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称呼名为薛仁贵的少年人,冲着那叫他的老人说道。
“许爷爷,小风是没事没错,可如果我没赶上呢?如果我没有顶飞这疯牛小风出事了怎么办?”
很明显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知道这一茬子,但是没办法没一个人愿意上去为了他跟那名疯牛的主人为敌。
显然那名疯牛的主人身份并不一般,不然早有人会去帮他说话了,而他也不会被这疯牛的主人倒打一耙了。
而这时候新来了一些人也是认出了这个少年人,这个少年人经常随着村里人来这长安城内赶集,从山东一个村落来到这长安城确实有些路段了。
“那是薛仁贵吧?他怎么会和郑氏的人起冲突了?”
“薛仁贵这人我知道,嫉恶如仇的这次他肯定没有错,这应该是那郑氏的人有错!”
晨飞这时候也是从后面来的这些人听出了这名少年人的身份,薛仁贵可是大唐末期有名的武将,是北魏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人。
但是奈何这家道中落,只能是落得与农民一般,并不是说着农民就不好,而是这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只能种田维持家中的生活。
而这薛仁贵也是个奇人,在少年的时候力气就十分的巨大,可以说是天生神力也没有错,历史上天生神力的人也不少。
古有项羽西楚霸王,后又吕布三国名将,而在隋唐时期有名的李元霸都是天生神力的代名词,但这天神生了的食量却是十分之大,一顿饭可以吃非常多的饭。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要被吃穷的,所以现如今只能沦为种田了,从他出生起便因为吃的多而逐渐与世人不同,所以最后只能沦为种田的农民了。
而晨飞看着名为薛仁贵的少年人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明白这薛仁贵怕是没吃饱饭过,不然以其天生神力顶飞那疯牛并不会如此的。
晨飞这时候也是庆幸自己当听到这名字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因为他可是知道这薛仁贵是在贞观末年才出现在李世民面前的。
记忆之中这薛仁贵也是不简单啊,在看过他的传记和记载的文献晨飞知道,这薛仁贵的威猛可不是一星半点,更何况当时在后世自己可是被这薛仁贵的电视机迷得神魂颠倒的。
也好在自己没有离开没有错过这薛仁贵,不然当时自己要是早离开,或者不是随着这些人来看这热闹那么自己也不会碰上这薛仁贵了。
不为别的现如今晨飞身边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许多人明里暗里都想找他的麻烦,而晨飞又开罪了那么多人包括五姓七望的。
他觉得并不太安全,不然也不用答应程处默和程处亮两货了,有他们在正好可以保证他的安全,可这两憨货始终还是要离开的。
并不可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他们总要去忙活他们自己的事业,最终都会从自己这里离开,到时候要出现麻烦或危险单靠自己或者那些护卫亲兵并不能阻挡一世。
而如果能够提前收服到薛仁贵,那对自己往后也是件好事,有他的护卫到时候天下哪里有自己去不得的地方。
晨飞心想着一定得收付薛仁贵这猛将,让他成为自己的护卫,而现场看见薛仁贵也是有些嘈杂喧闹起来。
“哎,薛仁贵这孩子人不错平时嘴也甜,这次与郑氏的人起冲突可谓是不太理智了。”
“是啊是啊,如果他惹的是普通寻常人,咱们还可以帮上一帮,可是这郑氏哪是咱们惹得起的,到时候郑氏要是拿我们开刀也不是咱们可以承受得住的。”
这时候这些人的话也是互相提醒了起来,确实五姓七望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一个不小心那挨打的换成了自己,那自己抗的住不?
这些人都暗自的问了自己的内心,这一问没有一个人能放得下来的,因为最后他们都统一的出了一个答案。
“哎没办法啊!虽然知道错不在这孩子,可是还是家庭更重要,如果到时候这郑氏记恨上咱们,咱们可是家有老小怎么受得了?”
“哎,可不是嘛,你说着薛小子怎么会惹上郑氏的人啊?再者说这牛哪是人说顶的动的,更何况还是一头发了疯的牛。”
确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天生神力哪有那么白菜,也不行想见就可以见到的,在着说并没有几个人原因替薛仁贵作证。
在百姓们当中,所有人都觉得这次薛仁贵要完了,因为在资本权利面前薛仁贵也不过是沧海一束,哪怕占着理还是力气再大也没有半分用处。
这世道就是这样,也是病态的世道没有半分,五姓七望已经根深蒂固到了百姓的心里,哪怕在多么不满,哪怕受到的压迫再大也不可能反抗。
而也就此时晨飞走出了人群,慢慢的走进了薛仁贵身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大声说道。
“我相信这位公子,我相信他说的话!”
晨飞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是响彻了四周,因为没有一个人敢相信竟然有人会出来替薛仁贵出头,也就是晨飞出来后直接就是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
晨飞虽然还算出名但是太久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哪怕有些许人认得他,但是许久未见也是有些模糊了,如果有人听出了他的身份那铁定都会在一瞬间想起。
这时候有个尖嘴猴腮的人见晨飞开口了,他走到了近前看着晨飞笑着说道。
“哈哈哈,你是哪家的孩子,穿的人五人六的说话那么冲,不怕到时候给家里添麻烦吗?”
这人一出来口气就有些冲,不难看出这人与场上的那名郑氏的是一伙的,也难怪在众的没有一个人肯为薛仁贵开口了。
这尖嘴猴腮后面的人也是朝着晨飞这边龇牙咧嘴的,一脸凶相好似要生吃了晨飞一样,但是晨飞却没有丝毫害怕。
只当是这群人习惯高高在上,不曾想会得罪了人,在他们眼中百姓们也不过是一群粗鄙之人,他们轻轻松松就可以将他们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