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接到了开着白色宝马车的顾司帆。
“瞧瞧我,竟然忘了和你要继续演吵架戏呢。”景秋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太迷糊了。
顾司帆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吵架嘛,要循序渐进,吵一次和好一次再吵一次。”
“行吧。”景秋娴松了一口气,拉着顾司帆的手往里走。
“我不信你不会下棋,我爸那个臭棋篓子,我努力输给他,最后还是失败了。”
顾司帆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那不一样啊,你赢了他的棋,还是他女儿。我要是赢了他,他就更讨厌我了。”
景秋娴打开他的手,觉得爸爸有些无聊,执拗地下棋,还非要逼人输给他。
这些年在大家的放水之下,他的棋下得越来越烂。
顾司帆笑着跟老爷子下了三盘棋,赢了一次,输了两次,每次都演得特别逼真,老爷子转怒为喜,心情大好。
景秋娴懒懒靠在沙发上,忍不住吐槽,“天,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顾司帆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们慢慢哄着吧。”
“好吧。”景秋娴头疼至极。
老爷子下完了棋,就过河拆桥,“顾司帆,你现在得走了,再晚一些就不安全了。”
见老爷子如此无情,顾司帆也没有生气,笑容满面地走了。
景秋娴提着包回了房间,第二天一大早下楼的时候,又看到了衣衫不整回来的景衍。
看着哥哥脖子上的口红印,景秋娴十分头疼,“二哥,实在不行你在刘月家里换一套换洗衣服,不然你每次这么狼狈地回来,大家都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
景衍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失魂落魄地上楼了。
本来她以为景衍和刘月过不了几天就散,没想到一个月过去,景衍还是维持这样的状态。
她有心想跟刘月聊一聊,但她做贼心虚一般不接她的电话,连合作洽谈也全部换成了高管。
顾司帆给她送餐的时候,她还托腮郁闷。
“我总觉得二哥和刘月不搭,他们两个简直是孽缘。”
“你凭什么说他们是孽缘呢?”顾司帆笑着反问。
景秋娴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刘月挺爱玩的,挺热闹一个人。我二哥很无趣,很善良。我觉得他们太不相配了。我觉得刘月迟早要伤害我二哥。”
顾司帆挑了挑眉,“你的潜台词是刘月诱导又带坏了你二哥这个乖宝宝吧。”
景秋娴:“……”
好吧,她确实是这个意思,但这么说对刘月不公平。
顾司帆懒洋洋地靠在她的沙发上,“也许他就喜欢刘月这种女人呢。”
“不是吧。”景秋娴下意识地摇摇头。
顾司帆笑容微妙,“你哥哥出身不凡,年纪轻轻就是外科医生中的佼佼者,自然前途无限。这些年往他身上扑的人不少,他为什么就偏偏被刘月勾引到了呢。”
景秋娴思索了一圈,重重地一拍桌子,“果然,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顾司帆叹了一口气,“你二哥工作忙,压力大,自然不喜欢规矩的大家闺秀,就喜欢刘月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