司帆倒是不慌不忙,甚至还笑着逗她。
“你二哥是一个至真至纯的人,医学业务能力很强,有点不知道外界险恶的样子,怪不他能够做世界上最疑难杂症的手术。”
景秋娴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笑容如刀。
“哎,这位顾先生,你还不如骂我二哥是个智障呢。”
“不,我是真心夸奖。”顾司帆双手搭在沙发上,环顾左右,墙壁上还挂着景家一家人的合照。
“你能活在这么好的家庭里,我很开心。”
“瞧瞧你这狗屎一样的话,我跟你有关系吗?”景秋娴白了他一眼,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怎么就又半推半就和顾司帆联系上了呢。
哎!
“你怎么了?”顾司帆凑过来十分关心地看着她。
“我想要喝酒。”景秋娴十分郁闷地锤着自己的大腿。
顾司帆十分赞同地颔首,“嗯,走吧,我带你去喝酒。”
景秋娴终于明白了绥靖政策的恶果,她似乎已经习惯了顾司帆的陪伴和跟随。
两人坐在群魔乱舞的酒吧里,看着超短裙妹妹站在卡位上跳舞,看着媚眼如丝的妖男跳钢管舞。
景秋娴托腮傻兮兮地看着美女,“哎,世道艰难,找个好男人很难,但找一个漂亮的女人却是很容易的,要不然我找个美眉过一辈子吧。”
话音刚落,一个眼线飞到太阳穴的妹子走了出来,对景秋娴发了一个飞吻。
“好妹妹,要不跟姐姐试试?”
顾司帆伸手箍住景秋娴的细腰,眼神森冷,“她有主了。”
妹子有些讪讪,看着顾司帆俊朗的脸,忍不住又凑了过来,“要不咱们三个试试?”
已经喝懵了的景秋娴乌鸦学舌一般,“试试——”
顾司帆额角的青筋绷着,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冷声怒斥。
“滚!”
眼线妹子不甘心地走了,“哼,跟狗占窝一样,又不是你老婆!”
顾司帆紧紧地抱着景秋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景秋娴很不甘心居于被动,直接把他扑倒,一边吻,还一边解着顾司帆的领口。
第二天一大早,景秋娴腰酸背痛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后她惊愕地尖叫了一声。
“啊——”
顾司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地要箍住景秋娴的细腰,却被景秋娴狠狠锤了一拳。
半个小时以后,景秋娴抱着外套头发散乱,一身狼狈地回到了家里。
本来她以为家里没人,毕竟大哥和爸爸要住院,二哥要在医院值班,等到她心怀侥幸走到客厅的时候惊得腿都不听使唤了。
景海阳带着景澈和景衍一起坐在餐桌边,此时齐齐惊愕地看着她。
“闺女……”
“妹妹……”
“咳咳,昨天我在公司加班了。”景秋娴讪讪傻笑着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呵呵,那我先上楼换衣服了。”
换了衣服之后,景秋娴颤着双腿下楼,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在诡异的气氛中,大家吃完了早餐。
景秋娴才想起来兴师问罪,“爸爸,大哥,你们出院怎么不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