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对父子长的本来就像,穿上同款服装以后,外人一看就知道乔允寒铁定是宴怀瑾的儿子啊!
她摸了摸鼻子,立刻将乔允寒抱起来:“我突然发现这西装设计上有点瑕疵,我要再改改!乔允寒,你先脱下来……”
宴怀瑾抱着胳膊倚靠在门边,看乔知画一脸心虚地拉着乔允寒落荒而逃,眸色暗了暗,没有戳穿。
乔知画哄着乔允寒将衣服换下来,把这套小西服改成了可爱风格。
再拿去让乔允寒试了试,又奶又萌,至少不会让人一看就把他跟宴怀瑾联系起来。
又过了一天,乔知画自己的裙子也做好了。
晚上,宴怀瑾还在书房里加班,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拎着宝蓝色的裙子在身前比划,这个颜色衬得她皮肤十分白皙,她忍不住就想换上试试。
刚换了一半,她正要拉后背的拉链,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
乔知画动作一顿,回过头,跟宴怀瑾略微讶异的目光对上。
“你怎么回来了!”
她忙扯过一条披肩,将后背露出来的大片肌肤紧紧裹住。
宴怀瑾缓缓合上门,朝她走过来,目光落在她攥着披肩的手上。
“乔小姐,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会吃了你不成?”
乔知画警惕地往远处挪了挪:“男女授受不亲!你没看见我在换衣服吗?还进来干什么?出去呀!”
宴怀瑾嗤笑:“你不觉得以我们的关系,再说那六个字有点迟吗?”
想到那两个机缘巧合又不可描述的夜晚……
乔知画的耳尖几不可查的红了。
宴怀瑾走近她,自上而下看着她:“看都看了,你确定不邀请我帮你拉上拉链吗?”
“流氓!”
看见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乔知画狠狠瞪他。
宴怀瑾盯着乔知画的眼睛,伸手,毫不留情地挑开她披肩的一角。
而后略一使劲,整条都被他拉了下来,掉在地上。
乔知画心跳停了一排,慌忙间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背后,紧紧将裙子拉链处捏住。
她又补充:“虽然我们要订婚了,但你要遵守合约约定,不能乱来!”
宴怀瑾伸手,抵在墙上,将乔知画困在身前:“如果我偏要呢?”
乔知画的脸颊微微发烫,不知怎的,突然就对着宴怀瑾的胳膊重重咬了一口,即便隔着衬衣,宴怀瑾也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
“嘶。”
宴怀瑾神色一冷,一把便将乔知画拦腰扛起,扔到床上。
这时,管家忽然敲门,语气焦急。
“少爷,乔小姐,我听见小少爷好像在卧室里哭!”
乔知画心头一凛:“哭了?肯定是做噩梦了!”
乔允寒有时候做了噩梦就会一晚上睡不着觉,必须要她陪在身边才行。
她忙站起身准备过去看,连裙子拉链还没有拉上都忘了。
宴怀瑾握住她的手腕:“等一下。”
乔知画焦急,语气不善:“你还想做什么?”
宴怀瑾默了一下,走到乔知画身后,将拉链处并拢,轻轻给她拉上。
乔知画这才反应过来,扶额,察觉自己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太好,昏头了。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实在是担心乔允寒……”
宴怀瑾没有在意,只说:“没事,你熬了几个晚上做衣服,现在状态也不是很好。你休息吧,乔允寒那边我去哄。”
乔知画担心:“那哪里行,每次他做噩梦了都只要我。”
宴怀瑾十分坚持:“你相信我,你现在过去也只会让自己的精神更加不好。”
说完后,他来到乔允寒的房间。
果然,他真的做了噩梦,把房间里的灯全部开着,抱在膝盖坐在床上,小脸煞白。
看见宴怀瑾,他往后缩了缩,眼里都是恐惧。
宴怀瑾坐到床边,说:“你妈妈给我们做衣服太累了,我让她先休息,今晚我陪你。”
乔允寒缩到墙角,还是一直在发抖,一句话也不肯说。
宴怀瑾没有强迫他,而是躺到他的旁边,轻轻将他的小手握在手心。
乔允寒想抽回去,但宴怀瑾并不松手,还是坚定而认真地拉着他,像是要给他传递力量。
“乔允寒,做噩梦不可怕,你要知道,梦都是假的。真实世界里,很多人都非常爱你。你的妈妈,还有我,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乔允寒沉默了很久,久到宴怀瑾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他才很小声地自言自语:“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
宴怀瑾笃定地说:“当然。”
他的话莫名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乔允寒慢慢抬起头看他,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
宴怀瑾拉着他躺下,拿起童话故事书,在他耳边缓缓念着。
不到半个小时,乔允寒就慢慢合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在他熟睡以后,宴怀瑾望着他乖巧的小脸看了许久,给他捏好被子离开。
乔知画知道宴怀瑾这么快就将乔允寒哄好了,还有些不相信,亲自去看了一眼才放下心。
她无法解释,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为血脉的伟大力量。
第二天,乔知画问起订婚宴的事情。
“按照习俗,订婚宴上要交聘礼,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们也是合作,也可以只走形式。”
宴怀瑾公事公办地说:“聘礼我当然不会少,如果你爸爸能将那块地皮交给我,订婚宴上我自然会给足他面子。”
乔知画表示理解,这桩婚事的初衷就是利益交换,宴怀瑾的要求很合理。
当天晚上,她跟宴怀瑾就回到乔家,跟乔父乔母商量订婚事宜。
迈巴赫在乔家大门前停下,乔知画挽着宴怀瑾的胳膊进屋,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乔父热情地迎上来:“听说你们要回来,我就叫人拿了最好的酒回来。怀瑾啊,你今天可要陪我多喝几杯啊。”
宴怀瑾不动声色地避开乔父想要拍他肩膀的手,低头微笑看向乔知画。
“我能不能喝酒,这得知画说了算。”