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度过夏天一利器啊,不行自己一定也得搞一张,房玄龄暗自在心里做出了这个决定。
而就在两人扯淡吹牛皮欣赏晨飞墨宝的时候,府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两人原本正在互相辩论,见来人急忙便是行了一礼道。
“微臣,房玄龄、杜如晦,参见陛下。”
“爱卿免礼。”
没错来人正是我们大唐最大的boss,李二陛下。
见两人争吵着,自己来到近前才发现自己。
而见两人尴尬看着自己的模样,李世民率先开口道。
“杜相,朕听说你病了,便放下手头的事让下人备了一头百年老参给你补补。”
而杜如晦见状则是惶恐看着李世民道。
“谢陛下厚爱,臣惶恐,如今臣已经无碍了”
“诶~杜相别推脱了,好好养好身体才能继续为大唐添砖加瓦。”
而李世民却没给杜如晦拒绝的机会,毕竟给自己办事的,自己得上心才行。
当然李世民肯定是不知道,杜如晦早在心里诽谤了好长一会李世民。
“哼!我这病还不是被气的,你说你赚钱,我毛都没捞着,还惹了一身骚,那也就算了,还要跟人家骂架,我容易吗我。”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当面说的,最多也只能在背后偷偷说两句,还不敢让别人知道。
见李世民也来了,杜如晦便想到将烂摊子推给李世民,跟李世民讲述前两天自己到了晨飞家,遇见了那王家嫡系三少爷,与他发生的冲突。
而李世民也明白,始终麻烦杜如晦是不好的,毕竟人家事情也不比自己少,平常忙起来废寝忘食,有时候还得帮自己跟晨飞那拐走自己女儿的混小子打交道。
当下表示自己一定会找个人代替的,就在聊天的空隙,李世民瞟到了房玄龄手上拿着的字画,当即想起自己刚来时。
两人正在画上谈论,指指点点的,当即顺势从房玄龄手中拿过了那张字画,一看后眼睛便摞不动了,这墨宝绝了没有多年的浸染是没有这等水平的。
当即拿着便爱不释手了起来。
杜如晦见状,当下心中一咯噔,坏菜了这墨宝怕是凉凉了,这进了这李世民手上还能在要回来吗?
而李世民一遍看着墨宝一遍朗诵出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气势蓬勃,如此的大气如此伟大,这好词好字好意境啊!”
从各个方面去看,都可以看出每个地方的不一样,李世民拜读过很多大儒的作品,在脑海中不停的思考着,却始终想不出,有哪位大儒有这样的功力。
心下想不通便不想了,疑惑的看着房玄龄问道。
“房卿,这墨宝是...”
“这墨宝是杜老鬼的,臣也只是欣赏一番罢了。”
李世民还未说完,房玄龄便直接将事情推给了杜如晦,有啥事你找他,我不知道,你找我也没用。
而一脸疑惑的李世民对上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杜如晦。
终究杜如晦还是败下阵来了。
“陛下,这是晨飞所写的,是臣在偶然期间到晨飞家中所得。”
李世民当即满脸写满了,我不信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样子,但这种事情涉及到了文学方面,杜如晦还是十分严谨的。
在说了两人是君臣关系,相信杜如晦也不会骗自己,毕竟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在李世民一脸狐疑的目光下,杜如晦又开口道。
“陛下还记得前段时间臣送与陛下的纸吗?”
而李世民也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脸惊诧的道。
“你是说,那纸也是从晨飞那弄来的?”
在杜如晦的点头示意下,李世民终于还是不得不相信。
毕竟什么事情如果涉及到了晨飞,那不可能都将变得有可能。
你说天花古往今来死过多少人,还不是被他说治就治好了,你说盐矿有毒不能吃,还不是被他说提炼就提炼出能食用的盐了,当今长安城内的一大盐铺,盐大师就是他的杰作。
还有什么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是不可能的?好像什么难题一但涉及到了他,那都迎刃而解。
其实不从第一印象去看晨飞的话,晨飞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只不过自己是先入为主罢了。
其实是自己一直在钻牛角尖了,你说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对抗五姓七望的办法,他一个制盐便打得五姓七望的王家卢家一个措手不及,你说是不是也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弄一波其他世家?
而李世民心中则是想着,自己得找个时间找个机会,派人或者自己亲自走一趟,让这拐走自己女儿的臭小子提自己想想办法。
三人又继续闲聊,唠了会家常后,房玄龄见此刻的气氛不太适合聊其他的,便起身率先告辞走了。
而李世民则继续与杜如晦,聊着晨飞的事。
一问一答,杜如晦还不敢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但是心里早就把李二问候了好几遍。
“你想问你不会自己去问啊,偏偏问我一个外人算什么事,想了解不会让你女儿给你说说嘛,相信她肯定很乐意跟你聊个没完。”
君臣聊天相当枯燥,而此时正是正午,一天中太阳最为闷热的时候,李世民是聊得满头大汗,刚开始没什么,但是见杜如晦与自己一同在树荫下,自己热得跟什么一样,他却一滴汗都不掉,当下不乐意了。
“杜相,为何你我同在一片树荫下,朕却始终感觉你如清风拂面般凉爽,始终未见半点汗水,朕只不过是说两句话便感觉燥热无比。”
“陛下,这可能跟体质有关,陛下的身体乃是真龙之身,阳气足喜阴所以感觉燥热,而臣乃多病之身,比较气虚,如今这太阳正好给臣补充了阳气,臣便感觉不是那么闷热。”
见杜如晦说的头头是道,李世民也没有在追究了,只不过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毕竟那么热的天,你别说是正常人了,就连水都可以被嗮得发烫,鸡蛋都能被嗮熟了,更何况是病人,这其中还是有蹊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