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帆吵不过景秋娴,于是去骂陈默。
“我老婆不自觉,你一个成年男人就网上凑吗?真是不要脸!滚滚滚!”
陈默支支吾吾还要解释,顾司帆走过去拽住他的后领直接提着他,把他扔了出去,又走回来,“砰”一声关上了门。
景秋娴简直要烦死,“你是条狗,把我当狗骨头吗?”
顾司帆一步步走了过来,“你把我当傻子吗?他就是对你有意思。”
“是,他对我有意思,我拒绝就好了。”景秋娴不明白为什么顾司帆要闹得那么难堪。
“我让你难堪了?”顾司帆凑到她面前,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
两人鼻尖相触,景秋娴被他的气息笼罩,他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带着侵略性的荷尔蒙几乎让她喘不过来气。
景秋娴本来还想骂他,只能闭上眼,“算了,我不骂你了。”
公司里有一个高管娶了一个美貌的老婆,这个老婆很爱买包,说话也咋咋呼呼的,有事没事还过来查岗,看见其他女同事就阴阳怪气,害得高管很尴尬。
大家本来以为他们过不到一块,怕是要早早离婚,没想到两个人一直感情还挺好。
有一次酒桌上,高管喝得醉醺醺的,“其实我也想过很多次离婚,但她太漂亮了,我发脾气都不舍得。”
因着这件事,景秋娴对高管的评价并不高。
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跟高管一样了。
顾司帆虽然发疯,她竟然不舍得跟他计较。
她准备拆开陈默带来的餐盒,顾司帆竟然走了过来,直接抢过餐盒,把餐盒丢到垃圾桶里。
景秋娴胸口剧烈起伏,本来两人是假装闹矛盾的,现在她真的恼了。
“你不要太过分啊!”
顾司帆又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提起来,“你们家人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让陈默住进家里,万一他是一个变态,要杀你们全家怎么办?吃陈默送来的饭菜,万一他给你下毒,你怎么办?”
景秋娴被顾司帆气得太阳穴钻心疼痛,“顾司帆,大家都活在正常人的世界。家里来一个朋友,知根知底的,为什么要防备着啊?难道你是皇帝,吃饭要银针验毒吗?”
顾司帆嘲讽,“知根知底?你知道陈家做什么生意吗?”
“医药生意啊。”景秋娴很烦。
顾司帆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你知道是什么医药生意吗?从贫困地区买来器官专门为富豪提供服务的医药生意。做这种沾满鲜血的生意,陈家人还有脸吹好家庭出身的好孩子?”
景秋娴一愣,这个生意确实有些可怕,大哥怎么没说啊?
“以后不许再吃陈默送的东西。”顾司帆提着垃圾袋就往外走。
景秋娴有些懵,“你把陈默的饭拿走干什么?”
“送到实验室好好检测。”顾司帆头也不回地走了。
“行吧。”她有些无语,这也太谨慎了。
她吃着顾司帆送来的饭菜,突然也觉得大哥的做法不妥,轻易带人来家里住。
下了班,她拉着哥哥准备聊一聊。
“你说器官生意啊?”景澈不甚在意,“陈默家的私人医院确实以做器官移植著名的,但他们只负责做手术,又不做别的。”
说完景澈还一挑眉,“妹妹,是不是顾司帆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