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前仰后合地笑了好一阵子这才收住笑容,其中一个用蹩脚的英语说道:“我们的要求有三,一是现在所有人跪下道歉,二是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三是让你们在酒店的人拿钱来赎你们,一万美金一人。”
听着他们狮子大开口,连万施施都忍不住翻白眼,更别说秦灼和许牧。 他们直接怼了回去:“你做梦!”
“?”
唐皎不知道默默问万施施:“他们说了啥?”
万施施用最快的速度给唐皎说了,唐皎也忍不住默默朝对方竖起不礼貌的中指。 看着这几个异国人如此嚣张,飞车党也懒得再说,打算用武力镇压他们。 飞车党们抡着棍棒冲上来,目标当然是一米八的三个男人。 这些华人和欧美人可不一样,他们虚有其表事实上却是嘴炮型软柿子,叫嚣的巨人挨揍上的矮子,只要给他们一些苦头吃吃,他们就会服软求饶了。 故而,飞车党冲上来并没有留情,武器抡得那叫一个嚣张。 谁知,最近叫嚣得很凶的飞车党们注定要遇上人生的滑铁卢,尤其是首当其中对付裴系舟的那个。 他抡着木棒直接冲裴系舟的脑袋砸来,裴系舟只是微微侧手,迅捷出手扣住了来人的手腕,裴系舟的手很黑,他擒获的不是人家的手腕而是手腕处的一个穴位。 那穴位一旦被揪住痛且不说,五指会顿时失去力气。 被他抓的死紧的木头瞬间被松开。 裴系舟眼疾手快,将来人的手卸掉,在木棒掉落地板之前,再次将它踢到空中,顺手接了而后冲了出去。 裴系舟冲出的刹那,一道纤瘦的影子也跟着冲了出去。 是唐皎。 唐皎出去时,飞车党们一愣,没想到这边男人扛打也就算了,女人也不甘示弱,竟然主动冲出来干架! 别人还没反映过来,唐皎已经如同裴系舟一样,瞬间卸了一个男人的武器,还顺带把他的手肘给弄脱臼了。 两人拿到了武器如同如虎添翼。 本来许牧和秦灼还担心对方14个人,他们这边人少吃亏,谁知裴系舟和唐皎两人直接把巷子给锁住了。 那些人想进也进不来,秦灼许牧这两个主要战斗力也成为了摆设,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们在前头干架。 这根木棒在飞车党的手里只是一根木棒,然而落入这两人手里,瞬间变成了少林棍、武当棍。 普通的木棒被他们挥舞得虎虎生风,对面14人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最为夸张的是,一般人被打了,嚎叫两声就会爬起来重新加入战斗,可这些不一样,他们被打了以后,直接在地上打滚起不来了,众人全都看傻了。 “他们还有脸说我们吃软怕硬?”
这些人才是好吧?被木棍抡了一圈就耍赖不起来了,简直丢了男人的脸,好歹起来再挣扎一下! 而此时被秦灼许牧鄙视的众人心中叫苦不迭,这一男一女简直是太恐怖了,他们以为自己在拍电影吗?有这么打人的吗? 关键是被他们打了以后,身体瞬间麻木失去了知觉,饶是他们再怎么挣扎捶打,身子和四肢除了发麻发痛还是发麻发痛,用什么力气爬起来? 没一会儿,刚才还在叫嚣的飞车党14人全部在地上打滚,凄惨非凡。 许牧他们四人全都看呆了,知道这两人厉害,没曾想这么厉害! 不是说会功夫的人只是会个花架子,实战不行吗? 眼前的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有理由怀疑裴系舟或唐皎任意一个就能对付这十几个人。 就在这时候,四周哔哔的哨声响起,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近。 裴系舟和唐皎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这些年山里自然也是有实战的,唐皎的年龄跟师侄的年龄差不多,但辈分又比他们高一倍,为了树立威信,她经常揍山里的师侄们,这就是实打实的实战啊。 不过说实话,揍师侄到底还是得注意一点分寸,毕竟受伤了还得掏钱治疗,可现在不一样,难得有机会实战还不用负责任,当然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唯一的遗憾是对手太渣,以至于她还没过瘾这些人就全都倒下了。 不过让人兴奋的是,似乎有很多人又赶来了。 唐皎磨刀霍霍看向巷口期待更多的飞车党送上门。 结果出现的是穿自家导演,摄像,还有一帮拿着警棍的警察。 他们神色慌张,一脸紧张地冲了进来,结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方才地陪向导慌慌张张跑回来说,裴系舟他们遇上了飞车党,这消息差点没把导演给吓死。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举足轻重?要是在这期间发生意外,这节目别想播了,甚至他卖了自己都无法找补回来。 导演第一时间叫了当地警方,幸亏节目组过来的时候已经跟当地政府和警方都打过招呼,所以一呼警,对方立刻就到了。 听说明星们遇上了飞车党,就连当地警方也是捏一把冷汗。 毕竟这段时间很多游客神秘消失的事情在当地并非新闻,他们警方也很是头疼,不过幸亏消失的都是普通人,造成的舆论还没有这么大。 如果这次出事的是明星,那事情可就捂不住了,以后高棉的旅游业想也别想了。 因此,不管是导演还是当地警方都非常紧张,大家快马加鞭的赶过来,看到集市的乱象以及停靠在巷子口的那些摩托车,心下全是一咯噔。 唐皎他们被逼进了巷子,这种巷子可太特么恐怖了,没有摄像头,没有退路,逼仄又阴暗这其中会发生什么,仅仅是想象就觉得恐怖。 谁知,他们预想中的血淋淋确实发生了,但不是发生在他们预料的人群里,而是发生在那群凶神恶煞的飞车党身上。 看到他们全都在地上哀嚎,唐皎他们却仍旧站的好好的,甚至手上的武器还在叫嚣着随时准备战斗,大家都懵了。 唐皎第一个反应过来,啪嗒一声扔了手中的棍子,特羸弱地问:“是警察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